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你發這么大的火干嘛?”
覺得霞有點太過分,酒葫蘆仙人皺著眉頭站起來問道。
“師父!你是不是也有份??”霞回過頭望著葫蘆仙人的眼睛,質問道。
“你瘋啦?師父都不知道你為啥要發火!瞧瞧你把人家打的,好歹他也是救過你一命的恩人啊!”
“恩人!?難道恩人就能隨便侮辱我的尊嚴嗎?你別說了,師父。麻煩你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里,我要去洗漱!”
眼眶有些濕潤的霞喊了一句,緊接著氣鼓鼓的上了樓。沒有辦法,酒葫蘆仙人只好跟著她一塊兒回了房間。
他走進屋堵住霞,問道:“等等,霞!你把事情說清楚!到底發生啥事至于你打人家的頭啊?”
“他趁我醉酒…把我…給玷污了。”
霞委屈的抹了把眼淚,哽咽的回答道。
“玷污了?不會吧,有沒有血跡?”酒葫蘆仙人來到床前瞥了兩眼,問道。
“沒有,我檢查了。可他肯定對我做了別的見不得人的齷齪事!我真的是看錯了洛!他就是個畜生!豬狗不如的畜生!”
坐在床上把霞拉到身前,酒葫蘆仙人便苦口婆心的勸道:“這事確實是他做的不對。但霞,你得清楚一點,像這樣的事其實雙方都是有錯的。估計你醉酒后也是半推半就,不然怎能讓他得逞呢?”
“夠了師父!別再說教了,我現在不想再提這件事,更不想提他。等下次要是遇見他,我一定把他宰了喂狗!”怒氣沖沖的喊完,霞就不再理會師父自顧自的端著水盆離開了房間。
“唉!”
望著狼藉一片的床鋪,酒葫蘆仙人不由得面露無奈的自言自語道:“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洛啊洛,你這臭小子真是有點太急性子了啊!”
離開驛站,還帶著火氣的霞肯定是沒有修行的心思了。她決定即刻出發前往諾斯瑪爾,酒葫蘆仙人自然沒理由拒絕。
可師徒倆背著行囊剛來到村子大門口前,卻發現村子通往諾斯瑪爾的路被公給封住了。
三三兩兩的全副武裝的公正在給聚集在門前的人們分發表格。
霞擠到一位公面前,問道:“請問這位軍哥,這是啥情況?”
“瞧一下告示欄不就行了!”公朝路旁的一個臨時搭建的告示欄努了努嘴,不耐煩的說道。
“告示欄?”來到告示欄前,酒葫蘆仙人便一字一句的念道:
“因諾斯瑪爾瘟疫嚴峻,現禁止一切人員前往。并急切的向廣大冒險家、能人異士尋求幫助!
但凡加入支援諾斯瑪爾隊伍中的勇士們可免費搭乘九月九日的廂車前往諾斯瑪爾并支付一定量的獎金。等事情結束,貝爾瑪爾還會提供更豐厚的報酬!”
“太好了,有專用的廂車。”得知有專門的廂車可以前往諾斯瑪爾,霞不禁開心的拍了拍手掌,笑道。
“別高興的太早了,霞!”
“咋了師父?”
“諾斯瑪爾可是一個大城啊,按理來說貝爾瑪爾應該會安排大量人馬來援助那里的才對。為何不出兵,而且要雇傭實力水平、脾氣品性都參差不齊的冒險家呢?”葫蘆仙人覺得,肯定是諾斯瑪爾境內的瘟疫到達了極其嚴重的地步。讓冒險家們去調查起碼不會造成貝爾瑪爾軍事力量的損失。
“不管有多危險,我都要加入!難不成這瘟疫還能比梟組織可怕嗎?”霞不在意的說完,便去找公報名了。
確實,自己有解毒丹,瘟疫應該不會對霞有威脅。梟組織對霞來說的確更加可怕,于是他踮起腳,大喊道:“霞!順便幫師父也報上名!”
“姑娘,報完名您需要在我們提供的客棧里住下,等明天一大早集體出發。這是您跟那位大叔的證件,請保管好!”
在表格上登記好個人信息,帝這才將兩個銀色的鐵牌交給了霞,說道。
“客棧?提供食物嗎?”
“當然有,我們是不會虧待敢于冒險前往諾斯瑪爾拯救百姓們的勇士的。”公點了點頭,回答道。
公國安排的客棧其實就是征用了一家村子里的小客棧。與一堆報了名的冒險家來到客棧里,霞跟酒葫蘆仙人便提前挑選了一處最干凈的雙人間走了進去。
坐在床上,酒葫蘆仙人從腰間拿下酒葫蘆灌了口酒,說道:“霞,諾斯瑪爾目前情況肯定不好,咱們得做點防護措施才行。”
“啥措施?咱們去諾斯瑪爾又不是真的幫忙,不就是借路走嘛?不接觸感染者是不會輕易感染的。”頭有些疼的霞軟綿綿的躺在師父對面的床上翹著腿毫不在意的回答道。
“哼,年輕人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師父懶得跟你解釋。”
嘴角微微上揚了下,望著放在床頭柜上的空茶杯,霞忍不住問道:“師父,你說這瓷茶杯砸人頭上到底有多疼啊?”
“跟棒子打頭上差不多疼。咋了,這功夫又開始心疼起洛來了?”
“呵呵,我恨不得把他殺了!我只是覺得用茶杯打他太便宜他了,這個狗東西居然趁我醉酒時親我!還偷偷的一路跟到這里來了!你說他是不是神經病啊?”
霞說著說著,氣又上來了!稀里糊涂的被別的男人給親的脖子都紅了,這樣的事對她來說簡直是莫大的侮辱!
“嗯,你說的沒錯。洛這件事辦的確實有些齷齪!可師父提醒你一句,他可是真心實意的喜歡你啊,你信不信就算發生這樣的事,他還是會跟著你?”酒葫蘆仙人揚著眉頭,俯下身說道。
“他敢跟就敢揍他!”
“只怕你揍著揍著就離不開他了。”
“別說了師父!我腦袋痛!”
不耐煩的嚷了一句,霞就把頭扭向床里面不再出聲。而經常宿醉的酒葫蘆仙人自然清楚頭疼的滋味兒,他站起來小心翼翼的關上門,接著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