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聽了這話喃喃自語的說:“我的心亂了?我的心亂了?”
他說完這話,結合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后所發生的一切來看,的確是自己有些過于擔心了。
可是,不擔心能怎么辦?
他現在有了媚娘,有了雅兒,就算自己不為自己想,總得為她們著想吧!
萬一最后受了牽連,不就連累了自己的家人嗎?
這樣的事情,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但是,他想這么多有用嗎?就和他想讓自己的好友盡快得到官職一樣,到最后還不是得等?
“是啊!我的心亂了。既然心亂了,那就調整心情,讓心再次平靜下來。”
端木云和賀一凡看到蘇離終于想通了,都很高興。
“蘇兄,看到你能走出自己給自己施加的壓力后,我們都為你感到高興。”
蘇離說:“嗯,這件事的確值得高興,都說人不能急躁,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才能做好事,我也要好好調整一下了,回去后,我會好好看幾天書,平復一下心情。”
“好,到時候我們兩人絕對不會打擾蘇兄的。”
“到時候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端木兄與賀兄見諒。”
“嗨,我們之間扯這個干什么?再說了,蘇兄什么時候虧待過我們?你看看,我在你府上呆的這些時日,臉都胖了一圈了,這叫招待不周嗎?”
“哈哈哈哈…”
蘇離他們幾人一起大笑過后,蘇離開口說:“也罷,這一次五國詩會,我就帶你們兩人去看看,我想,我蘇離想要帶兩個人進去,別人還是會給我這個面子的。”
端木云與賀一凡聽到這話,激動的說:“蘇兄,當真?”
“當真。”
“太好了。”
身為讀書人,誰不想參加這種詩會?誰不想親眼見證五國才子的絕代風華?所以,他們兩人聽到蘇離會帶他們前去的消息后,能不激動嗎?
如果以他們兩人的才華,想要參加這種活動,是根本不可能的,能夠參加這種活動的人,論才華,那可都是能排到上層水平的人,而他們兩人卻只能排到中下水平。
能有這個機會去參加這種大型詩會,他們兩人簡直要做夢都能笑醒了。
大楚皇朝大皇子府上。
“舅舅,侄兒聽聞那個蘇離到了帝都,而且,他現在已經被我父皇封了從二品的官職,當初侄兒在信中給他承諾過,只要他到了帝都來侄兒這里,侄兒會給他一個正三品的官職,如今看來,倒是侄兒低估了父皇。”
“嗯,這一次,你父皇的確是不按常理出牌,他這么做,倒是有些正常了,不像是以前那般瘋瘋癲癲的作態,難不成?你父皇突然轉變了性子?”
“這一點,侄兒不知。”
“也是,你父皇的性子本來就難以猜測。”
“舅舅,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難道要放棄此人不成?”
“放棄?沒有到最后一步,怎么能說放棄呢?蘇離雖說接受了你父皇給他封的官職,可又不是沒有機會讓他成為能為你所用之人。
如今,那個位置也只有你與老二有機會爭奪,至于那個老三,無需多慮,怎么輪,都輪不到他,不過,也不能對此人掉以輕心,說不準他會在后面搞點小動作。”
“舅舅,那蘇離此人要如何才能成為為我所用之人呢?”
“這件事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
“哦?為何如此?”
“還記得曾經舅舅教過你什么嗎?一個人,若想為你所用,首先要摸清楚此人的脾性,看他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然后投其所好,攻其之心。
最后,讓他相信你,相信只有跟著你,他的才華也好,他的抱負也罷,只有跟著你,才能實現他的抱負,才能完美的展示他的才華。
只有這樣,一個人才能被你的人格魅力給吸引,到了這個時候,你若對他拋出橄欖枝,他還不會入你麾下嗎?
正如三國時期的諸葛臥龍,身在茅廬,卻擁有滿腹經綸,但是,他卻沒有碰到一位能讓他施展他那滿腹經綸的明主。
他以前遇到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自大自傲,所以,很難讓他去輔佐他們,直到劉備出現,才讓他眼前一亮。
劉備當初能三顧茅廬,就說明他不像其他人一樣自大自傲,他求賢若渴,禮賢下士,這樣的明主,正是他所渴望的。
后來,他們在茅廬當中徹夜長談,在深入了解彼此的思想之后,更是讓他們兩人不謀而合,所以,這才成就了一段明主忠臣的佳話。”
大皇子聽了這話,仔細的想了想,發現確實如此,他的舅舅以前教過他,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有些記不清了。
當然,這個記不清不是說他真的忘了,而是因為他現在有些亂了,畢竟這種事情要是拖得越久,就對自己越不利。
“多謝舅舅提醒,侄兒知道要怎么做了。舅舅,五國詩會也快要揭開帷幕了,不知道這一次我父皇會不會親自到場。”
“你父皇親自到場的幾率不大,倒是指派人去的可能性要大一點。”
“舅舅,你認為我父皇會指派誰來主持這次的五國詩會?”
“這一次五國詩會,可以看出你父皇真正的意圖,他指派誰去,便是要讓五大皇朝的人都知道,誰才有資格成為大楚皇朝的儲君,所以,我認為,那個人不會是你,而是老二。”
“唉…我又何嘗不知道呢?只不過,我的心中仍抱有些許期望,希望他能派我去,哪怕是做做表面工作,不要讓他的意圖太過于明顯也好,這樣,我的心里也能舒服一些。”
“你父皇現在早已經不顧及表面了,他都這個歲數了,如果,這一次你的父皇沒有派你去主持這次的五國詩會,那你就要有所行動了,絕對不能再等著了,等是沒有用的。”
“侄兒當然知道等是沒有用的,可是,還沒有到魚死網破的那一步。”
“你還想等到什么時候?等到你父皇真的病入膏肓的那一天?那我可以告訴你,那一天是不可能的。
這段時間,我也仔細研究了一下那些道士們所謂的煉丹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