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某人高度懷疑霍雨浩是穿越者的時候,一個更像穿越者的家伙降臨了!
“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間無我這般人!哈哈哈哈!”中二的大笑驚起一片飛鳥,星斗大森林中,一個頭戴木葉村護額,一身下忍打扮的少年,睜開了眼睛,只見一只眼睛璀璨如星辰,另一只眼睛則螺旋如幽谷。
出現在這里的正是劉天心,火影世界的進度比他想象中要快的多,主要原因還是他獲得了轉生眼之后,自身的戰斗能力增強,超過了大多數所謂的影級,讓他可以更方便的獲取資源。
靠著在木葉村里蹭水門的人情,獲得了前往妙木山修行的機會,掌握了仙人模式,又化妝成野原琳,騙帶土出來,扣了一只寫輪眼就跑,氣的未來的大boss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三尸暴跳,發誓要把劉天心打出屎來。
別人對于帶土的虛化沒有辦法,可轉生眼本就有著強大的空間能力,幾次交手,就騙出了帶土的神威空間坐標,他躲進神威空間,劉天心就去神威空間里揍他,跑回現實,現實里也有分身在等著。
正面戰斗,這個時候的帶土還遠遠不是劉天心的對手,被揍成了豬頭。
這個時候的劉天心,基本上就只有斑爺和柱間能治的了他了,柱間已經嗝屁,穢土轉生還沒有開發完整,不需要擔心被真數千手頂上化佛拍,斑爺也是半死不活的狀態,完全體須佐絕對用不出來,劉天心估摸著,自己可以短暫的號稱一段時間的忍界無敵。
于是順藤摸瓜,找到了曉組織的老巢,大鬧一場,扣了長門的輪回眼,抗起外道魔像就跑,這下曉組織可急了,然而劉天心空間傳送跑的太快了,只能全大陸通緝劉天心。
搶走了外道魔像的劉天心感應了一下,發現里面已經貼心的收集了部分尾獸的力量,雖然都不完整,但只要每一只尾獸都收集一個尾巴的量,就足夠合成十尾,使用弱化版十尾人柱力的力量了。
剛好他體內就是最難搞的半只九尾,偷雞摸狗的去其他忍村薅羊毛,慘遭各大尾獸控訴,尾巴大盜在忍界臭名昭著,一尾對這種偷竊尾巴行為表示強烈譴責!別人都那多尾巴,少一根無所謂,他可只有一根!
事實證明,一尾守鶴的尾巴足夠大,劉天心只是把他尾巴上的毛剃光了,就湊夠了融合十尾的查克拉。
收集齊全九只尾獸的查克拉,假冒偽劣版本的十尾合成就開始了,因為足足有半只九尾,假冒偽劣的十尾雖然比原版弱,但沒有弱太多。
劉天心合成十尾搞得悄無聲息,眼看成功了,黑絕和白絕感覺事情不妙,考慮要先控制住劉天心,試試能不能直接用他的軀體復活他們老媽輝夜姬,結果被劉天心一頓胖揍,他們能控制查克拉卻控制不了魂力,給宇智波斑準備的套路用不成,自己卻被揍成豬頭。
劉天心估摸了一下,這個世界已經沒什么可搜刮的了,于是帶著十尾就和剛剛化形不久就染上了肥宅惡習的王秋兒,回歸了斗羅這邊。
外道魔像被偷走,曉組織陷入了懵逼,貌似讓世界感受痛苦的計劃已經泡湯了,忍界貌似走向了和平,然而矛盾依舊在醞釀,劉天心沒有自作主張的給忍界更多的更改,也沒有真的干掉哪個反派。
忍界的災難,表面上看是少數野心家暗中籌劃了多年的陰謀,但拋開表象看本質,其實是各國經濟發展不平衡,加上民族主義興起,各國長久以來煽動的敵對情緒,得不到良好的控制而定期宣泄導致的。
所謂的野心家,不過是引爆了這一輪社會矛盾的總爆發,就算解決了他們,不改變現有的制度,不改變財富分配的方式,不改變人民的分裂思想,戰爭依舊會爆發,甚至會比原著之中的更加慘烈。
不過這些就不歸劉天心管了,他把一堆講述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的書丟給水門,剩下就看這個世界的人自己的造化了。
