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成為假面騎士Mage藍的少年沉默著向著法姐沖來,此時的法姐倉惶應對著稻森真由,想要抽空將驅動器具現,可是對方壓根不給她任何的機會。
“可惡,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由不分青紅皂白的沖上來攻擊也就算了,這個少年竟然也是魔法師?!”
心中雜念不斷的法姐一時不慎,被稻森真由一腳踢飛,可這也讓她尋找到了機會。
變身的機會!
具現出驅動器的法姐戴好風元素的戒指,扣下銀環的同時喝道:“變身!”
狂風纏繞的魔法陣穿過法姐的身體,變身后的法姐一撩裙擺的同時,自魔法陣中取出巫師槍劍。
“不管是怎么回事,先把你們制服然后再問!”
身上狂風繚繞的法姐揮手掀起青綠色的旋風將稻森真由包裹,暫時性的束縛了稻森真由之后,便迎上了變身Mage藍的少年。
“鏗!”
龍爪與巫師槍劍相互碰撞中,火花四處飛濺。“雖然不知道你是誰,可抱歉了啊!”右腿閃電一般踢出的法姐正中了對方小腹,少年成為魔法師的日子畢竟無法和法姐相媲美,不管是戰斗經驗還是戰斗意識亦都要遜色于法姐。
哪怕有著笛木奏的催熟,可是被洗腦的人偶又能夠發揮出多大的戰斗力?
“嘭!”
被一腳踢飛的Mage向后倒飛而出,撞破了店門落在了街道上。
驟然響起的戰斗聲,引得阿歷和輪島繁的注意,手中拿著一枚金色鑲邊,戒面上日月相呼應的戒指的輪島繁盯著濃重的黑眼圈從工作室里面走了出來。
“我說啊,就不能小點聲...”
剛抬頭與稻森真由大眼瞪小眼的輪島繁疑惑的開口道:“真由”
“出什么事情了嗎?”
暫時在手上帶上手套掩飾裂口的阿歷自樓上下來,稻森真由見到了阿歷之后眼中詭異光芒一閃。
“發現目標,準備捕捉!”
不管不顧的將右手放在腰間的稻森真由具現出了驅動器,可是這一舉動讓其身上多出了不少的擦傷。
那是被旋轉的風環造成的傷口!
“變身!”
戒指一戴,腰間一掃。
黃色的魔法陣出現的同時,也沖破了法姐施加的束縛。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阿歷迷惑的向后退步,稻森真由氣勢洶洶的向著阿歷走來,輪島繁一見對方盯上的是阿歷,情不自禁的擋在了阿歷的身前,可是魔法師只能以魔法師的力量來抗衡。
中年發福的胖大叔的輪島繁顯然對抗不了,左手一甩將輪島繁打出去后,稻森真由欺到阿歷的身邊,快速更換了右手的戒指在腰間一掃。
白色的鎖鏈由魔力凝聚出來,飛向阿歷不說,還將其捆住。
“放開我啊!”
奮力掙扎的阿歷很明顯無法掙脫鎖鏈,稻森真由彎腰拾起了輪島繁制作的日蝕戒指后,徑直把阿歷扛在了肩膀上。
“阿歷!?”
忙中抽閑回頭一望的法姐見到阿歷被擄,心中產生了一絲動搖,動作也露出了一絲破綻。
“鏗!”
毫不留情的在法姐身上留下數道爪痕的Mage藍快速轉身,身后的龍尾迅速漲大重重的掃在了法姐的腰間。
“啊!!”
喉嚨里發出一聲痛呼的法姐被掀倒在地不說,Mage藍得理不饒人的朝著法姐的胸口重重踩了下去。
“可惡,不能在留情了,不然的話,不光阿歷會被帶走,我也會被打倒的啊!”
咬著牙的法姐掙扎著換上風龍戒指,有著魔龍印記的狂風魔法陣自虛空中浮現穿過了法姐不說,還將Mage藍吹開。
快速起身的法姐反手招出法陣,自法陣中取出了龍計時器,龍計時器死死的扣在手腕上,可還沒等她開始啟動。
白色的魔法陣自她背后出現,笛木奏一手拎著被裹成粽子的米庫的同時,另一只手上的橫笛劍對準法姐的后背重重的砍了下去。
“啊!!!”
慘叫一聲的法姐沒來得及回頭,笛木奏轉身踢出一腳,強行把法姐壓倒在地。
“笛木奏?”
后背被白魔狠狠踩著的法姐扭頭看了眼白魔,很是不解的開口道:“這是為什么?”
“為什么?”白魔冷哼一聲道:“自然是為了我的女兒了!”
“操真晴人,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抬腿再踩下的笛木奏眼中厲色一閃,毫不留情的用橫笛劍刺向了法姐。
“額!!!”
通道幾近昏厥的法姐不甘的看了眼被捆住的阿歷,最終還是無力的昏迷過去。
“這下子就全部到齊了!”
