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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寧次心結終解

  “解放自己的,心靈嗎?”

  寧次輕聲自語著,回憶起了自己這段時間的新路歷程。

  作為日向分家有史以來最強的天才,去除掉那未知的歷史里可能出現過的天才,寧次的實力在同齡之中當之無愧的第一,天賦一等一的高。

  當然,雛田這種屬于論外層次,不好并列比較。

  而因著資質天賦,以及努力程度都是頂尖,讓寧次在十三歲的年紀里,實力已經超越日向家許多老輩人物。

  然而也是因為看得通透,讓寧次能夠更深切地感受到籠中鳥的難以擺脫。哪怕他修練到了影級,甚至更強,也難以擺脫隆重鳥。

  那是命運,有些事,是難以改變的。

  就好像他擺脫不了籠中鳥的命運,也好像雛田擺脫不了軟弱的性格。

  直到,寧次發現雛田在不知何時早已戰勝了自己。

  那不只是實力上的蛻變,還有心性上的蛻變。

  這正讓寧次所感到動容,隨后是另一名論外強者,佐助給寧次來了一段心里輔導,用足夠的力量論證,將寧次的白眼忽悠成了白內障。

  現在的寧次自覺自己已經少了對于宗家的怨恨,而且對于宗家大小姐日向雛田也是真心的嘆服,愿意竭盡全力,去與她一起盡力去改變籠中鳥的命運。

  這需要足夠強大的力量,不單單是要勝過日向族長,而是要更加強大,強大到只要這個強者存在,其他人就不敢打日向一族白眼注意力的地步。

  如同當初理虧于砂忍,最后日向一族卻要自盡一人,卻還是實力不夠強大。

  而現在寧次的白眼進化成白內障之后,卻是相信雛田可以成長到那種地步,從而廢除宗家與分家的制度。

  回顧一遍自己的新路歷程,寧次自覺自己的心靈應該已經圓融無礙,放下了心結才是。

  可是感悟水之意境時,為何還是會有所滯澀,遲遲無法突破更高層次的心靈境界呢?

  還是說,他其實心中依舊有結?

  倏然,寧次想到自己身上的禁制,隨即感覺到一縷沉重。

  在寧次旁邊,小櫻笑盈盈地望過來,靜靜地等寧次自己感悟著。

  雖然從佐助開始,給人開導內心,作為一名人生導師感覺還是不錯的,但是小櫻并不愿意強制性給人開導。

  所以很多話語都會是引導性的,倘若聽了也就繼續講,不聽也就算了。

  左右影分身就負責打卡簽到,時間自在的很,不會占據本體時間。

  在小櫻鼓勵的目光下,寧次重新睜開了眸子,說著:“好吧,我確實還是有心結的,只是如果心結是這個的話,我想,很長時間內是解決不了的了。”

  “你還是,在糾結籠中鳥吧!”小櫻頓了頓,用陳述的語氣說著。

  聞言,寧次倒是沒有否認什么的,而是點了點頭:“確實,籠中鳥大概是擺脫不了的。不同于雛田,我要改變籠中鳥的命運,太過于艱難。”

  “至少以我當前的潛力,實在是看不到打破束縛的希望。”

  “承認自己的弱勢,其實是一項好事。”小櫻只是點點頭,溫和開口,“這代表著你終于開始正視起了自己的內心,也只有正視自己的內心,你才能夠真正地認識它,了解它。”

  “從而去,解決它!”

  小櫻的鼓勵很有效果,讓寧次微微振奮一些,只是他還是說著:“雖然如此,我現在暫時卻是解不開這個心結。籠中鳥暫時看不到解決的希望,而對于此,我不可能做到不介意。”

  “木葉不是一天建成的,籠中鳥根深蒂固,自然也不是一天就能解決的。”小櫻搖頭,解釋道,“不過你現在大可以暫時先不用絕望,有雛田醬幫忙,有些事只是時間問題。”

  “而且你現在要在柔拳進入到更深的精神境界,由技巧,進階到意境的層次,需要解開的,僅僅只是心靈的束縛而已。”

  聞言,寧次的一雙白內障,亮如兩盞白熾燈一般:“這么說,小櫻你有辦法,快速解決心靈境界嗎?”

  小櫻猶豫了一會,還是輕輕點頭。

  記憶起曾經始終維持著冷酷模樣的佐助,在之后的幾年里,一步步跟樹懟了上去。小櫻覺著,寧次應該也是不介意方法有些奇特的吧!

