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只是想一下,達倫·沃特都不由心頭一陣顫動,當整個科技、金融還有投資等行業,全都沒錢了的時候,那手握重金的楚科技術,將成為無數人眼中的香餑餑。
過去那些想都不敢想的產業,包括阿斯麥光刻機等,恐怕都要向楚科敞開大門,任由楚科挑挑撿撿了,因為沒有楚科的投資,別說以后了,它們可能都現在都活不下去了。
而達倫·沃特能夠想得到,到時候他也能夠在歐洲進行“買買買”,歐洲那邊,可也有不少達倫·沃特眼饞的產業,而且就算達倫·沃特白菜價買到手,那幫人都還要向達倫·沃特感謝。
聽到陳楚的話,小史密斯、拉里·松西尼、達倫·沃特都應了下來,不管如何想,對于陳楚交代下來的事情,他們都不敢打半點折扣。
正因為遠懸海外,所以他們對于陳楚和楚科技術總部發去的要求,一向都特別慎重,小史密斯等人都明白,一旦他們跟楚科技術總部之間發生爭執的話,最可能的后果,恐怕就是他們被掃地出門。
就像坑了索尼一大筆的好萊塢,那幫好萊塢職業經理人,可是沒少坑索尼,但等到索尼站穩腳跟之后,還是將那幫職業經理人全都掃地閉門了。
談了半響,已經耗費了一整天時間,連吃飯都只湊合了一口的陳楚,也感覺到了疲憊,準備去度假酒店那邊入餐,現在外面的一眾人,恐怕都在等著陳楚一起用餐。
陳楚正要起身時,達倫·沃特突然起身,略帶猶豫的向著陳楚說道,“陳董,能不能留步片刻?”
小史密斯、拉里·松西尼的目光,都不由向著達倫·沃特看了過去,他們不知道這位楚科在海外市場升遷最快的董事,要跟陳楚談什么。
陳楚也愣了一下,隨后見到達倫·沃特的神色,笑了一聲,向著小史密斯兩人說道,“你們先跟大家去餐廳那邊,我馬上過去!”
“坐!”
等到小史密斯、拉里·松西尼兩人離開,陳楚直接拿起一瓶烈酒倒了兩杯,推給了達倫·沃特一杯。
看著臉上帶著猶豫之色的達倫·沃特,陳楚知道他肯定是有多事要談,話說達倫·沃特可是楚科在海外的一眾高管中,最驍勇善戰的那一個,能從一個并非名牌高校畢業,幾年時間爬到現在的位置,達倫·沃特一向都是沖在最前面得那一個,要是猶豫寡斷的人,達倫·沃特可做不到現在這一切。
“沃特,這可不是你的性格?!”陳楚喝了一口烈酒,辛辣的酒水,讓陳楚疲憊的心神,立刻變得活躍了幾分。
聽著陳楚的話,達倫·沃特也喝了一大口酒,“陳董,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談,希望你不要見怪!”
陳楚這時候,反而是多了幾分興趣,能讓達倫·沃特露出這份神情的,那就說明,他要說的事或者是人,肯定不會簡單了。
“我來燕京之前,曾經見過一個人,他想讓我跟替他預約一次,想要跟陳董你談一次!”
陳楚喝著酒水,腦海里卻變得活躍了幾分,能讓達倫·沃特跟陳楚提起這些的,身份絕不會簡單了,在歐洲那邊恐怕是絕對的權勢人物,否則心性驕傲的達倫·沃特怎么會做這有些吃力不討好的事。
“是喬恩家族的事?”陳楚想了一下,笑著向達倫·沃特說道,這段時間,要說陳楚跟歐洲那邊,唯一有干系的,莫過于喬恩家族的事情了,要是喬恩家族那邊,沒點小動作,陳楚倒是反而要奇怪了。
達倫·沃特愣了一下,沒想到陳楚直接猜的出來,也無奈的笑了一聲,“是英倫那邊得西敏公爵,他請人游說到了我這里,想要親自跟陳董你談一次!”
對于什么喬恩家族,達倫·沃特根本不在乎,他對于那幫子什么貴族,一向都沒什么感覺,甚至是所謂的西敏公爵,達倫·沃特也沒有太過在意。
可不在意那幫人,并不代表能完全無視,西敏公爵那幫人扎根歐洲幾百年,關系跟人脈錯綜復雜,鬼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關系。
那幫老牌貴族,可能錢沒有多少,但卻掌握著話語權,俗話說癩蛤蟆不咬人,但卻膈應人,指望他們干成什么事,可能有些難,但扯后腿添堵的本事,卻是一頂一的!
如果不是到萬一,達倫·沃特也不想跟那幫人完全翻臉,這次要是喬恩家族找到達倫·沃特的話,他根本不會理會對方。
但這次是英倫那邊的西敏公爵出面,請了日耳曼一位權勢人物,找到了達倫·沃特,這讓達倫·沃特也不得不替對方傳上一句話。
“陳董,西敏公爵那邊,不必太過在意,我可以回絕對方!”
給對方幾分薄面可以,替他們傳一句話給陳楚,達倫·沃特認為已經做的足夠了,但指望達倫·沃特做說客,替喬恩家族讓陳楚改變心意,達倫·沃特想說那幫人真想多了。
除非失心瘋了,達倫·沃特才會干那種破事,對于要站在陳楚和西敏·格羅夫納哪邊,達倫·沃特可是一清二楚,他可不會為了得到格羅夫納一個虛無縹緲的人情,把自己給賣了!
陳楚卻沒有直接拒絕,喬恩家族請動西敏·格羅夫納出面,肯定是花費了不少代價,否則格羅夫納那種人,怎么會摻和這種破事。
但作為英倫跟歐洲的地頭蛇,陳楚也不會輕視對方,就像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一樣,格羅夫納那幫人,能帶來多少助力不好說,但要給楚科技術在歐洲得產業添堵,卻還是能做到得,為了一個喬恩家族,要不要跟格羅夫納直接對立起來,只是值不值的問題。
格羅夫納那邊,顯然也是在試探,不想直接得罪陳楚這邊,所以才借著達倫·沃特來燕京的機會,讓他來傳話。
陳楚略想了片刻,現在喬恩家族的鉆石產業,基本上半死不活,但要不要繼續針對喬恩家族那邊,卻還是一個問題。
“你告訴格羅夫納,我可以見他,”陳楚起身,向著外面走去,“但要在燕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