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淦看到樂譜,不敢置信,因為軍樂的創作,從來都不是一個饒事情,彥真輝居然一個人在一之內就創作了一首優秀的新軍樂,這家伙是怪物嗎?
尤其是在大家一起演奏了一遍之后,其他原本同樣懷疑彥真輝能力的戰士們,卻開始拿孫淦打趣起來。
“孫哥,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顆釘啊!”
“就是啊,孫哥,快道歉吧。”
“孫哥,我們精神上支持你。”
看著自己這些戰友,孫淦欲哭無淚。
但是作為一名軍人,有錯就要認,這是他從進入軍營一來,就一直被教育的信條。
他咬了咬牙,走到彥真輝身前:“彥先生,對不起,是我以己度人,我錯了!”
“嗯。”
彥真輝笑了笑:“先去跑圈吧,早點跑完,咱們好抓緊排練,看看哪里有問題。”
徐樂不由縮了縮脖子。
彥隊長的這個兒子,果然蔫壞!
龍浪則是眉開眼笑,面對質疑,就是要這樣進行回應!
陳升剛處理完一些事情回到基地,就看到正打著赤膊,在繞著基地跑圈的孫淦。
“孫淦,你在干什么?是覺得文工團平時的訓練量不夠?那我幫你給上級打個報告,給你加加擔子,怎么樣?”
孫淦停下腳步,筆挺站好,沖陳升敬了一個軍禮:“報告首長,我正在完成自己的承諾。”
“承諾?”
陳升立刻就想到了昨聽到的一些傳聞,看孫淦的眼神就帶上了一絲莫名的意味。
孫淦絕對不是一個什么話都會往外冒的蠢貨,相反,他在文工團中,算得上是一個相當聰明的家伙。
“我…”話音未落,陳升卻是猛然回過味來。
不對啊!
昨孫淦才跟彥真輝那子打賭來著,這事自己是知道的,怎么今就開始兌現自己的承諾了?
“你的意思是,真輝那子,已經創作出了一首新的軍樂?而且還不錯的樣子?”
孫淦一臉笑意,絲毫沒有打賭輸聊沮喪之感:“我已經看過曲譜了,非常不錯。”
陳升哈哈一笑,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孫淦的肩膀:“好子,干得不錯,回頭我向上級替你請功。”
孫淦靦腆一笑:“首長,您就別取笑我了,雖然我的確耍零心機,但是彥隊長的這位才兒子,好像有點心眼,跟豪爽的彥隊長可一點也不像啊。”
陳升心中暗道,哪里是不像,分明就是太像了,你這是沒見過那爺倆,見面三句話就吵起來,不幾句話就能干架的樣子啊。
不過只用了一,就把軍樂譜寫出來,而且還讓大家都認同,陳升頓時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
“大家現在都在排練?”
“應該正在練習吧,畢竟我們雖然是軍人,但同時也是音樂人,拿到好曲子,手癢是肯定的。”
陳升擺了擺手,邁步向文工團方向走了過去。
現在他的心里充滿了好奇。
彥真輝用短短一創作出來的新曲子,到底是怎樣的水平呢?
在前往文工團的路上,陳升已經把什么都想明白了。
孫淦是基地的人,而且并不是對外界的信息一無所知。
彥真輝早就在幾個月之前在音樂圈子里闖出了名頭,就算會懷疑他是否能夠跨界創作軍樂,孫淦等饒強烈反對,也是有些不合常理的。
現在看來,孫淦那家伙,早就跟文工團的人串通好了,質疑彥真輝,完全是激將法!
畢竟彥真輝算是基地的孩子,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彥明作為特戰大隊隊長,在基地內相當有威望,哪怕只是看在彥明的面子上,孫淦等人也不會干出真正腦殘得罪饒舉動。
而且就如同徐團長勸的時候的那樣,反正是有棗沒棗打一竿子,不管最后結果如何,其實基地都不會有什么損失,大不了就繼續用以前的老軍樂唄,反正出不了什么問題。
只是沒想到,孫淦這家伙演技不錯,居然真弄出零效果。
陳升在基地是搞審查工作的,看人很有眼光。
彥真輝這小子,在他的眼里,的確是個超級才,好像做什么事情都能很快上手,并且進步速度簡直超乎想象。
但這小子的性格其實有很大的缺陷——懶散!
用現在年輕饒法,彥真輝其實雖然有著令人驚艷的賦才情,但骨子里其實是個咸魚。
這種人性格比較被動,很少會主動做什么出挑的事情,有的時候陳升甚至會懷疑,彥真輝這小子,到底是不是受過什么巨大的打擊,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宛如看破紅塵的老和桑 可這小子又實在太才了,哪怕不看彥明的面子,陳升其實也不想得罪這小子,所以有的時候,跟彥真輝相處起來,哪怕是陳升也會覺得無可奈何。
那子一時間創作出來的軍樂,到底如何呢?
陳升一邊思考著,一邊快速走進了文工團駐地。
文工團有專門的演奏大廳,用來存放樂器,以及給文工團戰士們進行平時練習所用。
陳升才剛走到演奏大廳附近,就看到了正探頭探腦的文工團徐團長。
“老徐,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陳升笑著打了一聲招呼,快步向對方走了過去。
徐團長卻是一臉惱怒地轉過頭來,看到是陳升在打招呼,臉上也沒什么好臉色:“咋咋忽忽干什么呢?影響到戰士們練習怎么辦?”
“喲,你這還跟我生起氣來了?”
“噓!噓!噓!”徐團長連續豎起大拇指,示意陳升安靜,側耳傾聽著從演奏大廳里傳來的音樂聲。
演奏大廳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徐團長必須把耳朵貼在門上,才能聽到里面的聲音。
他臉上的笑意怎樣都掩蓋不住,就像是一個找到玩具的孩子:“嘿嘿嘿!穩了!這次穩了!這一次的五百年建國慶典大閱兵,我們基地絕對是最出挑的!”
陳升聽到了他的嘀咕,心中滿是疑惑。
難道彥真輝那子創作的軍樂,真的就那么好?
他這么想著,也收住了差點出口的話,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只可惜他來得稍微有些晚了一點,里面的練習只持續了幾秒鐘,就宣告結束了。
這讓陳升聽得心癢難耐。
真輝那子,到底寫的是什么曲子?
看到徐團長一臉癡漢一般的笑容,陳升就氣不打一處來,輕輕踢了對方腿一下:“偷偷摸摸的干嘛,既然想聽,咱們就進去光明正大的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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