  果然,在小櫻確認之后,寧次誠摯地開始了請求,希望能夠得到心靈的大解放,大自在。

  見此,小櫻悵然一嘆:“都是朋友,我自然沒有理由不幫你,只是你要好好考慮一下。”

  寧次則是堅定地搖頭,表示不用考慮了。佐助既然能夠成長為論外級強者,想他寧次一生不弱于人,一定也能追趕上來。

  既然要求得心靈自在,何必計較這么多事。

  “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小櫻慢條斯理地說著,“也就是說,你要領會水的意志,真正做到剛中帶柔,領悟水的意境,那么你就要了解水的特性。”

  “恰好,我其實是水遁強者,于此頗有研究。”

  說著,小櫻雙手一合,一道大瀑布浮現出來,在小櫻的控制下隨意變化著:“水的特性,乃是世間至柔,然而在需要的時刻,它也可以是世間至剛。”

  “如同這一道,水遁,水斷波。”

  僅僅只是一道細細的水流射出,洞穿了遠處的一塊半人高的巨石。向來柔弱的水流,也可以發揮出至剛至強的威能。

  若是小櫻愿意,可以剎那間射出千百道水流,不過那并沒有必要,只是演示而已。

  “這是水遁練到一定程度,所以連結印都不需要了嗎?”寧次望著小櫻雙手一合,想要什么就說什么的樣子,不由得呆愣了一下,“看來,你想要教我水遁忍術。只是在忍術方面,我天資并不算好。”

  “我只是讓你理解一下水的特性,學習而已。但是你若向我一樣,試圖成為水遁強者的話,那么就只是復制出來另一個人而已。”小櫻搖頭解釋著,“你要感悟的,是水的特性,而不是去成為水。”

  “這種意境上的東西,玄之又玄,你只能自己去感悟。不過單單只是心靈的自在的話,我倒是有一條捷徑,讓你參透剛中帶柔的奧義。”

  話說到這里,寧次卻是有了一些急切,想快一些知道結果。

  終于,小櫻緩緩道出結果:“去找鳴子,學習女裝之法。鳴子是木葉隱村最特殊的存在,內心最是柔軟,卻又最是剛強,那種意境最適合你。與鳴子學習女裝,主要不在于外在的形象,而是通過言傳身教,去體悟那種以柔克剛的水之奧義。”

  聞言,寧次沉默了半響,才說道:“小櫻,你如果不愿意教的話,直說就好了。女裝什么的,你是在消遣我嗎?”

  他可不是自創了色誘之術的鳴人,心境上早已經達到了無視外物的境界,真正將此術作為一種手段,而心中毫無芥蒂。

  他寧次,內心終究是一枚鐵血真漢子。

  一家靜謐的書店之中,小櫻、寧次與鳴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坐著。因著不是真身,也就沒有喝飲料。

  “鳴子,這幾天你的作品已經準備集合成單行本出售,還沒來得及恭喜你呢!”小櫻與鳴子搭著話,語氣悠然適意。

  而在一旁,寧次神情頗有些不大自在。

  暫時讓寧次平靜一會,鳴子回應著小櫻的話,淺淺笑道:“只是一些小事而已,沒有必要特意道謝。那些雜言,大抵都是一些帶有著想象的作品,我也知曉,現實之中難有那樣世外桃源一般的國度。”

  “至少,你的筆觸溫暖了一部分人的心靈,不是嗎?”小櫻說著,才開始談到寧次的事情,“寧次需要與你學習一些女紅和裝束上的事物,你也知道,我不大擅長這些,所以還是要拜托你了。”

  “不是,我只是來請教如何能夠掌握柔道意境的,并不是學習這個。”寧次辯解著,較花火更成熟的面龐漲得有些通紅,“女裝什么的,我可還沒有同意啊!”

  對于他的否認,小櫻暫時沒有多解釋,只是等鳴子確認有時間之后,才繼續道:“那么寧次就交給你了,今日本體準備學習醫療忍術,我先暫時離開了。”

  隨后,小櫻化成白霧消散,留下正準備繼續辯解的寧次。

  望了望寧次,回憶起現在人才缺少的情況,鳴子卻是暫時理解了小櫻的意思,不由得心生感動。

  作為忍者制度以及家族制度的雙重受害者,舊時代的悲劇,寧次可以說天然便傾向于新時代的存在。

  而若是這一次鳴子若是能夠將寧次感化,那么在新生代上,又可以多出一支新的力量。

  頂尖強者可以奠定大局,但要真正建立新時代的秩序,需要的是層出不窮的強者的加入,從而形成一道不可抵抗的滾滾洪流。

  收斂起內心的心思,鳴子跟寧次溫柔說著:“你好,我是漩渦鳴子,是漩渦鳴人的影分身。”

  “影分身,不也還是鳴人嗎?”從鳴子讓人有些意外的話語之中回過神來,寧次不由得詢問著。

  “當然,我就是鳴人,不過我不是全部的鳴人。本體與分身的關系,還有精神意志的存在,卻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楚的了。”鳴子微笑著說道,很快略過了這一話題,“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也該知道一些我的過去吧!”

