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珍一直深愛的那個男人劉義帆…
而一直讓劉義帆念念不忘的女人,就叫蘇瑜!
她過來之前也是查過的,而查來查去,沒想到,這個蘇瑜竟然就是那個風千檸的親生母親!
而風千檸是誰,她當然也很清楚!
不就是她那個陰狠冷戾的繼子霍靖北娶的女人嗎?
張婷婷并沒有見過風千檸,但是這也不影響,她現在已經知道這個女人存在的事情。
而且,霍紹京那邊應該早就知道霍靖北結婚的消息,也見過人了,但是卻從來也沒有跟她提起過,這讓張婷婷心里非常的惱怒不平衡。
前陣子還因為霍靖北,夫妻倆大吵了一架,到現在,霍紹京就在本市,但是都沒有回家,也只有今天早上,夫妻倆才算是通了一次電話,誰也不肯低頭!
沒想到,現在這事情給鬧的,居然還跟那邊扯上了關系!
既然這樣,如果能趁機也敲打一下蘇瑜那邊,霍靖北這個做女婿的,應該也不會袖手旁觀吧?
這樣一來,師兄那邊也好交代了,二來,她也想看看,霍靖北都還能怎么做?
蘇瑜那邊,或許她不能太過,畢竟是體制的人,但是風千檸,那就不一定了!
要動她,應該不是什么難事吧?
霍靖北這種冷漠狠辣的人,一向也沒有什么弱點,他最近為這個叫風千檸的女人做得挺多…
所以,她想看看,這個風千檸是不是就是他的軟肋?
想到這里,張婷婷眸光也有些陰冷,很快,她就壓住了情緒,吸了口氣,看向賀珍,安慰道,“你放心吧,把事情給我說一下,到底怎么回事?我會替你出這口氣的。”
“真的?謝謝婷姐!”
這會兒,賀珍臉上才擠出了一絲笑意,“也就你們對我好了。”
“說的什么傻話,還有師兄他們也時刻關心惦記著你,對了,你那兒子呢?叫…以翰對吧?怎么不見他?”
張婷婷有些疑惑的問道。
聞言,賀珍的眼色暗了暗,不由得嘆息了一聲,“他凌晨來過,后面我沒有醒,他就回去了,等下會過來的。”
自從那天晚上母子倆說的那番話之后,賀珍就明顯的感覺到,賀以翰對她的態度有些冷淡了…
之前,她若是發生這樣的事情,賀以翰一定會第一時間趕過來照顧她的,但是現在…
他沒有…
而且,她打探過他那個叫鄧林的助理,那個助理說,賀以翰這幾天情緒不太好,似乎心里有些壓抑,一連消失了挺久,連經紀人都聯系不上人…
想到這個,賀珍這心里也不由得擔心起來。
賀以翰之所以這樣,肯定也是因為風千檸的。
那個風千檸有什么好的?
就跟她那個沒素質的媽一樣,為什么他也這樣!
跟他的父親劉義帆一樣!
老子惦記著蘇瑜,想娶蘇瑜,而兒子惦記著老情人的女兒,為什么這種事情偏偏讓她賀珍給碰上了?
“嗯,那你跟我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張婷婷問道。
賀珍這會兒,也是一肚子的苦水不知道跟誰倒,眼下,張婷婷這么一問,她也有些控制不住的直接開口了…
把當時的情況都跟張婷婷說了一遍。
當然了,既然是自己陳述的,也只會把自己給美化,把對方說得一文不值,罪大惡極!
賀珍的一番話下來,張婷婷的臉色也有些凝重起來。
這么看來,蘇瑜和風千檸母女倆,也不是什么簡單角色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回頭就給你看看,劉義帆這邊,我也會想辦法幫你打聽消息的,你要養好身體,方便的話給你哥哥嫂嫂打個電話,他們現在都很擔心你,你嫂子都要親自過來了,要不是師兄那邊臨時有事需要他們親自過去,他們現在大概都直接過來了。”
張婷婷說道。
“婷姐,謝謝你!我真的沒事,你跟我哥哥嫂嫂他們說吧,不用他們過來了,我等這陣子之后就好了,我會盡快回去的,放心吧…”
賀珍當然不想讓賀泉過來,因為劉義帆那邊,她也是另有打算的。
張婷婷無奈,也只好點了點頭。
夜漸漸的拉開了序幕,風千檸跟輝野這邊完成交談之后,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忙碌了一天,風千檸覺得很充實。
從輝野影業的大樓走出來,立馬就看到停在門前的黑色轎車。
風千檸很快就走了過去,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駕駛座上,當然是一身閑適的男人。
“怎么沒去接小諾呢?”
風千檸扣上安全帶,一邊問道。
霍靖北斜了她一眼,見她扣好安全帶,很快也發動了車子,一邊低沉的回道,“媽那邊這兩天清閑,想留他幾天,剛好,小諾最近熱愛國畫,你之前似乎沒說媽國畫方面的技能不錯?”
霍靖北剛才自然是去小諾的學校準備接人來的,沒想到蘇瑜居然也過去了,后面,他就把一大一小直接送回了蘇宅,順便也給他們做了一頓晚餐,然后才離開的。
看風以諾似乎也挺喜歡跟蘇瑜學習國畫,蘇瑜也有心挽留,后面霍靖北也就直接讓風以諾在那邊住幾天的。
其實,心里也明白,蘇瑜大概也是覺得他跟風千檸之間…還沒和好吧,剛才還旁敲側擊的打探了一番…
“國畫?”
風千檸輕輕念了一聲,隨后才有些詫異的看著他,“你覺得她國畫很好?”
“還可以。”
霍靖北迎著,也偏過視線,望了她一眼,“怎么了?你是不知道?還是不贊同?”
聞言,風千檸這才搖了搖頭,淡淡道,“沒有…其實,你知不知道…之前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國畫油畫的,至少,在我懂事的時候,就知道,她其實沒有什么藝術細胞。”
這話…
“怎么說?”
霍靖北似乎也來了一點興趣了,饒有興味的問道。
風千檸吸了口氣,抬手揉了揉眉心,一邊說道,“這個要怎么說呢…這么跟你說,我媽這個人,其實挺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