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
藥不知抱著一壇酒,咕咚咕咚的喝著,小臉上,早就已經紅透。
司棋在一邊擔心的看著小和尚。
招魂只是安靜的喝著茶,似乎什么也沒有看到。
司棋不禁問道:“他這樣喝真的沒事嗎?”
司棋知道小和尚身上并沒有武藝,更沒有功力。
生怕小和尚這樣喝下去,會喝死的。
藥不知和招魂來到東宮已經兩天了,這兩天,小和尚藥不知見到了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美酒。
于是乎。
兩天兩夜,小和尚藥不知都沉浸在美酒之中。
“好喝,再來一杯!”
“嗝,不對,再來一壇!”
小和尚藥不知簡直是全身都紅透了一般,抱著一個酒壇子,晃悠悠的。
招魂搖搖頭,對司棋說道:“施主不必擔心,師弟他是藥佛師叔座下,從小都是泡藥浴長大的,些許酒,傷不了身。”
招魂沒有說,自家的這位師弟,酒喝得越多,身上的能量便越多。
可是,大雷音寺號稱天下武學無奇不有,但唯獨藥不知這奇異的身體解決不了。
你見過喝酒等于練功的嗎?
人家不需要練功,不需要打坐,不需要破關,只需要喝酒。
喝得越多,身體,就越強。
你見過嗎?
佛祖在上,弟子們,沒有見過。
所以,大雷音寺才讓藥不知下山,為得就是沈蒼生身上的一門武學。
整個天下,只有沈蒼生有。
大日金烏法!
成就金烏太陽真氣,可熔煉任何雜質。
若是練成,人的身體就如同一座烘爐,無時無刻不在燃燒。
如沈蒼生一般。
若是其他人修煉了君臨天下真龍圖,三十年時間,足以被吞噬至死,為何沈蒼生現在依然能夠保持全盛?
其中雖有佛家的大涅槃經,可是,最重要的就是這門武學。
大日金烏!
這部武學早已經把沈蒼生全身改造得無垢無塵,天地至凈一般的存在。
更何況沈蒼生體內,如太陽一般的真火每時每刻都在燃燒。
沈蒼生的身體,可謂是百毒不侵!
沒有什么毒,是太陽真火燃燒不了的。
大雷音寺就是為了這一部武學。
既然藥不知靠著喝酒就能提升實力,可是,即便是藥不知從小藥浴。
最多支撐一壇酒,再多的話,藥不知體內的藥浴能量便會和喝酒產生的能量相沖,爆體而亡。
對于別人喝酒,或許難聞,或許難喝。
但是藥不知,卻是入口甘甜。
沈蒼生知道之后,也沒有說什么,直接在藥不知體內留下一道白色的火焰。
為的就是以后藥不知能夠順利的修行這門武學。
只是藥不知不知道而已。
而等到藥不知真正開始修行的時候,定然會一日千里,甚至說是一日萬里!
多年的藥浴,加上喝酒就能變強。
藥不知簡直就是上天的寵兒。
沈蒼生甚至想,若是四五年前藥不知就開始修行大日金烏法,現在恐怕早已經踏入神通境了吧?
藥不知將來絕對是最年輕的神通境,沈蒼生也無法比得過。
司棋見到招魂都這么說了,只能再去給藥不知拿酒。
藥不知晃悠著來到招魂面前。
“師兄,小僧藥不知,今后的江湖稱號就是佛道祖師了。”
“嗝!”
說完,對著招魂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
沖天的酒味,讓招魂想吐。
他,招魂,對酒過敏。
“是,你是,好吧!”
招魂無意中,向后挪了一下距離。
太難聞了。
“嗝!”
藥不知抱著酒壇子,搖搖頭。
“不!”
“師叔都叫太子爺,小僧也要叫佛道祖師爺!”
招魂聽著藥不知的話。
甚是無語。
“難道你就不怕你師父打死你嗎?”
這兩天,藥不知甚是快活,他感覺自己的全身充滿了力量,藥不知覺得,自己一拳,可能會把自己師父藥佛打死。
“小僧,好強啊!”
肉眼可見的白色氣體圍繞在藥不知的周身,藥不知的小臉鼓鼓的。
又開始灌輸力量了。
招魂羨慕的看著藥不知。
這才是天之驕子啊!
修行,練功什么的不存在!
......
“黃河謝殿下再造之恩,今后,永生永世,定然追隨左右!”
黃河一身布衣,跪倒在沈蒼生的面前。
沈蒼生含笑。
“怎么樣?”
黃河說道:“現在黃河的身上充滿了力量,至于殿下說的刻畫武學于骨骼之上,黃河有信心,一個月之內,定然能夠完成!”
沈蒼生說道:“量力而行就可以了,你現在心事未除,不宜過快!”
黃河眼眸中沒有仇恨,一片清明。
說道:“黃河恐怕要出宮一趟。”
沈蒼生說道:“嗯,本宮讓人陪你一起。”
一個響指,屏風后面,出現一個紅袍女子。
“殿下!”
紅袍女子對著沈蒼生行了一禮。
沈蒼生說道:“你陪黃河走一趟戶部尚書的家。”
“諾!”
清晨。
樊東離剛剛回到家中。
只見家里,一般這個時候就要進宮的岳父大人面無表情的坐在大廳中。
大廳之中,自己的妻子臉上帶著寒氣。
而左面,則是坐著兩個女子。
一個穿著普通人的布衣,甚至還有幾個補丁。
另外一個,則是一身紅袍。
樊東離還沒有開口,戶部尚書青庸便開口了。
“今日家中來了貴客,好好招待一下!”
青庸語氣中帶著一絲慍怒。
可是樊東離并沒有聽出來。
青庸今日一大早,本來準備要進宮的,可是,打開門迎來的卻是兩個女子。
那紅袍女子開口便是說:“我們來自東宮!”
青庸一聽,自然不敢懈怠,雖然他是戶部尚書,朝中大佬之一,可是,對于東宮太子,青庸遠比其他人知道的要多得多。
朝中,除卻圣上的話,太子爺沈蒼生的話,便如圣旨一般的存在。
而,當紅袍女子說完來到自己家的目的之后。
青庸第一不是憤怒,而是惶恐。
當初被拋棄的女子,如今依然成為了太子爺身邊的人。
這,讓他惶恐!
繼而才是憤怒!
紅袍女子看向樊東離,冷冷的說道:“我們來自東宮,問你算一道賬!”
樊東離一聽這話,眉頭緊皺。
問道:“這位大人,東離好像與太子爺并沒有說什么交集吧?何來算賬一說?”
紅袍女子只是冷笑。
說道:“那你看看她,是否認識?”
布衣女子轉過頭。
四目相對!
樊東離瞬間凝固了。
“你......”
不可置信的看著布衣女子。
布衣女子含笑。
輕輕的說道:“樊大人,你是否記得,渡口前的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