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三水市某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客房內,床鋪上一片狼藉,一男一女喘著氣躺在滿是折痕的被子里,臉上盡是滿足的神色。
“瑞哥,你這幾天怎么了,力氣有點大,都弄疼我了…”
胡思夢躺在富瑞的懷里嗔怪道。
“哼…”
富瑞的神情突然變成了生氣的樣子,“你還真是哪壺不開,本來前些天就快把危承煒給趕出學校了,沒想到竟然來了個大反轉,我真是氣死了。既然我欺負不了他,欺負欺負他以前的女人總行了吧!”
胡思夢嬌嗔著,輕輕地打了一下富瑞的胸口:“討厭,他以前又沒碰過人家,你怎么能把這個火發在人家身上呢?”
顯然,胡思夢柔若輕風的話語,并沒有讓富瑞的情緒完全平靜下來,他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像是在自言自語:“自從和危承煒打了交道以來,真是一點好事都沒發生過,得想點辦法讓他滾出學校才行。”
“說到這個,我倒是有一個好辦法。”胡思夢突然靈機一動,手臂半撐著身子,眨巴著大眼睛盯著富瑞看。
“什么好辦法?”富瑞瞧了瞧胡思夢。
“既然有人說,以前那些證據都是假的,那我們就造一回真的給大家看看。”胡思夢詭異一笑,“雖然我甩了他,但是我相信他對我還是有感情的,我要是約他出來應該還是能約得到的,到時候我們給他搞個仙人跳,我就不信他能不上套。”
“仙人跳?”富瑞稍有疑惑,“你確定能成嗎?上次你拿出照片來,就沒成功。”
“你放心,都是二十幾歲年輕氣盛的小伙子,我自認為自己還算是蠻有吸引力的,我自己親自上陣,總能成功的吧。”胡思夢笑道,“以前他好幾次都想碰我,我都沒答應,我就不信他心里沒這想法。”
富瑞看了看胡思夢如雪的肌膚,心頭又是一陣火熱,趕緊翻了個身將胡思夢放倒,臉上充滿著笑容,對胡思夢說道:“你有沒有吸引力,那可不是你說的算的,得我來親自檢驗檢驗才行…”
“討厭…”胡思夢輕輕地拍打著富瑞的肩膀,“人家還疼著呢…”
夜越發地深了,每一棟樓的每一個窗戶口透出的燈光,似乎都在訴說著什么故事…
危承煒這邊就有些發愁了,魔法能量貫通之后,不僅把自己的身材變得十分健碩,連身高都強行拔高了不少,以前的他只有一米七五左右,現在照照鏡子,看起來得有一米八了。
以前的衣服都沒法穿了,上衣還行,以前有些胖讓他買的衣服都是偏大的,褲子就完全短了,大冬天的穿上褲子,腳踝全都漏在外面,別提有多冷了。
“我就想不明白了,不就是衣服嗎,要一套一套地換干嘛?”
該婭斜靠在床上撥弄著自己的秀發,看著危承煒樂此不疲地換著衣服,頗有些無趣地說道。
“你不懂,俗話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人好不好看,衣服可是有很大作用的。”危承煒照著落地鏡,看著自己露在外邊的腳踝,一邊對該婭說道,“而且你看,衣服都小了,這咋穿嘛。”
“還是不懂。”
該婭翻了個白眼,轉過頭看著窗外漆黑的天空,月光灑在她臉上,將她原本吹彈可破的肌膚變得越發通透,讓危承煒看見了,恨不得捧著她的臉狠狠地親上一口。
晃了晃腦袋,危承煒趕緊消除自己腦子里的雜念,要是被該婭知道自己現在的想法,免不了又得被打上幾拳。
“人可不像你一樣,是可循環的能量變的,連帶著衣服都是能量幻化出來的,你當然不知道為什么人要穿這么多衣服咯。”危承煒說道,“過幾天就是元旦了,到時候有假期,新一期的補貼也下來了,到時候我帶你去市中心逛一逛,讓你看看人是怎么過日子的。”
“元旦?元旦是什么?”該婭關注的重點似乎有些跑偏,她竟然不知道元旦是什么東西。
“元旦就是公歷新年呀,從元旦當天的十二點開始,就是新的一年了。”危承煒對該婭解釋道,雖然該婭來到人類社會已經幾個月了,但對現代人類的一些日子分得還不是很清楚,在她的腦中還是,紀年的方式是直接用地球公轉來計算的。
“那元旦好玩嗎?”該婭似乎來了點興趣,跪坐在床上看著危承煒。
危承煒笑笑:“好玩呀,很多人都會走上街等待跨年的那一刻,在海邊上還會有很多表演呢。”
“那你一定得帶我去好好看看。”該婭的聲音有些興奮。
看起來,該婭平時也像是被關在籠子里很久的小鳥一般,渴望著自由的飛翔。
危承煒點了點頭,元旦三天假期已經基本上規劃好了,12月31號下午下課了,就帶該婭上街去逛逛,順便給自己買兩件合身的衣服,然后就去海邊上,看看跨年表演,跨了年,就回家,然后好好地睡上三天。
真是完美的計劃!
在他看來,假期,沒有什么是比睡覺更舒服的事兒了,如果不能好好睡覺,那和平時上課又有什么差別呢?
走進衛生間換好睡衣,危承煒把衣服隨手丟在沙發上,這時的沙發上,堆滿了他現在穿不下的衣服褲子,這些東西遲早得處理掉才行。
不過腦中一想,他好像從來沒見過該婭穿別的衣服的樣子,該婭一直都是能量體,衣服也都是能量幻化的,從第一天見到該婭開始,她就一直是這個樣子。
不知道該婭穿上別的衣服,是什么樣子的呢?
危承煒竊笑著,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滿腦子都在想象著該婭換著不同衣服的樣子,從冬天的呢子衣,到黑色的褲襪,到夏天清涼的短裙,再到海灘上那一抹亮眼的泳裝…
想到這兒,危承煒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陣猥瑣的笑容,泳裝啊泳裝,遲早有一天他得忽悠該婭穿上泳裝才行,到時候肯定很養眼。
一個枕頭砸在了危承煒的頭上,將危承煒從幻想中給拉了回來,看了看該婭,該婭正一臉迷惑地看著他。
“一臉沒好意的笑,你肯定在想什么不好的東西。”該婭嗔怪道,危承煒這樣的笑容,真的很下作。
“呼…”危承煒長舒一口氣,他還以為腦子里面的想法被該婭給發現了呢。
不管怎么說,危承煒有些期待12月31號那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