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份的短沙溫度下降的比較快,在繁華的街道上有很多穿著時尚風衣的女性。
今天是周末,街上的行人比平時多了不少。
衛玠來到展館前面的站牌這里時,就看到一個穿著灰色風衣,身材高挑靚麗,有著模特身高的柳望月。
柳望月不適合當模特,她的身材很好,可以說是有些色晴,并不適合當作為衣服架子的模特。
她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而不是衣服讓人好看。
雖然早早的就確定了男女朋友關系,雙方的父母對這種事情也樂見其成,但兩人之間的感情其實并沒有太大的變化。
大概就是相敬如賓的態度了。
衛玠會抽出時間和柳望月約會,柳望月也會抽出時間來看衛玠。
“早上好,我來晚了。”衛玠和柳望月友好的打招呼。
柳望月的脖頸上圍著一條圍巾,是衛玠在入冬前送的禮物。
“我來早了。”柳望月說了一句,走到了衛玠的身后,推著衛玠的輪椅往前走。
今天兩人是約好一起去看畫展。
柳望月今年十九了,衛玠打算把婚事安排在她畢業之后。
對于自己腿部的情況,衛玠并沒有百分百的信心。
所以綜合考慮之后,衛玠有了自己的打算。
“望月,問你一個比較曖昧的問題,我是很認真的要問,你是覺得我身體上站起來比較重要,生理上站起來比較重要?”
柳望月和衛玠之間已經比以前熟悉了很多,此時想了想說道:“不知道。”
衛玠解釋道:“我說的細致一些,如果眼前有一個手術,在只能確保一個項目的前提下,你覺得是先修復腿,還是先修復關于男人的那個位置。”
“嗎?”柳望月很正常的說著不正常的詞語。
即使是衛玠,也感覺到了一陣的怪異。
“是的,現在后者的難度要小于前者,我可以保證后者能夠好起來,但是做了腿部手術的話,最好的情況就是有可能,而不是一定。”
衛玠也沒有含糊,直接承認了這一點。
“!”柳望月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后者。
衛玠看向了柳望月,柳望月的表情是很認真的表情,并不是在開玩笑。
衛玠也沒有見過柳望月看玩笑的樣子,她一直都是會做出最直接的決定。
“雖然我自己也是傾向于這種選擇,但我還是想知道你基于什么原因做出了這個選擇。”
衛玠經過慎重的選擇,選擇了適合自己未來的選擇。
雖然這次的五分還沒有到手,但衛玠感覺這次就算是能夠拿到,下一次的任務只會越來越難,已經開始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柳望月簡單直接的說道:“我們結婚之后,你就是要使用我的人,這個原因夠了嗎?”
這個原因肯定是夠了。
衛玠露出無奈的笑容,“嗯,以后請多關照,我…沒經驗,到時候估計是只能躺著了。”
柳望月認真的回答道:“我也沒有經驗,不過應該不難。”
衛玠點了點頭,“應該的。”
柳望月不僅是身材好,運動能力也強,普通女性在她面前沒有任何的存在感。
不僅是漂亮和氣質,她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張揚又內斂的性格,即使是比她穿著更華麗,身份更高的女性,也會被她搶了風頭。
兩人交換了意見,衛玠的事情不僅是對衛玠來說是大事情,也關乎著柳望月的未來,所以衛玠拿出來征求柳望月的意見。
柳望月是那種真正能夠幫到衛玠的人,很多事情只要說了一遍她就能清楚,并且學會運用。
和柳望月達成一致意見之后,衛玠對于五分的需求就更加的迫切了起來。
“行動吧。”
衛玠即使是不在黔州,也能夠對黔州的某人,造成實質性的影響。
黔州,A縣。
樊宏宇已經回來兩天了,這兩天他用劉艷給的新手機,換了妹妹的舊手機。
他終歸是沒有勇氣再次進入那個網站,沒有勇氣直視那無法被語言形容的恐怖之物。
這兩天他吃了就睡,睡醒就上廁所,或者等著吃飯,看看電影電視劇。
因為這兩天的表現,不論是父母還是姐姐妹妹都清楚樊宏宇現在精神有問題。
為了讓樊宏宇更好的修養,老母親特意買了老母雞燉湯給樊宏宇喝,一家人也沒有打擾樊宏宇,沒有提工作的事情,就是希望樊宏宇好好養病。
在憋悶了兩天之后,癥狀逐漸減輕的樊宏宇就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門,走到了小區外面的地方。
這個小區已經沒有了衛玠的水果站員工,因為白玉蓉主要是把心思放在另外一個縣的公司那里,所以水果站的業務發生了偏移。
白玉蓉的經營理念和衛玠不一樣,因為水果站的員工和管理層多數都是白玉蓉自己招來的,所以白玉蓉接管這個業務的時候沒有什么問題。
這點事情和樊宏宇無關,因為白玉蓉的業務偏移,門口不再是裝滿核桃的三輪車必經之地,樊宏宇不至于剛下門就受到刺激。
樊宏宇并不是不怕衛玠,而是一直都在監獄里,對于自由非常的渴望,所以在憋了兩天之后就特別的想要出去走走。
重新來到了陽光下,重新走在了陌生又熟悉的街道上。
這里是A縣,樊宏宇今年年初還經常來的地方,但此時突然有一種物是人非的錯覺,感覺周圍車水馬龍,行人如梭,而自己卻一直都停留在原地。
這種如夢似幻的錯覺,以及周圍那在記憶里的街道牌子,讓樊宏宇循著本能開始前進。
慢慢的,周圍的出現了認識和不認識的鋪子。
很多賣早點或者是飯館的玻璃門上貼著“旺鋪轉租”的白紙黑字,彰顯著今年的不景氣。
這些和樊宏宇沒有太大的關系,他沉默的繼續向前走。
很快的,樊宏宇停下了腳步,在街邊的三層小樓房上,立著一個牌子,一個年初四五月份還經常來的地方。
《大發休閑棋牌室》
樊宏宇仰頭看著那里,在他的口袋里還有在監獄里度日如年換來的工資,有好幾千塊錢。
他慢慢的走了過去,在走到棋牌室的入口處時,他掙扎了幾秒鐘。
他想要進去,那是來自血脈,來自骨子里的愛好。
他的錢是自己掙得,他進去只是打牌而已,也不犯法。
他努力的想要邁動腳步,但終究是畏縮了。
樊宏宇轉過身,朝著一邊走去,他不敢,真的不敢。
三樓棋牌室的窗口位置上,一個中年人看著離去的年輕人,將嘴巴里的煙頭丟在了一邊按滅。
在男人的身邊放著音響和喇叭,男人坐在一邊,按下了播放鍵。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今天就這里,明天把賭狗劇情結束,這賭狗已經很慘了,明天給他來個萬人大合唱送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