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無可忍的妖王行動了。
月黑風高,化為人形,伸出魔爪,對準了陳溪的飛行獸...
第二天陳溪召喚可達鴨,只出來幾根鴨毛。
...
可憐的鴨子招誰惹誰了?
竟然吃了她的鴨子,太毒了。
于是陳溪把作死技能點滿,用兩天時間,把妖王的宮殿群里里外外霍霍個差不多。
該罵的罵了,該懟的懟了,該燒的也燒了。
奈何妖花比忍者神龜還能忍,任憑陳溪怎么鬧騰,也不出面。
吃了她的飛行獸后再無動靜。
甚至她放火燒宮后,他還差人送來補品和地形圖,本意是怕她放火累以及產業太大迷路。
但陳溪私以為,妖界鴨王可能是想給她養肥了吃肉——能憑一己之力撐起妖界青樓半邊天的,不就是鴨王么。
納蘭德行忐忑地等了一個月,沒閨女消息。
冒著必死決心,納蘭德行修書一封,委婉地表達了想見閨女。
當天,妖王就派人過來接他。
全宗門跪地恭送宗主,哭成一團。
璩雪哭得最慘。
她的好~師~兄~啊~~~
就這么給妖王送人頭去了。
那還等什么,趕緊篡位啊!
得不到師兄的身體,那就得到師兄的地位吧。
璩雪覺得機會來了。
納蘭德行過來時,陳溪正抱著十殿野外烤肉,不得不夸妖王宮殿的木料好啊,隨便拆根房梁就夠烤十天半個月的肉,耐燃。
父女見面,納蘭德行差點沒給陳溪勒斷氣了。
“我的乖囡啊!讓我看看,你瘦——瘦不下來?”
一點沒瘦不說,還滿面紅光?
以及...這澎湃的靈力?
“快,釋放下靈壓給爹看看,我覺得你好像有點不一樣?”
陳溪這個月光顧著吃吃喝喝,偶爾還要作死挑釁下妖王,真沒注意到這些,隨便放了把火,納蘭德行捂著嘴差點沒暈過去。
“乖囡!你突破七級啊!”
來的時候才是二級馭獸師,一月不見蹭蹭竄上七級了...
納蘭德行呼吸不暢。
他生來便是天靈根苦練多年,勉強登頂九級劍師,閨女這跑過來隨隨便便待三個月,七級了?!
陳溪眨眨眼。
怪不得她最近拆房子放火越來越順手了,升級了?
問題是...怎么升的?
陳溪跟納蘭德行大眼瞪小眼。
侍女送來一盅湯,陳溪皺眉,又來投飼料了!
妖王特別小氣,大概怕她摔碗,一定要侍女看著她喝完。
陳溪打開蓋子,胖爹驚得合不攏腿。
“這,這是萬年佛璃啊!”大補!
“很珍貴?”陳溪捏著鼻子強灌進去,吃完還挺舒服,就是口感差了點。
妖王為了給她喂胖點再吃也是不容易,每天都送各種補品。
見閨女如此不珍惜,胖爹痛心疾首。
“尋常人只吃一點便能增長十年修為,你說珍不珍貴?你每天都吃?”
“也不是每天,偶爾也吃點黏糊糊粉了吧唧的花?”
“霞光蘭芝!”十年修為!
“黑乎乎的一股怪味的果子?”
“追魂玄果!”二十年!
“哦。”陳溪淡定。
投飼料這么勤快,定是想她補得壯點,他吃起來口感好么。
跟養豬是一個原理,她懂。
納蘭德行被妖王養媳婦的財大氣粗震懾到了。
吃這些天才地寶,怪不得閨女升的這么快...但也不對啊?
升級的太快了,難道還有?
陳溪喝完,侍女遞上一個小杯子。
只有一小盅淺藍色液體,陳溪每天都喝,還是香草味的。
納蘭老爹驚呼,天啊!!!
“他竟待你如此好...是我誤會他了。”擦擦激動的淚水,欣慰地拍拍狀況外的女兒。
“看來他是有心與你一起飛升。”
陳溪:...
他是想吃吧?
“之前以為他貪圖噬魂龍丹才娶你,想不到他對你一片真情。”
躲著不見面,毛的真情?
“他每天給你的這些寶物,已遠遠超過噬魂龍丹的價值。”尤其是那一小杯啊,外面打破頭都得不到的無價珍寶。
納蘭德行將雙手搭在懵逼的陳溪肩頭上,語重心長。
“好,乖囡,為父放心了。”
人家妖王早就可以飛升,只是等心心相印的人一起看云卷云舒...
“所以,這小杯子里到底是什么?”陳溪黑人問號。
納蘭德行搖頭。
不可說,給個眼神自己體會吧。
邊上的十殿驕傲地仰頭,哼,感動吧女人~
就知道她現在的體力承受不住他的,畢竟這個獸型吧,有點大,大家都懂的。
為了媳婦少遭罪,他把全大陸的好東西都搜刮來,配上自己的血,用不了多久就可以...
嘿嘿嘿。
看女兒一切都好,納蘭老爹放心了。
臨走時秘密地交給陳溪一個小本,聲稱是可以幫助陳溪一日千里加速飛升之物。
送走納蘭老爹,陳溪打開小本,哦...
這有什么神秘的?
不就是不可描述的雙人運動么,就好像誰沒寫過似得。
修仙界的不可描述小繪本還有個高大上的名字,悟真篇!
有時為了藝術創作靈感,她也得看看這些。
看完了還得找隔壁十元店試試,為了藝術,不容易啊。
意識到十殿也抻著脖子看。
陳溪眼一瞇,伸手掐住它脖子,順手扔邊上。
未成年獸不要看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
十殿不服,仿佛再問她怎么就能看!
“我是成年作家,懂?”
她是作家!
作家容易么?!
為了讀者看點好劇情,也是操碎了心累斷了腰。
納蘭德行御劍而歸,這一路都在暢想她乖囡美好的未來。
妖王的血配合雙修功效加倍,閨女飛升以后,自己就可以把宗門出去,找個清靜的地方跟若懷一起修煉,屆時與乖囡在仙界相逢。
豈不美哉?
回到宗門,路若懷守候多時。
納蘭德行看他便眉開眼笑,嬌羞地順順頭發。
“若懷,你找我有事?”
“蘭蘭,你辛苦了,不如喝杯茶...”路若懷遞上一杯茶。
納蘭德行接過一飲而盡,眼前一黑。
...
“你把我爹藥趴下了?!”陳溪聽路若懷把前因后果說完,黑線。
才分開不到一天,胖爹就讓人算計了!
路若懷滿臉愧疚。
“那日我中了萬春散,懷疑與我相會的女子是她...路一鳴說那只是讓蘭蘭暫時失去意識的藥,誰知竟是圈套。”
陳溪抱著十殿,腦殼疼。
“你先等會,我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