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帶頭的家伙緩緩地走到了秦淵的身邊。
看著他恭恭敬敬地拿出了自己身份證明的相關物品,從秦淵的手里面把他接過來。
“請看!”
這個帶頭的家伙翻開了秦淵提供給他的,假的證明自己身份的證件。
仔仔細細地盯著上面的照片,又對照的秦淵本人。
看一眼照片看一眼秦淵,本人好像真的能夠從這當中找到什么重要的線索一樣。
秦淵,此時此刻,心里還是有一點慌的。
他當然知道這個東西是假的,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如果他真的認真盤問的話,很有可能自己就會露餡。
剛剛已經發現了,這個帶頭的家伙并不是什么好糊弄的就連對待艾菲特都是軟硬不吃,更何況對待自己的呢?
秦淵,此時此刻,心里非常的亂,心跳的也很快。
過了一會兒的時間,這個帶頭的家伙緩緩地對秦淵問到。
“這個證件上面的是你本人嗎?”
“當然是我了,難道不像嗎?”
“你看上去好像比照片上瘦了一點,你自己看看像嗎?”
說實話,自從范天雷把這個假的證明身份的證件交給秦淵的時候。
到現在為止,他甚至都沒有翻開仔細看過,他一下子就有一點懵了。
也不知道上面寫的自己是什么職業,是什么年齡,到這里來干什么的,萬一自己到時候說漏嘴了可就傻了。
杰森在旁邊說到。
“他們已經跟我在船上呆了好幾天了如果現在對照照片的話,的確可能瘦了也是正常的,在船上吃不好睡不好。”
“真的是這樣嗎?”
“那當然了長官,我們怎么敢騙你啊!”
艾菲特在旁邊陰陽怪氣地說道。
“不就是一張破紙嗎?
你憑什么覺得,這張破紙能夠證明他們的身份呢?
這群都是奸詐狡猾的家伙,剛才你對我可不是這樣的態度。
如果你要是對他們有什么寬松或者是放水的行為,到時候我一定去找你的上級舉報你。
搞不好,你的飯碗都要丟了,你可謹慎一點,別在這關鍵的時候犯糊涂。”
本來這個帶頭的家伙,還想仔細的在觀看一下這個證件上面的信息。
沒想到艾菲特說了這話之后,他反而一下子就把這一個證件給合上了。
隨后,他又把這個東西還給了秦淵。
“給你吧,我已經檢查完了上面的信息,我也基本上能夠確定了,知道你們這群人都是什么了,既然你們千里迢迢的來到這里也挺不容易的,對吧?”
“等一下,你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剛剛我不是都已經跟你說了嗎?一定要仔細檢查他們的身份才行。
這一群人都是很奸詐狡猾的,要是讓他們抓住了機會鉆了空子。
我告訴你,到時候你后悔莫及,你知道他們來巴國干什么嗎?
他們來從事非常危險的活動,你不是很正直嗎?一定要保家衛國么?
怎么面對這種危險的活動,你反而視而不見了,你是不是收受了他們的賄賂?”
也不知道為什么秦淵就是很明顯的,能夠感覺到眼前的帶頭的這個家伙很討厭艾菲特。
如果剛才艾菲特不是插嘴的話,很有可能秦淵,他們不會這么輕松的就過關。
這個家伙只顧著收拾艾菲特,已經忘記了他們手里面的這個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到底是真是假。
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何晨光把頭湊到了秦淵,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故意給我們放水,還是有其他的目的呀?
我怎么有點慌呢?
我們來到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什么安排都沒有。
如果他真的想對我們有什么寬松的行動,我覺得倒也不是很好。
萬一,他想借此機會勒索我們呢?
我們幾個現在兜里比臉都干凈,真的是一點錢都拿不出來,到時候萬一他們用這件事情威脅我們可就糟了。”
秦淵看著何晨光這個緊張的樣子,他也感覺到很無奈。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緊張?