也正是因為短短的幾年時間,就干了這么多事,亞克返回斗羅,才會如此得意。
至于說之前那個向下挖洞,探索龍脈的計劃,后來的確是成功了。他和那顆星球朦朧的意志簽訂了契約,可以在星球引力場的范圍內動用龐大的查克拉,這也是為什么他可以在各大尾獸查克拉不全的情況下,把十尾合成出來,威力還不差多少。
缺少的那些查克拉,全都是他自己補上的,相比于星球大地中蘊含的龐大查克拉,十尾體內的,那點就是毛毛雨。
只不過這份力量只能在星球引力場內使用,離開了那顆星球之后,劉天心就只能繼續乖乖的用十尾的力量了。
總的來說,劉天心帶回來的戰斗力,大概可以一只手按著主神揍,但要說對付至高神,那還差了許多,基本相當于不會使用金輪轉生爆的完整版毒不死。
正因為了解自己的強度,劉天心回來的時候,除了對著森林大聲的吹牛逼,并沒有釋放出自己龐大的查克拉,這個時候是最不適宜招惹神界注意的,不然的話,肯定會被降維打擊。
返回了這顆熟悉的星球之后,劉天心略微熟悉了一下這里的情況。雖然之前和承影有過一些通話,對這里的情況多多少少有一點了解,但看到霍雨浩在那里搞風搞雨,在學校中傳授新法術體系,還是沒忍住見獵心喜。
“嘖嘖!你這是指望你的學生學會了技術之后,自發的組織起來反抗封建地主階級的殘暴統治嗎?這想法也未免太天真了。
就算上100場思想政治課,不讓這些普通人體會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受到威脅,都不可能讓他們自發的反抗保守勢力的統治。
革命是要流血的呀!你這個樣子,可不會有多少人甘心為了新的社會制度而流血呀!
嗯…而且最大的問題是,只想著破壞舊制度,沒有考慮過破壞之后要怎么建設新制度,這只會帶來更大的混亂,然后讓某些野心家案中取利。
看來給你這家伙留的知識里面,你光把自然科學方面的融會貫通了,人文社會這方面是一點沒看啊!不然也不至于搞出這種農民起義一樣的操作。
算了,我也插手一下吧!反正就是個意識體,死在這里也沒什么關系,嗯…讓我想想,我需要一些有知識的無產者,我看看啊!這個工人療養院應該就不錯。”
劉天心拿著衛星地圖,查看著所謂工人療養院的位置。在這里居住著大量不得不提前退休的工人,不過他們的待遇并不好,說是療養,其實每天能獲得的不過是來門口打一碗稀粥。
這些人會被迫提前退休,毫無疑問是因為他們在生產的過程中遭受了不可逆的損傷,有的人手指斷了一根沒辦法繼續進行精密的操作,有的人則是眼睛受到了高溫氣體的損傷,視力下降到極低,只能貼著物體的表面才能看得清東西。
更倒霉的可能是整個手臂都消失了,被卷進了機器里。總之,這里基本都是一群殘疾人,沒有殘疾的,基本也都患上了不治之癥。
對于工廠來說,這群人已經沒有了價值,開一家所謂的療養院,你也不過是為了做個樣子,吸引更多的工人加入工廠。
這些因為工作而受到了嚴重身體傷害的人,恰恰是劉天心需要的,能加入工廠,經過嚴格篩選的,肯定都是普通人里知識水平比較高的。
而能夠在療養院里,這里領到一碗粥,則意味著他們在工廠中的位置其實并不低,屬于技術人才的范疇,不然連在這里領一碗粥的資格都沒有,直接就被趕出工廠,卷鋪蓋走人。
這群人是有知識的,至少都會讀寫,是經歷過完整高級職業技術學院教育的,并且在結業考試后取得了相當不錯的高分。
雖然學院教的大多數都是職業技能,但馬華云當時迫于亞克的壓力,不得不將文化課也加入了考評的范圍內,這些因為工業事故而導致自身殘疾的工人,某種意義上算得上是這個世界的知識分子。
