維克托、阿黛爾、康拉夫人、路易.阿爾弗雷德將在威廉.德斯坦的帶領下來到了城堡的二樓。
威廉.德斯坦貼心的為他們尋找到臥室后,向維克托辭別道:“晚宴還有3個小時的時間,請耐心等待片刻。如果有什么需要的東西,請告知管家等人。”
威廉.德斯坦說完后離開了維克托等人所在的房間,透過二樓的窗戶可以看到樓下德斯坦家族的馬車早在樓下等待,威廉.德斯坦乘坐馬車匆忙的離開,大概是要處理什么重要的事情。
閑來無事的維克托開始“走街竄巷”,他先去拜訪了路易.阿爾弗雷德,推門進入路易.阿爾弗雷德的房間后,發現路易.阿爾弗雷德正在整理皮箱中的行禮物品。
維克托的推門而入,路易.阿爾弗雷德手頭的工作也戛然而止。
“路易,關于德斯坦家族你又什么看法?”
僅僅只是簡單的了解到德斯坦家族是康拉夫人的親戚這點信息是不足以讓維克托了解德斯坦家族,他想詢問路易.阿爾弗雷德的看法。
“少爺。”路易.阿爾弗雷德一絲不茍的說:“我與德斯坦家族家族的管家乘坐了一路的馬車。看到他的管家,我想起了我的爺爺,他同我爺爺是一樣的人。同他坐車的期間,他一直在像我講述著德斯坦家族的輝煌,然后又向我講述了德斯坦家族的落魄史。從他們的待人處事上來講,這位威廉.德斯坦恐怕想要再進一步。”
路易.阿爾弗雷德的想法與維克托不謀而合。如果不是雙方都有合作的意向,德斯坦家族不可能大獻殷勤一邊用馬車接送,另一邊家主有親自迎接。
只不過僅僅是這樣的開價想要轟入巴黎的社會是不夠了,維克托與拿破侖三世并不是德斯坦家族的親爹,威廉.德斯坦同樣也沒有女兒讓維克托去泡。
威廉.德斯坦家族的報價如果沒有達到維克托滿意條件的話,大不了維克托換一家。
整個洛林并不只有威廉.德斯坦一家經營洛林,許多的家族比德斯坦家族財力更加的雄厚,他們都是名副其實的大礦場主。
維克托與路易.阿爾弗雷德閑聊了兩句后,辭別路易.阿爾弗雷德,輕輕的將門拉上。
即便是信息不對稱的情況下,維克托依舊有絕對的信心。
他的信心源自德斯坦家族想要進去巴黎的打算,整個巴黎的行政權在拿破侖三世的手中掌握。
如果德斯坦家族想要進入巴黎的話,必須要征求拿破侖三世的同意擁有總統權利的拿破侖三世才是擁有行政大權的人。
如果沒有拿破侖三世的同意,德斯坦家族只有可能以一個議員的身份進入巴黎,廉價的議員身份對于德斯坦家族來說沒有任何的用處,如果想要成為議員的話,以德斯坦家族的影響力擔任摩澤爾省在巴黎的議員也是綽綽有余,從他們家占據摩澤爾省高官來,他們的野心遠不止于此。
想要了解德斯坦家族,康拉夫人是一位必不可少的人物,維克托剛好還想詢問一下康拉夫人究竟給阿黛爾灌了什么迷魂湯令本來不愿意接受維克托饋贈的阿黛爾選擇接受。
維克托輕輕的推開了康拉夫人的房門,他驚訝的發現康拉夫人的房門竟然輕輕一推就開了,有些做賊心虛的維克托左右瞅了兩眼后,推開房門進入了康拉夫人的房間后將房門反鎖。
“你來了!”站在窗口的康拉夫人嘴臉掛著一絲甜蜜的微笑,眼神中充滿了對往昔的追憶道:“你知道嗎?這是我在德斯坦家族原來的房間,德斯坦家族與我的家族本來作為親戚。你也知道,波旁上流貴族相互通婚的規矩。”
為了防止拿破侖皇帝的遺產均分繼承法,波旁上流貴族就開始了上流貴族相互通婚防止自身的財產分割問題。表哥、表妹、堂哥、堂妹相互結婚屢見不鮮。
“當年,我本來作為德斯坦家族嫁給…”康拉夫人將他第一次沒有講全的故事全部補完。
故事與維克托所猜想的差不多,大抵就是康拉家族嫌貧愛富將康拉夫人嫁給了一個老頭子企圖用政治與經濟聯姻的方式加強聯系,康拉夫人擔任老牌貴族與新貴族之間溝通的一個渠道。
在維克托的追問下,康拉夫人將德斯坦家族的光輝史與德斯坦家族的性格特征都講給了維克托聽。維克托對于康拉夫人提供的信息同樣將信將疑。
維克托倒不是不信任康拉夫人,只不過兩人已經將近6年沒有見過面,6年的時間里,足以改變一個人的性格。
“對了,夫人你在阿黛爾的耳邊到底說了什么話讓阿黛爾選擇接受的!”維克托詢問康拉夫人道。
康拉夫人抿著嘴笑了笑,小聲的說:“我知道告訴阿黛爾,只要她掌握了你的錢,她就可以掌握在你落魄的時候幫助你。這是為了你好,那個傻妮子相信了我說的話,然后簽下來了。”
康拉夫人情緒有些失落的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是你給她的補償吧!你準備什么時候離開阿黛爾?”
補償?維克托的內心深處確實有些虧欠阿黛爾,至于股權轉讓協定與分紅問題確實是維克托所能給予的最大補償。只要工業化徐徐進行,憑借阿黛爾手上的鐵路與鋼鐵,她將會成為巴黎富有的那一批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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