現在倒好,他什么都沒有,發現我們自己先還了起來。
你這是不是就叫做傳說當中的?做賊心虛呀?”
何晨光被秦淵弄的啞口無言了。
就在這個時候,杰森也說到。
“對呀,賀晨光暫時先別這么緊張,他什么都沒有說,也并不意味著他現在心里對這件事情沒有打算你看他大概40歲左右的樣子。
想必他在這里已經工作了很多年了,對于這里的情況也是很了解的。
我們拿給他看的東西到底是真是假,他眼中能夠分辨的出來,或許他這個人也有別的盤算,這就不得而知了。
巴國,這兩年的經濟狀況都不太好,每個人都顧著養家糊口,那或許他想要用這次機會撈點錢也是很正常的,我們大家先別想那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帶她還沒有任何的反應之前,我們先別自己嚇唬自己。
你們不要忘了,你們是來這里完成任務的,只要能夠完成任務,其他的都不重要,而且本身你們和這一批軍火就沒有任何的關系,只要不是在巴國從事什么危險的活動。
我相信他應該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不會對我們太為難,大家都是出來混的,誰又會給誰難堪呢?”
就在這個時候,帶頭的這個家伙的手下走到他的身邊,對他說道。
“哈桑,我們好像發生了一些異常情況!”
哈桑瞪了一眼他的手下,然后做出了一個“噓”的手勢。
示意他的手下暫時先不要說話,更不要大聲地把他們遇到的情況說出來。
秦淵看著眼前的這個家伙,有一些奇怪。
“奧奧,原來這個中年男人叫做哈桑。
看來,他對于我們來說,的確是一個可以利用的。”
“何晨光,你不會是又想到什么壞主意了吧?我告訴你這個家伙看上去剛正不阿,我們暫時先不要招惹他。
雖然我們這一次跟軍火沒有任何的關系,不過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別讓他知道了,我們來到這里的真實目的。
方教授的兩個徒弟是非常厲害的人才。
如果他們知道了方教授的兩個徒弟,有制造武器的能力,你認為巴國的人會輕易把他們放走嗎?”
杰森點了點頭,非常認同秦淵的話。
“何晨光,秦淵說的很有道理現在方教授的兩個徒弟,簡直就是行走的軍火寶庫。
他們最重要的就是頭腦。
我們和他們是不一樣的,他們可以用自己的頭腦解決一切的問題,但是我們不行。
而且方教授之所以帶著他的兩個徒弟來到這里,就是因為他們不想幫任何人做事兒,我們也不要讓方教授為難。
這一次你們偷偷摸摸地來到這里能夠把方教授的徒弟帶走固然是好,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的話,恐怕你們也帶不走。
就像秦淵原來分析的那樣,難道你們真的以為,方教授一個老頭帶著兩個年輕學生這樣的一舉一動不會引起當地一些勢力的注意嗎?”
秦淵聽了杰森的話也忍不住點頭這對于他來說,的確是很重要的。
“杰森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也明白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只不過,我們必須要嘗試一下,雖然我們現在已經得知了峰教授徒弟的具體位置,不過我認為他們兩個早都已經不在那里了。”
“諾曼卡里姆不是都已經跟你說過了嗎?他已經把馮曉柔的兩個徒弟作為人質給抓起來了。
我勸你就不要去方教授給你的地點了,就算你去了的話基本上也是人去樓空。
我們已經靠岸很長時間了,而且艾菲特已經把它交給我們運送的軍火全部都轉移走了,為什么到目前為止,諾曼卡里姆仍然沒有出現呢?”
說到這里,秦淵也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很蹊蹺的。
諾曼卡里姆在電話里面已經明確的跟秦淵說過,他的目標,就是船上的這一批軍火。
有編號的也好,沒有編號的也好。
反正他是全都要了這一次,他并不是在乎這些軍火價值多少錢,只是想要在老k手里面站一點便宜。
“杰森你說得對,我們到這兒目前為止還沒有看到諾曼卡里姆的蹤跡,有沒有可能哈桑是他的人呢?”
