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和浪漫永不過時,白鴿吳忘了自己的看家手藝!
但是,同為香港發跡的林朝賢玩得很溜!
這兩人很有對比性。
與白鴿吳在槍戰片中的至尊地位相比,林朝賢只能稱得上香港電影的中生代。
林朝賢在香港導演中,說不上很出色,只能屬于有片拍、偶爾能驚艷你一下那一種類型。
混跡在多如牛毛的香港導演群體中,林朝賢的電影,只能算中等偏上…
《證人》、《線人》捧個兩位金像影帝,2012年他開拍具有宏大野心的《逆戰》!
但是香港電影就那么大的體量,林朝賢再心比天高,也只能螺絲殼里做道場;再雄偉的心胸,也要刺破香港電影的放置空間,最終必破無疑。
《逆戰》號稱投資2億元,但最終票房滿打滿算只有1.8億元,可以說是輸的鼻塌嘴歪,粗算一下,投資方虧損達1億元…
《火龍對決》、《魔警》…
老林之后的一段時期拍攝的警匪片并沒有在槍戰火爆上吸引眼球,而是通過挖掘警察的內心世界來贏取深度——香港電影一思考,就會讓人發笑!
還是那句話:你香港一角的小警察的那么一點邊緣心思,怎么能引發全球觀眾的興趣?
香港電影最火爆的八十年代,是憑借其搞笑的妙手天成以及動作的壯懷激烈而吸引關注的,失去了這些元素,香港電影如果也像歐洲電影那樣試圖深刻挖掘人物的靈魂,那是失輸無疑。
所以,《紅海行動》,不要那么多思考的部分,就直接打!
林朝賢在采訪時候也說了“《紅海行動》,其實是一場軍事行動,不光是動作戲,還有很多戰爭的場面,這種情況下又要把感情融入進去,就有點難度。我沒有時間去做無效的事,我只能盡力保證每一個鏡頭都不要浪費,每一句臺詞都言之有物,每一個角色都能讓人記住。”
“當然要感謝呂瀟然導演,這個項目是他交給我的,他說‘看了《逆戰》,很不錯,差了點國家背書’,我當時不太理解‘國家背書’是什么意思,后來《戰狼2》上映,他給我打電話,讓我去看一下,我就明白了!”
“就是一種國家意識!”
“他們很信任我,說了,我只管拍,審查的事情不用考慮,他們去交涉…’
“我沒有想過要暴力,而是真的從戰爭真實的角度出發去拍攝。去表現戰場,就不可能是十分平和的。”
“主旋律…這個問題其實呂導演有跟我聊過,他說了,好萊塢大片都很主旋律啊,那我們為什么不能打出自己的主旋律呢?”
“所以我想,我們這么大的一個國家,當然可以有我們的主旋律,在不同的年代,這個主旋律的內容也有所不同,《湄公河行動》傳遞的是“從來沒有歲月靜好,只是有人為你負重前行”,到了《紅海行動》傳遞的就是:我們沒有生在和平的年代,但我們有幸生在和平的國家。當然還有另外一句,就是:勇者無懼,強者無敵。”
“對,大家也看到了,這個算是‘行動’系列,之后還有很多‘行動’系列…”
“我覺得對創作者來說,現在肯定是一個好時代,創作有人投資,電影可以呈現出來,觀眾對于你認真表達的作品有回饋。”
三十三歲的男孩呂瀟然看了這段專訪,給他點了個贊…
順便寫了一段話:“冷鋒,《紅海行動》來了,你怕不怕?”
順手吳景…
本來是想用《戰狼2》聯動一下《紅海行動》,結果炸出了一幫‘優越派’:
‘《戰狼2》一點也不不上《紅海行動》!’
‘《紅海行動》全程無尿點,《戰狼2》差遠了!’
這當然算同一類型,但一個偏向個人英雄的動作片,另一個則是赤果果的戰爭片!
不過,呂瀟然不知道這些,發完‘男孩’宣言后,他馬上去了紐約,參加翠貝卡電影節——羅伯特德尼羅整的電影節…
羅伯特德尼羅還有阿爾帕西諾都是殿堂級別的演員!
很久以前看過一個對吳孟達的訪談,主持人問他最喜歡的演員是誰。
達叔一邊訕笑一邊說就是那個誰啦,那個誰嘛,就是大家都很喜歡的那個,這時旁邊有人提示:莫不是羅伯特德尼羅?達叔立即接上:對對,就是他了。
———所以你懂了吧?說喜歡他的人不一定知道他為什么演的好,不一定看過他幾部片子,甚至不一定記得他的名字…羅伯特德尼羅就是個不會出錯的標準答案!
馬龍白蘭度也算…
呂瀟然文藝過一段時間,就是字面意思‘45度角仰望天空’,他幻想自己是個作家。
諾蘭的處女作《追隨》有一句臺詞很有意思:一個二十幾歲,沒有工作的年輕人,多半都會把自己想象成一名作家…
呂瀟然當時也是這么想的,他想過有一天碰到羅伯特德尼羅,會跟他說‘嗨,老兄,我給你寫了《憤怒的公牛2》’…
男人嘛,隨著生殖器的變化,想法永遠在變!
現在,親眼見到羅伯特了…
他已經是個小老頭了!
老羅最近幾年在各種電影里打醬油,演女主的爸爸或者男主的爸爸。
套用一句海青老師的話:市場對70男演員太殘酷了!
咳咳…
不過,人家樂在其中,喜劇、動作、愛情,什么類型都有,有點玩票的感覺。
他有自己的翠貝卡電影節,需要運轉,額外還搞投資、做生意,要支撐這些可不便宜。
《利刃出鞘》算是這屆翠貝卡電影節最大的大牌了——丹尼爾·克雷格和克里斯·埃文斯都來了…
當然,翠貝卡電影節偏文藝,所以,《每分鐘120擊》、《自由廣場》、《普通女人》、《無愛可訴》等等呂瀟然沒怎么聽過的電影也來展映了!
提一句,翠貝卡電影節在老美也算打出名聲了,每年都有很多片商過來…
《利刃出鞘》首場放映,克里斯·埃文斯領了個姑娘朝著呂瀟然走了過來。
“導演,我介紹一下,這是凱倫·吉蘭!”
“…你好!”
呂瀟然看了她一眼,覺得有點面熟…
但也沒有細聊。
呂瀟然第一感覺‘這姑娘真高’、‘腳真大’還有‘皮膚真差勁!’
“剛那個是誰?”
陳祉兮:“…漫威里的星云!”
“星云是誰?”
“就那個藍色的機器人!”
“哦…我想起來了,跟她姐姐相愛相殺那個!”
陳祉兮無語:“前兩天,咱們參加了她導演的電影首映,《派對才剛剛開始》…”
“哦,是她啊…她還自導自演?”
“嗯…”
《派對才剛剛開始》…
很喪的一部戲,無止境地派對、酒精、性,和無止境的痛苦、頹靡、墮落,還有無止境的死亡,卻看不到痛苦的根源來自何處…。
那電影沒什么可說的,劇情一塌糊涂,想看大尺度,過火又不敢點火!
“算了,看電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