而且他們的思想覺悟是經過實踐檢驗的,經歷過在工廠中被重視,又經歷過在失去作用后被輕易拋棄,根本沒有得到應有待遇,這些人對于資本家的面目已經認知的很清楚了,因此在未來革命的過程中,有著自己的動力,同樣也不會對一些看起來善良的資本家和大地主有所同情。
簡單的思想教育就可以讓他們明白,社會的每一個階層中,都有好人與壞人,但好人與壞人是基于舊的道德標準評價的,而舊的道德標準則是舊的既得利益階級制定的,在新的時代中,也需要新的道德標桿。需要全新的符合新的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的道德。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些人的殘疾在劉天心這邊,根本不是什么問題,即便是缺胳膊少腿的,已經截肢很久了的。也是可以救回來的。
這一方面可以提高他們的工作效率,同時也可以增加他們的凝聚力。
至于說這些人的個體戰斗力,那是最不重要的,劉天心找到他們,要他們做的并不是什么打架的事情,而是進行社會活動。
所謂的社會活動并不是搭一個高臺,然后去演講某個全新黨派的全新理論,或者找一群人拉進教室里,像傳銷一樣洗腦。
社會活動是進行廣泛的社會調查,了解這個時代的人需要什么,通過問卷,走訪等形式,了解各行各業,詢問他們對某些事項的看法,尋找各行各業的的問題,并且制定解決方案。
簡而言之,社會調查并不是鼓動群眾為自己來做些什么,而是考慮自己能為群眾做些什么,來博取他們的支持,這就是一個治理的過程,詳細的調查之后,制定治理的策略,并且想辦法獲得這個治理的權利,改善當地的經濟,政治環境,做到更高效的利用勞動力和物資,更公平的分配生產資料和財富。
倘若成功了,這樣的繁榮將在民意的驅使下不斷擴散,而被這些進行社會活動的人控制的地區,就可以稱之為根據地了。
此時站在劉天心面前的二十一個身穿制服,手腳健全的年輕人正在聽他訓話:“你們要做的,不是高高在上的去審視大眾,而是融入到他們之中去。站在他們的視角看問題。
制定規劃的時候要考慮到,如何才能動員民眾的積極性,打個比方,如果平白在路上攔住你,讓你填寫一個問卷,大多數人都會覺得這浪費時間,沒有意義。
那如果填寫一個問卷,就可以拿到一塊糖,一個雞蛋的報酬,那很多人就愿意積極的面對你給出的問卷了。
但進行這樣的調查的時候也要小心,因為你們發放的東西其實也在影響著其他人,比如影響著市場上販賣雞蛋和糖的人,如何處理與他們的關系?在付出較少代價的情況下,避免沖突也是你們要謹慎思考的。”
二十一人都是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實際上在這些方面,他們可能比劉天心想的更多,作為基層工作者,他們是非常合適的,因為他們本身就來自基層,很明白這些只為了吃一口飽飯的升斗小民,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現在與以往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們要統計更多人的想法。然后把數據匯總上來,用更科學的方法來制定策略,想辦法讓這個社會更高效的運轉。
至于劉天心…他則是去為這些人治理的權利奔波,社會調查可以在和平中進行,但治理權力的交接,就必須要通過武力的威懾來獲得了,所謂槍桿子里出政權,就是這個道理。
劉天心是這個組織最早的武裝力量,但未來絕不會是唯一的武裝力量。
此時在他的面前,天斗城城主露出為難的神色,面對強大的威壓,即便他身為封號,斗羅額頭都忍不住流下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