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是江潮讓我過去,后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一醒來就在房里了,而且碰到了白初衍。”
宋晚棠吸了吸鼻子:“還有,圍巾真的是織給你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會出現那個白字。”
男人沒出聲,她不禁試探了問了一句:“厲靳堯,你還是不相信,對嗎?”
宋晚棠扯了扯唇:“你不相信也是正常的,但是我真的沒做過那些事情。”
男人終于有了動靜,他低下頭,安靜地望著她:“說完了?”
宋晚棠怔住,下一秒就聽到厲靳堯淡淡道:“我還有事,不能陪宋小姐閑聊了。”
他趕她走?
宋晚棠心一涼,他已經不想聽他多說了是嗎?
算了,這個男人肯定還在氣頭上。
她沉默了一會,然后才開口:“那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宋晚棠勉強笑了笑:“晚安。”
她失魂落魄地走出去,從始至終,男人也沒有挽留。
回到房間,宋晚棠的頭疼又犯了。
她吃過藥后,便把自己整個人都埋在了被子里。
已經多少次了?她根本記不清。
一次比一次都要折磨人。
好不容易挺過來,感覺整個人像生了一場大病,渾身虛脫無力。
宋晚棠昏睡了一夜。
她睡得太沉,以至于第二天,還是工作人員在外面敲門。
“宋小姐,宋小姐?”
迷迷糊糊的聲音傳進來,宋晚棠卻根本睜不開眼,她掙扎著下床開門,門外,好幾個工作人員,神情都格外的緊張。
看到她平安無事地出來,眾人不禁松了口氣。
“宋小姐,您沒事吧?”
不知道是不是宋晚棠的錯覺,總覺得他們異常的擔憂。
“沒事。”她禮貌地笑了笑,“你們這是…”
“咳,我們只是來問問您,需不需要早餐?”
問個早餐,這么多人一起的嗎?
宋晚棠低低咳嗽了一聲:“不用了,謝謝。”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便出了門。
頭依然痛得不行,宋晚棠按著頭,早餐也沒什么胃口。
她什么都沒吃,正是這時,余光瞥到了男人清冷的身影。
宋晚棠眸光一亮,連忙迎了上去:“早。”
即使頭再痛,身體再不舒服,她還是綻放了最燦爛的笑容。
厲靳堯的目光,落在女人慘白的唇上,眸子驟然加深。
他喉結動了動,啞著聲音問道:“宋小姐到底要鬧到什么地步?”
宋晚棠微怔:“我沒有,我只是…”
“慕淵還在家。”
男人的語氣不容置疑:“宋小姐這么沖動跑出來,有沒有想過后果?”
“宋小姐已經二十三歲了,不是三歲。”
說完這些話,厲靳堯轉身就走,背影冷漠得不能再冷漠。
宋晚棠追上去:“你什么時候回來…”
男人腳步停住,厲靳堯微微瞇了下眸子,眼里一片寒意:“還需要我再強調?”
“如你所愿,我給了你自由。”男人嘲諷勾唇,“宋小姐如果純粹是愧疚的話,大可不必。”。
厲靳堯走的很快,一雙眸子怎么也看不穿,就這么消失在宋晚棠的視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