秦淵的這個大膽猜測,讓所有人都很緊張。
尤其是何晨光。
“秦淵,你有沒有搞錯?你的這個想法簡直太大膽了,哈桑他怎么可能會是諾曼卡里姆的人呢?
你看這個家伙,剛剛你不是也對他進行一些判斷了嗎?他看上去就是那種剛正不阿的人,怎么可能會和諾曼卡里姆這種人有什么交集呢?
我剛才看了一下,他穿的鞋都已經是好多年前的款式了,而且很破舊就知道他的生活應該不太富裕。
剛才我透過他的褲子兜里面拿著的煙,我也發現了,都是巴國比較便宜的品種。
如果他真的很富裕的話,怎么會抽這種煙?
還有他身上的酒味也是很難聞且辛辣的。
聞起來就是那種劣質啤酒的味道,我相信他的生活肯定是不富裕的按理來說,他在這個位置工作,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對他進行賄賂。
如果他真的愿意和這些人同流合污,就比如說像艾菲特這種人,我相信他早都已經過上非常富裕的生活了,不至于還是一個中年潦倒的模樣。
這家伙一看就是那種不好糊弄的人,而且是一根筋。
如果說他是諾曼卡里姆的人,我不太相信。”
何晨光分析了之后,秦淵也默默地點了點頭。
“何晨光,你現在可以啊,沒想到你看人的本事竟然這么準?”
“秦淵你就不要挖苦我了,這一切都是跟你學的,如果不是你教我的這些本領,我又怎么可能會說的頭頭是道?
剛才我說的這些,你也只是我自己的認知而已,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秦淵,此時此刻陷入了沉思,他看著遠遠望去。
哈桑仍然和自己的手下在那里竊竊私語,而艾菲特則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就在這個時候杰森,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秦淵,通過剛剛何晨光的分析,我也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我之前來,來往巴國很多次,我曾經聽說過一個叫哈桑的人,他的確是一個死腦筋的家伙。
只不過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他按理來說,他這個位置不應該親自到碼頭巡邏。
我相信他就是因為不肯接受別人的賄賂,實在是有些太剛正不阿了,所以導致大家對他的排擠才讓他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何晨光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這么傻的人嗎?不跟別人同流合污?
哎呀~你們看到沒有有的時候不跟別人同流合污,就只能是這樣的下場中年窮困潦倒。”
秦淵聽了何晨光的話之后非常詫異的看著他。
秦淵認為合成光好像變了,他怎么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呢?即便是窮困潦倒,也絕對不和艾菲特這樣的人做一些蠅營狗茍的事情。
做人最起碼要,抬頭對得起天,低頭對得起地,中間對得起父母親朋好友。
如果像合成光說的那樣,因為自己的要過好生活,就跟別人同流合污。
那和艾菲特這些人有什么區別呢?
此時此刻,何晨光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
他剛剛感慨完,就轉過頭來看著緊緊的盯著他的秦淵。
“你這樣看著我干什么?你該不會是認為我有什么地方說的不對了吧?”
秦淵假裝笑了笑。
“沒有啊,我沒有覺得你說的有什么不對的。
你說的很對,他現在都已經是一個中年人了,不會了自己考慮要為了家庭考慮總是假裝桀驁不馴有什么用呢不能讓自己過上好的生活。
你看他都已經人到中年了,還要抽便宜的煙,喝便宜的酒,就連事業上也是一事無成,如果正常按照他這個級別的人是不可能會親自到碼頭巡邏的。
你剛剛說的沒錯,他一定是被人排擠才來到這里的。今天他對于艾菲特和態度,應該也是藉著這個機會,抒發一次自己心中的不滿吧。
正是因為有了艾菲特,這樣賄賂的人,才會導致他有今天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