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一凡聽了說:“我這純屬個人愛好,喜歡看醫書難道不行嗎?”
端木云說:“行,怎么不行了,愛好這東西屬于個人,誰也管不著嘛!”
蘇離說:“嗯,的確,我們讀書人在閑暇時間養成一些好的習慣與愛好也是一件好事,畢竟賀兄的這個愛好總得說來,算是一個比較好的愛好了,研究的多了,將來還能在生活中用到。”
這時,蘇離看到天邊的太陽,于是他說:“太陽快要落山了。”
“是啊,一天又結束了。”
“不過,今天算是很有收獲的一天。”
“的確,美酒配美景,這種場合,讓人有種微醺的感覺了。”
就在他們幾人沉醉于夕陽西下的美景時,外面走過來幾個身著,嗯…怎么說呢,騷包,對,就是身著騷包的人。
幾個大男人,居然穿的花花綠綠的衣服,而且上面還繡的五顏六色的花,可謂是一看就知道幾人騷氣十足。
“勛貴兄,我們這次出來已經數日了,是不是該回去了?”
那個被稱作勛貴兄的人聽了這話,扭過頭看了一眼說話的人,然后說:“嗯?怎么?如翔兄難道怕了?”
“可不是嘛!你也知道我老爹的德行,我這一次可是偷著跑出來的,這都六天沒回去了,回去后,估計我老爹會把我的屁股給打開花的。”
“嗯,以你老爹的那個臭脾氣,是有可能將你打的屁股開花的,不過,這和我們有啥關系呢?諸兄說說,是也不是?”
幾人聽了這話,紛紛大笑起來。
“你,你們,你們幾人居然不為我著想,居然還笑話我?”
“哈哈哈哈…”
聽了這話,幾人笑的更大聲了。
隨后,那個被稱作勛貴兄的人再次說:“你什么德行,我們也知道,你老爹把你打的越狠,你叫的越歡不是?我看,別讓你老爹打了,我們幾人幫你老爹來將你打一頓得了,你帶著傷回去,你老爹也就不會打你了。”
“這個…勛貴兄好主意啊!不過,晚上再說,晚上再說。”
“好,那你晚上可要洗干凈了,等著我們幾人好好臨幸你才是。”
“一定,一定。”
“哈哈哈哈…”
“勛貴兄,你看,我們幾人御用的亭子被人占了。”
“什么?大膽,居然有人敢占我們的亭子?走,過去給他們幾人點顏色瞧瞧。”
幾人說完,嚷嚷著來到蘇離他們所在的亭子處。
“唉,我說你們三個是什么人?從哪來的?懂不懂規矩?敢占用我們幾人御用飲酒的亭子?”
蘇離他們三人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看到五個身著花花綠綠衣服的人,幾人一看就是紈绔子弟。
“嘿,他娘的,問你們話居然不回答,啞巴了?”
蘇離看到這五人囂張的樣子,有些生氣了,本來,他們三人正欣賞著美景,突然被別人打擾了心情,你說氣不氣?
“我們是什么人,需要告訴你嗎?還有,你說這亭子是你們幾人的,你叫它一聲,如果它答應,我就承認是你們的如何?否則,哪里涼快給我滾哪里去。”
“呦呵,勛貴兄,此人居然不給你面子,不給你面子那就是不給吏部尚書大人面子,勛貴兄,這能忍?”
“他娘的,老子從生出來就沒受過這種氣,小子,告訴我,你是誰。”
蘇離說:“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蘇離是也。”
吳勛貴聽了這話,轉頭問其余四人道:“你們可曾在帝都聽過蘇離這個人?”
“蘇離?沒聽過,這朝廷中的官員,哪個有我等不知道的?”
吳勛貴聽了這話,頓時底氣更足了,于是他說:“你連朝廷官員都不是,既然你們能來帝都,那必然是為了求官而來。
那你們知道,如今你們要求官得經過誰的同意嗎?”
蘇離問:“需經過誰的同意?”
吳勛貴聽了這話,大笑著說:“當然是得經過我爹,也就是吏部尚書吳三桂的同意,而我,則是吏部尚書吳三桂的獨子,哼,你們幾人今日惹怒了我,還想來帝都求官?我看你們幾人還不趕緊收拾東西滾回你們那小地方去。”
吳勛貴說完這話,得意的看著幾人。
一旁的一人聽了補充說:“就是,我們五人可是帝都五位尚書大人的兒子,我們可是號稱帝都五霸的存在,惹怒了我們,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像平常,他要是說完這話,來帝都求官的人可都立馬被嚇一大跳,然后跪下來求自己,于是,他正準備等著這個結果出現。
可等了一會兒,他發現,眼前幾人居然沒有跪下來,這讓他有些意外。
聽了吳勛貴說的這話,蘇離是沒有任何反應的,可端木云和賀一凡兩人卻是有些震驚的。
蘇離看到后,對著兩人小聲說:“端木兄賀兄無須害怕。”
蘇離看到眼前幾人只不過是區區舉人,就敢如此口出狂言,于是決定好好修理一下幾人。
“你剛才說這個亭子是你們幾人御用的,那我想問一下你們幾人,你們知道御用這個詞的意思嗎?”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好,那我就來告訴你們,御用這個詞的意思。
御用,乃當今皇上的專用詞,難不成你們幾人以為自己是當今楚皇不成?”
“啊?什么?勛貴兄,這個詞是這個意思嗎?”
“誰知道啊!我他娘的只知道女人的肚皮有多白,哪里知道這個詞的意思?”
幾人聽到蘇離說出這個詞的意思后,有些慌了,畢竟只是幾個紈绔子弟而已,仗著自己爹是朝廷命官而如此狐假虎威,有什么本事?
“你,你修的口出狂言,你可別往我們頭上扣帽子。”
這幾人自詡自己比肩當今皇上,可是他們卻也是害怕楚皇的,畢竟楚皇的手段可不是他們能承受得起的,就算是他們幾人的爹,也都得在楚皇面前戰戰兢兢的。
這些年以來,楚皇只是沉醉于煉丹而不管朝政,將朝政完全交給手下的大臣處理而已,放楚皇親自掌管朝政的時候,誰敢在帝都放肆?
他們幾人小的時候,可是沒少吃苦頭,所以,他們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