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為什么胡思夢發過來的地址會是一個酒店的房間?
帶著疑問,危承煒來到了酒店的樓下,抬頭看了看樓上客房亮著的燈,皺了皺眉頭,抬腳走進了酒店。
坐著電梯,來到胡思夢所在的房間門前,猶豫了一下,危承煒還是抬手敲了敲門。
房間里面十分安靜,危承煒甚至懷疑這房間里面根本沒人。
但腳步聲很快就傳了過來,門被打開,只穿著一條睡裙的胡思夢站在危承煒面前。
臉上有淤青,眼睛紅腫著,似乎胡思夢剛剛才哭過。
她有一段時間沒見著危承煒了,危承煒變高變強壯了,倒是讓她大吃一驚,她可沒聽說過過了青春期還有人能長這么高的。
“你這…”
危承煒一愣,胡思夢難道被誰給打了嗎?
吃驚歸吃驚,該辦的事兒還是得辦。胡思夢把危承煒拉進了門,順手把門關上,危承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胡思夢從身后給抱住了,危承煒的身體瞬間僵住了。
抽泣聲傳入耳中,胡思夢哽咽著,對危承煒說道:“我差點就被男朋友給打死了…”
危承煒瞇起了眼睛,問道:“什么情況?”
“本來約好今天一起出來玩的,哪知道他非說我出軌了,不由分說地就打我,根本不給我解釋的機會,我沒辦法,只好發消息找你了…”
聲音聽起來十分委屈,哽咽著,似乎在訴說著自己的冤屈。
危承煒舔了舔嘴唇,那胡思夢可不是出軌了怎么的,那天她和富瑞在一個房間里面的時候,危承煒還站在門口聽得一清二楚呢。
“后來他接了個什么電話,就走掉了,我一個人實在太傷心了,就沒給你發消息,想讓你陪陪我,你不會怪我吧…”
胡思夢抬起頭,看著危承煒的后腦勺,嘴上說著傷心的話,臉上的笑容卻是忍不住。
她以為危承煒背著她看不到她的表情,卻沒想到危承煒的意識中,還有個該婭盯著她。
本來胡思夢抱住危承煒的那一刻,該婭就準備一點聲音都不出了,現在看到胡思夢詭異的笑容,她還是得提醒一下危承煒。
“這事兒有詐,她躲在你背后一直在笑。”
危承煒聽到了該婭的聲音,趁著胡思夢看不見自己的表情,也稍微笑了笑。
感情今晚喊自己過來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早說嘛,早說危承煒也就不過來了,本來和該婭兩個人在海邊過節過得好好的,現在倒好,一天的好心情基本上都沒了。
不過作為補償,危承煒還是想和她玩玩的,瞅瞅胡思夢到底還能做出什么事情來。
“外面有個人。”該婭將能量鋪開感知了一下,告訴了危承煒。
危承煒點了點頭,沒有回復該婭,而是將胡思夢抱著自己的手給扯開,讓她坐在了床上。
扯過客房里的一張凳子,危承煒坐在了胡思夢對面。
“他打你,你得去找法律制裁他才行,你找我,我也沒用啊,你男朋友那么高那么壯,就算我來了,也打不過他。”危承煒不茍言笑地對胡思夢說道,舌頭卻舔了舔嘴唇。
胡思夢就穿著一條睡裙,里面似乎什么都沒穿的樣子,以前就算是和胡思夢在一起的時候,危承煒也沒見過這場面啊。
更何況,胡思夢本身條件就不差,放在學校里也是數一數二的。
該婭踢了危承煒一腳:“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著這些事情,不怕被坑死啊。”
“不是不是,你可能感覺不到,這房間空調開得有點太大了,實在是太熱了。”
危承煒趕緊解釋道,看了看空調控制面板上面設定的溫度,都調到35度了,他不知道胡思夢開空調到底是保暖用的還是過夏用的。
嘴唇是真的干,危承煒順手拿起酒店提供的礦泉水喝了一口。
“你變了很多,長高了很多,身體也強壯了很多。”
胡思夢伸手,想摸一摸危承煒的胸肌,嚇得危承煒趕緊戰術后仰,避開了胡思夢的手。
他也不知道胡思夢想摸什么,他剛從外面進來身上穿著棉襖,啥也摸不著啊。
胡思夢一怔,然后苦笑了一下,對危承煒說道:“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
“你有男朋友了,好歹也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吧。”危承煒說道,“就算你出軌這事兒不是真的,你這樣做是誰都會懷疑的。”
胡思夢點了點頭,半低著頭,如含羞待放的花骨朵兒一般。
要不是危承煒早有心里預期,說不定他真會被這給迷惑了。
脫掉外套,危承煒說道:“你如果還想和你這個男朋友好好的,就等他氣消了給他解釋清楚,要不然就趕緊分手吧,家暴這種事情,只有零次和無數次,你得想清楚。”
胡思夢依舊是點頭,并沒有說什么,她似乎也感覺到房間里的溫度有點高,順手將睡裙往上撩了幾公分,雪白的大腿完全展現在危承煒的眼前。
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危承煒又舔了一下嘴唇,白花花的大腿晃得他頭有點暈。
用手放在臉邊上扇了扇風,危承煒四下里看了看房間的布局,用很細小的聲音說道:“你這房間里的空調,溫度開得也太高了。”
估計是熱的,危承煒看房間的眼神也出現了重影,整個人暈暈乎乎的,臉紅得就跟猴子屁股一樣,滿腦子想的都是脫衣服。
“我看你太熱了,要不再脫一件衣服吧。”
胡思夢竟然主動走上來,抓住了危承煒毛衣的下擺,想要把毛衣給危承煒脫掉。
“你冷靜一點,你現在狀態很不對勁。”該婭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些許生氣。
“我不知道怎么了,我現在整個人就暈暈的,不知道該干什么,有點發軟…”危承煒的意識都變得有些模糊,和該婭說起話來都是綿軟無力的。
“那我幫幫你吧。”該婭雙手張開,把自己的能量灌注到危承煒的意識中,強行幫危承煒保持一個清醒的狀態。
現在危承煒的情感有如火一樣熾熱,連帶著坐在他意識中的該婭都感覺有點熱了,雖然搞不清楚原因,但這肯定不是危承煒應有的狀態。
“呼…”
危承煒搖了搖頭,該婭的能量就像是冰塊一樣,給他這個發燒的意識強行來了個降溫,托該婭的福,現在頭終于不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