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嗎?”
夏樂安回憶著今天發生的所有事,不太確定的問著:“是不是因為那個木老?”
“你知道啊?”
鐘晴雪眼睛瞪大了一些:“聽說,木老早上發脾氣了,那些個醫療協會的人全都被訓了,院長也被吼了,今天沒一個好臉色的…”
“難道是因為我放了他鴿子?”
夏樂安立即緊張了:“不會連累到叔叔吧?”
“應該不會吧,不過,也說不準,所以,還是保險一些比較好,在木老離開F州前,最好不要被他撞見…”
鐘晴雪說話聲很輕,仿佛做了什么虧心事,讓夏樂安越發的不明白了:“不至于吧,如果是因為我,那我就去道歉啊,如果不是因為我,那我為什么要藏著揶著?”
“誰知道啊…”
鐘晴雪吐了下舌頭:“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我也沒敢問啊,據說院長秘書都被院長吼的快要哭了,聽路過的人說,院長非常生氣的吼著,一定要給我找到這個人…所以…很可能是…”
“真是我?”
夏樂安也傻眼了:“那我就去道歉啊。”
“別啊…你傻啊…”
鐘晴雪無奈的甩著白眼:“院長說的是這個人啊,又沒有指名道姓的說就是你,你這時候跑過去,不是自討苦吃嘛,反正我們跟木老也沒有什么直接的關系,所以,就當不知道好了。”
“這不像是你會說的話啊。”
夏樂安驚奇的看著鐘晴雪,鐘晴雪氣的牙咬咬:“你以為啊,還不都是因為你…哼…晚上我要吃大龍蝦,帝王蟹…”
夏樂安立即攤開雙手:“買不起…”
“那就吃皮皮蝦跟小螃蟹吧,怎么樣,我很好養活吧。”
鐘晴雪得意的笑,夏樂安的回應是用眼角看著鐘晴雪:“你這小心思,跟我一樣,完全藏不住啊。”
“要你管,吃不吃…”
“吃!”
“那還等什么,出發。”
找了一家吃海鮮的餐廳,點了滿滿兩大旁的皮皮蝦跟小螃蟹,吃的兩人肚皮全都圓滾滾的。
出了餐廳,鐘晴雪例行一句:“這么晚了啊,該回去了。”
夏樂安想笑又沒敢笑出聲:“放心吧,我要真的想吃了你,你覺的你能跑的掉啊?”
“你…吃了我?”
鐘晴雪伸出小拳頭在夏樂安面前揮舞著:“我才不怕呢,我怕的是,一不小心我就把你給吃了,笨蛋,快點回去了。”
“好吧,那就回去,早點包被窩也好,越來越冷了。”
夏樂安走到鐘晴雪身后,雙手一圈,就將鐘晴雪抱在懷中。
“放開,這樣子不好走路。”
“不放,最好是抱一輩子都不放。”
“我最討厭說這些花言巧語的人了。”
“那你為什么要笑呢?”
“我想笑就笑,你管的著嗎。”
“管不著,那我想抱就抱,你也管不著。”
“幼稚!”
回到宿舍樓下,鐘晴雪掙扎著:“放開,我要回去了。”
“再抱一會。”
“放開,等下被人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唄。”
“放不放?”
“不放?”
“真不放?”
“嗯。”
“那好!”
鐘晴雪忽然很古怪的笑著:“我數三聲,你還不放的話,我就喊啦。”
“你現在就可以喊啊!”
“那我喊了啊!”
鐘晴雪深吸一口氣,開口大吼:“姐夫…別這樣…”
夏樂安瞬間驚呆,愣在原地,鐘晴雪拍開夏樂安環抱她的雙手:“膽小鬼!”
鐘晴雪說完話還吐了下舌頭,快速開門進屋轉身關門。
夏樂安在原地等待著,看到鐘晴雪的房間亮起燈光,這才轉身離開。
剛走到住處樓下,卻遇到了一個有些眼熟的少年,是之前在公交站點遇到的人。
少年盯著夏樂安看了一會,才好奇問到:“你真的是一個算命的嗎?”
“對。”
夏樂安立即挺身站立,努力擺出一副仙風道骨的姿態。
“那你能算一下,我的東西掉哪了嗎?”
申明發布支線任務,幫他追回失竊的項鏈,完成該任務,可獲得3點經驗,失敗無懲罰。
“簡單…”
夏樂安伸手做掐指狀:“嗯…東西沒了,是一根項鏈…咦…不是掉的…是被人偷了。”
接受申明發布的支線任務,幫他追回失竊的項鏈。
“你怎么知道是項鏈啊?”
申明好奇的問,又變成了震驚:“什么…偷?你是說,我的項鏈是被人偷了?”
“對,你是要跟我一起去,還是我把項鏈追回來給你?”
夏樂安此刻心情不錯,愉快的打了個響指,地圖上新出現了兩個小紅點,應該是那個小偷已經把項鏈給出手了。
申明略顯懷疑的盯著夏樂安看了將近一分鐘:“一起吧。”
夏樂安立即開始動身,兩個小紅點,一個一直都固定在原地,應該是那條項鏈的所在,另一個,還在緩慢的移動著。
途中,夏樂安試圖找些話題跟申明閑聊一下,不過,申明不知道是不是還在懷疑夏樂安,并不搭話,并且,一直都落后夏樂安兩三米,每到一個拐角的時候,都會先觀察有沒有異常才跟上腳步。
夏樂安也懶的多說,直接帶著申明來到那個偷項鏈的人面前。
“喲…”
夏樂安驚了,又是一個熟人,今天坐在街邊長椅上休息的時候,坐在身旁看人妖主播的那個年輕人。
“你…有事?”
年輕人看到夏樂安的時候,還有些困惑,等看到夏樂安身后跟來的申明,立即臉色驚變,撥腿就跑,夏樂安早有準備,上前一步,將年輕人按在原地,用了八分力氣,外加初級武學的用勁技巧,年輕人只覺的肩膀好像把一條鋼鐵鉗住,同時,渾身上下都使不出勁。
“就是他嗎?”
申明上前,繞著年輕人轉了半圈:“你…好像…對…在公交車上撞了我一下的就是你,就是你偷了我的項鏈是不是…”
申明激動的上前,雙手抓起年輕人衣袖,年輕人毫無還手之力,被抓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夏樂安默默等待著,直到年輕人快要斷氣的時候,才把申明的手揮走:“你這樣,他怎么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