  “如果不夠清楚的話,我可以詳細講一些。”

  望著帶著溫婉氣質的鳴子,寧次不自覺地升起了一些好感,原先想要拒絕的話語,卻是暫時停息了下來。

  或許,可以聽一聽。

  隨后,鳴子如同外人一般,慢慢地講述鳴人以前的故事,并不比寧次幸運多少,甚至于應該是達到黑化地步的。

  只是因為能夠認知到悲劇產生的根源,所以心中總是有一盞明燈在指引著。

  在故事講完之后,寧次沉默良久。

  相比較于他,命運給鳴人開的玩笑似乎更大一些,只是在心靈上,他能夠始終保持著盎然向上,不氣餒的態度。

  相對而言,倒是他過于悲觀了。

  ”我是承受過一些苦痛,可是相對來說,卻已經算作很幸運了。“

  結束了故事講述,她才對寧次說著:“你的心靈有著束縛,還是過于悲觀主義。我并不會強制你跟我學習,只是想跟你說,當你過于執著能不能解開籠中鳥的時候,你的內心,也被籠中鳥給束縛住了。”

  終于,寧次心中一陣動容,說道:“我愿意跟你學習。外在的一些束縛而已,真正的強者,又怎么會在意這些?”

  話一出口,寧次心中就后悔了一些。

  只是這個時候鳴子已經開始接話:“既然你要學習的話,那么我就先帶你去服裝店買一些合適的衣服吧!”

  “嗯,本體買衣服的時候,習慣于動用變身術,你也可以試試。”

  “還有,在女裝術之上,還有著擾亂他人意志的術。不過你只是要解放自己的心靈的話,單單只是這種地步,已經足夠了。”

  半個時辰之后,一個金色頭發氣質溫婉的少女從一家服裝店之中走出來,身后跟著一個有些扭扭捏捏的白眼少女。

  白眼少女看起來雖然可以平定天下,然而容顏傾城,看起來竟是不輸于金發少女幾分。

  這白眼少女正是半推半就下換上了女裝的寧次。

  剛進服裝店時,他還想后悔三分,然而鳴子買的都是最貴的一套衣服。看著那些價格,寧次有些暈乎乎的,然后就不知道什么時候將服裝接了過來。

  最后木已成舟,只好接受事實。

  而今走在寬闊的街道兩旁,兩個氣質不同,卻都十分傾城的少女,卻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因著聽力太好,一些贊嘆聲音傳遞過來,對于正常女孩來說是夸贊的聲音,對于被迫女裝的寧次來說,就有些羞恥了。

若是給熟人遇到,或是給人發現真身,就實在太難為情了。相比較之下,還不如繼續頂著籠中鳥呢!嗯,不過為什么忽然覺著過去也不算什么了  有些忸怩地跟在鳴子身旁,寧次心中越發不自在起來,甚至想著現在的尷尬程度比之對于籠中鳥還更讓人在意一些。

  只是想著想著,他忽然感覺到,自己對于日向分家身份的介懷程度,不知不覺地消除了一些。

  想到鳴子作為鳴人的影分身,某種程度上而言,也是鳴人的一種精神意志的體現。

  這時,寧次似乎才領悟了一些鳴子的精神境界。

  此時他似乎真正以另一種身份在生活著,短暫性地拋卻了以往的桎梏、心靈的囚籠,與之收獲相比,現下的羞恥,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

  “原來,這才是你的精神境界嗎?鳴子。”寧次慢慢地恢復成自然后,與鳴子說著,“原來,我之前的心靈,到底還是太過固執于過去,從而形成了限制心靈的枷鎖。”

  “不用謝,你不怪我就好。”鳴子只是溫柔地說著,隨后繼續道,“因為今天我還有一些新學員要去教學,所以時間有些緊。快些到地點,我繼續教你進一步的服裝技巧吧!”

  “而今你只是靠著天賦,擁有了女性的外相,真正柔韌的性情,卻是還沒能領悟透。”

  鳴子這話卻是有依據的,對此領悟足夠深刻的鳴人,可是曾平接此術,逆階而上擊敗了三代火影。

  相對而言,寧次雖然只是要解放心靈,在具體的細節上,還差了許多。

  “那就繼續學習吧!我愿意學習一段時間,以一半的身份來體悟這種生活。”此時寧次真正感覺到了一種自在,自然是沒有拒絕鳴子的邀請。

  心靈真正解放后,他有預感,自己不消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真正從對于技巧的重視,真正登堂入室,達到領悟意境的程度。

  屆時,他于實力進境上的瓶頸,想必再不能束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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