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登場的郁金香公爵算得上是他們的老熟人了。曾經也被他們盯上過。考慮要不要干掉。不過對方還算識相。并沒有動斗羅上的蛋糕。自己乖乖的滾蛋了。
他們只是從斗羅上的表現,隱約的推測出郁金香公爵在外星球混的可能不錯。但他們還沒有理解這個混得不錯,究竟是怎么樣的概念。
面對這個時候已經殺瘋了的唐三,眾神都不太看好郁金香公爵。戰斗的結果也的確如此。這一次終于不再是秒殺了。但郁金香公爵也是被追著打,靠著渾身解數。才能夠在唐三的攻擊下求生。
有了上一次看到哨兵的見識,眾神這一次終于能看得明白郁金香公爵的一點門道了。
從而對于唐三的恐怖戰斗力更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這種程度的戰斗力簡直強的可怕。屬于打個響指就能讓他們的神界灰飛煙滅的存在。
在他們看來,這次的戰斗恐怕也沒有什么懸念。郁金香公爵雖然也強的可怕。偶爾的反擊甚至能讓唐三受傷,乃至將他打成碎片。
但這樣的傷害對于唐三來說,一點用都沒有。就算是變成了碎片,他也能夠在一瞬間之內就恢復原狀。這種思維已經化為了量子態。擊碎物質層面已經很難殺死的存在。就算是眾神,也想不出應該如何打敗。
然后郁金香公爵就教會了他們怎么對付這種花里胡哨的存在。用的方法也是郁金香一貫使用的。力大磚飛!
沒有什么東西是一發爆炸解決不了的。如果解決不了,那一定是當量不夠。于是乎,一顆反物質小行星砸進了太陽里面。
眾神多多少少都是接觸了一點反物質的。特別是毀滅之神的力量中。就蘊含著少量的反物質,這才能在攻擊中附帶毀滅的效果,也就是正反物質湮滅。可以在相當程度情況下,無視敵人的物理防御。
但他們從來沒有想象過反物質的數量可以達到如此恐怖的程度。但是從來沒有想象過星球大小的正反物質碰撞后,究竟會爆發出多大的能量。
事實證明,這是可以毀滅恒星乃至一整個星系的力量。以眾神的本事,想要撕裂星球都要。尋找星球的薄弱點進行攻擊。大多數神明最多只能做得到,毀滅地表生態圈。而這與毀滅恒星之間的差距之大,幾乎無法以道理計算,更不要說毀滅星系了,他們現在甚至連想象都難以想象,這樣攻擊的威力究竟有多大。反正一個個全都躲在神界,瑟瑟發抖,一點都不敢靠近斗羅那邊了。區區一顆原始土著居住的星球,上面爆發的戰斗卻是如此的毀滅,如此的讓人三觀炸裂。
那恐怖的爆炸直接就切斷了他們與斗羅的聯系,意識中最后看到的一幕是白茫茫的,那是他們的觀測器,被一個無比巨大的白色光球吞沒后的場景。
那白色的光球就是劇烈膨脹的恒星,從視覺上去觀測。根本看不出來那是光球。因為從事叫上看過去,那就是一種面,迎面推過來的墻,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躲避。被碾壓過去就是粉身碎骨,連一個原子都不會殘留下來。
等到那邊稍微平靜下來之后。神界悄咪咪的從空間門那里,丟過來幾個探測器。觀測到的只有混沌初開一般的混亂景象。
狂暴的能量亂流。在這片星域中肆虐。可怕的輻射除以瞬間殺死絕大多數碳基生物。上千度的高溫。讓這里的物質大多都處于稀薄的氣態或液態,探測器在觀測了一會兒之后,就被這惡劣的環境摧毀掉了。
但同樣也證明了這場恐怖的戰斗最終沒有任何幸存者。不論是星球,恒星還是唐三,郁金香公爵,全都在剛剛的那一場喪心病狂的爆炸中消失不見了。
眾神現在是十分犯怵的,因為剛剛的這場戰都爆發的是一顆原始星球。至少在他們看來,那只不過是自己的牧場而已。只不過這顆星球上的羊群太過強壯了,需要收拾,需要抓住放血。
然而剛剛的戰斗簡直就像是牧羊人有一天突然看到了自己羊群里面的一只羊。變身成了超級塞亞人。然后和一個死魚眼的白色披風光頭,大打出手,一場大戰之后,把他們腳下的星球都打爆了。最后同歸于盡。
可以想象一下,這個牧羊人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態?恐怕下輩子都不想再碰到羊這種生物了。
眾神現在就是這么個狀態。以至于這片廢墟的星云已經沒有什么特別的危險了。一時間也沒幾個人敢于跑出來查看。
這種事情,誰都不愿意經歷的。就連一直和郁金香有所聯系的融念冰,現在都有些發怵。生怕下去了就被當成敵軍,然后一發,進行炮干成基本粒子。
于是乎又到了抽簽,看誰倒霉的環節了,參與抽簽的是,主神和至高神,這個級別以下出去了,就是死,并不是被敵人殺死,而是被外面惡劣的自然環境弄死。
他們其實也并不想出去探查情況。問題是,眾神發現了一個令他們不寒而栗的事實。那就是他們扔在斗羅星的傳送門,竟然莫名其妙的關不上了,這對于他們來說簡直要命,要說傳送門關不上,一點貓膩都沒有,鬼都不信的。
現在這種情況,傳送門關不上的話。莫名其妙的敵人隨時都可能打進來。與其在這里等著人家打上門,不如派人先去查看一下情況。
于是乎,抽簽開始。
然后…
“臥槽!你們一定是故意的。”貪婪之神暴跳如雷:“你們他媽肯定是故意的。就欺負我,可以在神界原地復活唄!”
人的是永遠不會消失的,貪婪之神也是眾多主神之中不死性最強的一個。絕大多數攻擊將他殺死之后,他都可以回到神界復活。只要神位不被干碎。他就幾乎無法被殺死。
然而反對無效。能夠在這種抽簽中做手腳的。毫無疑問是至高神。貪婪地反對,沒有起到任何作用,被強行從空間門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