看著昏過去的法姐和自己手上提著的貓咪,笛木奏發出了暢快的笑聲。
“辛苦謀劃這么久,終于有了回報了!”
“Master!”稻森真由自笛木奏手中接過米庫的同時,將阿歷和日蝕戒指交給了笛木奏。
“干的很好!”笛木奏贊許的點頭,右手上切換了瞬移戒指。
“既然如此,那么就開始最后的計劃吧!”
白色的魔法陣將自地面升起,帶走了笛木奏幾人,輪島繁跑到門外的時候,只看到了空氣中緩緩消散的魔法微光。
“晴子,阿歷!”
頹然的跪倒在地的輪島繁臉上充滿了懊悔,可在這時,一聲輪胎與地面想摩擦的急剎聲在他的耳邊響起。
“繁,你還在愣著做什么,趕快上來!”
“嗯....”
貓嘴里發出一聲呻吟的米庫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黑暗的虛無和空氣中彌漫的薄霧以及身下緩緩旋轉的紅色魔法陣。
“這里是?”
瞪大眼睛的米庫腦海中靈光乍現,“對了,這里是笛木奏那個老賊創造的異空間!”
“你終于醒了啊!”法姐的聲音自米庫旁邊響起,米庫艱難的扭頭一看,看見了雙手被鎖鏈拷住掉在了十字架上的法姐。
“看起來我當初就應該多聽一聽你的,不然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了!”
臉上少見的露出一絲自嘲的法姐苦笑一聲,米庫這才看清楚自己的處境。
白色的魔法鎖鏈將自己團團捆住不說,還有著四條漆黑的鎖鏈自虛空中延伸出來連接在自己身上。
“我擦,這還真是區別待遇啊!”
憤憤不平的米庫看了眼法姐后,再看看自己,不爽的開口道:“憑什么你就兩條鏈子,我竟然被綁的這么嚴實?”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嘛?”法姐對于米庫地大心臟很是敬佩,米庫翻了一個白眼之后不屑地開口道:“現在這個情況著急有用嗎?”
“還不如靜待結果,看看那個老賊想怎么處置我們。一味的自暴自棄對事態沒有一點用處,有那點功夫沒還不如多想一想如何自己 救吧!”
“你說的也對!”
臉上重新振奮的法姐喃喃道:“我可不能在這個時候自亂陣腳,要知道我可是最后的希望啊!”
“你是不是最后的希望,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我們能不能在這里多待一段時間!”
自有依仗的米庫算是有恃無恐,他又不是只有魔法這一種力量,要知道記憶體才是他的力量之源。
可法姐不一樣啊,被封印了力量之后,前途渺茫不知所蹤,自己最為看重的少女此時也生死不明。
哪怕有著米庫的寬慰,可是法姐心中還是難免想東想西的。
瞧著法姐苦悶的表情,米庫翻了翻眼睛沒有說話。現在這個情況,他是萬萬沒想到的,所幸他自己留下了后手。
不然說不得真的要動用自己本來的力量,喪失這個世界辛辛苦苦所得的一切了。
如果保留下來,或許會有瑕疵,但是米庫不想要瑕疵,要的就是最完美的!
“魔女夜宴再次召開也不知道是在啥時候,只能說該來的總會來嘛?”
內心嘆氣一聲的米庫閉上了眼睛,法姐心中苦惱不想說話,米庫也沒有說話的心情,只想能夠拖一段時間是一段時間,畢竟已經快要看見希望的曙光了,如果最后在不拼一把,誰能知道結果如何呢?
就這樣,沒有再開口的一人一貓都是各自懷著心事,沉默著等待事情的發展。
異空間內,時間概念很是曖昧。
不知道自己被抓進來多久的米庫也不清楚笛木奏是否在監視著,有些想說的話也不敢直說。
生怕笛木奏來一手釜底抽薪,破壞掉未來的既定事實。
而笛木奏也沒有讓他們等待太久,外界時間流逝了一夜之后,他出現在了異空間內。
“呦,你可終于肯露面了,怎么在你丫頭哪里沒看見好臉色,找我們發泄來了?”眼睛一睜一閉的米庫陰陽怪氣的對著笛木奏就是一陣嘲諷。
反正這老家伙需要自己作為人柱提供魔力,短時間內是不用考慮安全的。
如果他敢耍陰招,那么自己也豁出去了!
“哼,牙尖嘴利的畜生。你也就只能在這個時候耍一耍嘴皮子了!”冷哼一聲的白魔沒有多看米庫,再看下去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宰了這個得來不易的“貓柱”。
“操真晴子,現在到了你獻身的時候了!”
“你到底在謀劃些什么,賢者之石又是什么,阿歷的身份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見法姐臉上的迷惑,興許是計劃終于到了最后階段,心情大悅的笛木奏緩緩開口道:“既然你都這么問了,那我就全部告訴你吧!”
“也算是你照顧阿歷這么久,充當她的魔力電池的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