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歡不是沒有想過這一層,他實在不愿意,他把那些高句麗人扔到煤礦,現在后悔都來不及。這些人,扔到煤礦,活干不了多少,還帶壞了一幫子人。
吳歡搖搖頭拒絕說道:“不要!一個都不要!他們并不適合干礦工!”
魚元康:“編入外圍的騎兵軍團!這些人只適合在馬背上!”
吳歡想想說道:“編入騎兵也好!我們騎兵是薄弱環節,是得要加強!”
吳歡不會去問契丹人忠誠度怎么樣,那些投靠的高句麗人做的很好,到現在沒有一個人逃離或者反叛。雖然偶爾有小摩擦,在指導員干預下很快就被化解了。
比起高句麗人,契丹人更加的單純,給他們相對的公平和待遇,他們絕對不會出現幺蛾子。
吳歡想想說道:“讓他們牧羊牧馬也好!牛羊馬都是我們缺不了的東西。就是牧場要固定化,這樣我們便于管理。”
吳歡的意思就是和后世的牧民居住固定化,這樣方便管理,也方便直接救濟。
看牧民像是很自由,天蒼蒼,野茫茫!很豪邁,但這絕對是一個非常辛苦和巨大風險職業。且不說上面族長他們的剝削,就光是草原上的馬匪就能讓大部分牧民欲哭無淚。
還有瘟疫,白災,旱災,每一種都可以讓牧民損失慘重。畢竟有句古話,家有萬貫,帶毛的不算。
駱履元有驚無險的來到沈陽,吳歡親自上碼頭迎接。駱履元看到一身筆挺軍裝的吳歡,有點茫然。3年不見,吳歡的笑容依舊,可是他卻不能像以前那樣,像看鄰家的小弟弟那樣看了。
駱履元上前恭敬行禮:“駱履元見過燕國公!”
吳歡被駱履元的行禮給激怒了,他想像著和以前一樣,和駱履元交往,但駱履元的行禮,這自己和他之間劃下一個巨大的鴻溝。
他無可奈何,隨著自己的地位上升,自己最終會把所有的朋友都變成下級。他現在才明白,皇帝,王爺為什么稱孤道寡!雖然他知道本身不是那個意思,但現實上真的孤家寡人。
吳歡扶起駱履元:“來了就好。來了就好,我等你有2個月了,你們被阻在運河上還好么?”
駱履元:“好!一切都好!”
駱履元回頭對朱氏說道:“把珍珠拿出來!”
朱氏把粽子提到吳歡面前說道:“國公!這里是47個珍珠蚌中,1487顆珍珠。”
吳歡苦笑一下說道:“我還以為是粽子,可以吃的,原來是珍珠啊!你們自己留著吧!
駱履元吃驚的說道:“國公,這是上萬貫啊!”
吳歡:“你們留著,反正你們在沈陽沒有資產,有了這些珍珠,你們可以做很多事情!”
駱履元看看朱氏,不知道說什么好。
吳歡從朱氏手中接過3歲的駱賓王,也不管駱賓王快哭了,張口就說道:“叫義父!叫啊!叫了我給你糖吃!”
吳歡一邊說,一邊從警 衛手中拿過一塊滿是芝麻的麥芽糖,往駱賓王的嘴巴里塞。一邊說道:“吃!吃很甜的!”
駱賓王戚懦懦的看著母親朱氏。
朱氏笑道:“你義父給的!那就吃唄!”
駱履元接過麥芽糖,放在嘴里吃,一副幸福的樣子。
吳歡對駱履元說道:“現在的義烏還好么?”
駱履元:“好!很好!現在歸大唐管轄!對了,你住過那個樹林,說出了一個神仙,很神,很靈。”
吳歡啞然:“我在樹林里住了那樣久,怎么沒有遇見神仙啊!”
駱履元也啞然失笑,搖搖頭說道:“你是沒有遇見神仙。但他們遇到了你!你送仙薯的那家人,因為第一年仙薯豐收,第二年整個村子都種了仙薯。
他們感激你的恩德,你說的那顆樟樹下,蓋了一個小廟,當年紫薯又豐收了,驚動了剛上任的縣令。他出資給你修了一個大大的廟宇,叫紫仙薯觀!”
吳歡:“怎么確定是我呢?”
駱履元:“他們給你立的像,太像你了。再說了,你在佛堂的作為,誰不知道是你啊!聽說,你那徒弟張膻娘夫妻,何龜的父親也要一同給你立一個廟!”
吳歡忍不住吐糟說道:“我還沒有死呢,就開始給造廟了?不知道我那徒弟和何龜的父親給我立什么廟?難道是鍋神?”
駱履元:“這是生祠,有大功德的人才有的,國公留在佛堂的恩德足夠配享生祠了。”
吳歡苦笑說道:“什么大功德!不過是有一個紫薯,一口鐵鍋而已。”
駱履元:“對于燕國公你來說,是小事情,但百姓來說是另外一件事情。你留在小村的紫薯,畝產近30擔,藤蔓可以吃,這使的小村不僅沒有饑饉之虞,而且賣種子,使得村子富裕了起來,讓周圍的村子也沒有饑餓。
這就是大恩德,百姓期盼的是衣食無憂,而燕國公就幫他們解決了食的問題。
至于回鍋面,鍋,讓佛堂人除了種田之外,有了另外的謀生手段。你不知道,何龜的父親開了一家很大的鍋場,每天到他家批發鍋的絡繹不絕。”
吳歡知道這時代對神仙的態度,現在自己回去搗毀給自己立的生祠,人家立刻籌款,建立一個更大的。他們會單純的認為,吳歡搗毀自己的生祠,是嫌棄廟小,而不是吳歡不喜歡。
吳歡點點頭說:“何龜一家過的好就好啊!我還準備派人,把何龜的喜歡的小娘帶到沈陽來。”
駱履元嘆了口氣說道:“是葉小娘么?”
吳歡:“你知道?”
駱履元:“何龜妻子去世之后,我勸他續弦,我還在族內物色女子。他說他喜歡曾經的鄰居,葉小娘。我差人專門去葉小娘的夫家去提親!哎!人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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