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剛剛說什么?”團團禮貌的看向眼前的女同志。
“我是問你,是不是單位分…”
團團禮貌的回了個微笑,“并沒有,我現在住單位宿舍。”
正是這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微笑,讓對面的女同志臉頰瞬間染上了紅霞,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團團很小的時候,模樣就生的俊俏。
少年時期,更是集顏值和智慧于一身。
如今,雖然即將步入三十歲,但是歲月對他依舊很寬容,不僅看起來比同齡人年輕,渾身上下,還透露著一股普通人沒有的氣場。
他有三十歲上下男人該有的成熟,也有女同志最喜歡的少年郎身上的干凈。
也正是這個原因,對面的女同志,哪怕說話尖酸刻薄。
yu望全部寫在臉上,也對團團特別的耐心。
其實之前,那些對象,或多或少,都是看在團團的長相上,給了他極大的耐心。
可是再大的耐心,也抵不過,團團的性子。
只要接觸到數學,就忘記自己是誰,自己處在什么地方,一坐就是一天,連吃飯和睡覺都可以忘記。
所以團團之前很多次相親,真的就只是走過場,相親對象一個勁兒的說,他則自己做自己的,將外界的一切都封閉。
他相信,這一次,也不會是例外。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沒有角落里那個,他曾經見過一次的女同志。
團團不知道,此刻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那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
他暫時叫它好奇心。
這個所謂的好奇心,促使他的目光,一次又一次的看向了那個角落。
那個女同志,似乎在等人。
一直焦急的看著門口,很緊張,一直在深呼吸。
團團在生活中,見慣了從容不迫的人。
他的母親,他似乎從未見過她緊張兮兮的樣子。
他的父親,更是在科研這一領域,享有盛名。
團團自己,也是個很自信的人。
不過,要說到家里最自信的,還是陸圓圓。
如果說,他是為了科研而生,那陸圓圓就是為了獎牌,為了榮譽而生。
沒有人敢預測自己下一步的人生,但是陸圓圓敢。
預測的,還挺準確的。
所以,緊張是什么,陸圓圓從小就不知道。
他的人生字典里,天生缺這個東西。
在團團時不時的注視下,團團終于看到了那女孩兒等的人。
穿著一個格子襯衫的男人,身材很結實。
結實到,肚子猶如懷胎十月的婦女。
那男人走到女生面前,徑直坐了下來。
那女孩兒,更緊張了,緊張到都開始冒汗。
“你叫梁思學?”
“我媽說你命不好,剛生下來,就克親媽,要不是將你扔在親戚家里撫養,你早就害死全家了。”
叫梁思學的女生,原本紅艷艷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你嫁到我們家之后,那什么博物館的工作,就別做了,反正也不體面!另外,我單位還沒給我分房,我們結婚后,得和父母住在一起。平時你就在家幫我媽做做教務,做做飯,她說什么,你聽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