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的意見是…”
馬克斯畢竟是專業的。
早上在泰勒的工作室,她還在外面接受所有員工的慶祝,包括她自己掏腰包請客之類的。
顏煌就在錄音室和馬克斯聊著。
“還是不要都是復古。”
馬克斯看著顏煌:“太冒險了。”
顏煌要說話,馬克斯開口:“當然我也知道你的意思是想逆向思維。與其迎合等著被好像審視而不是喜愛,不如反其道而行,用優秀但不主流的作品來打動人,形成影響。”
看著顏煌:“可是見效慢風險大。”
顏煌聳聳肩:“我年輕啊。我不怕。”
“呵。”
馬克斯笑:“well,如果你一定要這么想,也有道理。”
“我當然有道理。”
顏煌開口:“你們美國不是,四五十歲,五六十歲照樣唱歌的,甚至更紅的。”
馬克斯搖頭:“更紅的永遠是年輕一代,但是四五十歲唱歌也很有影響力,大部分是情懷。當然也不乏優秀作品。”
正好泰勒進來,拿著披薩給兩人,顏煌點頭:“這就是音樂的魅力所在,是娛樂圈的魅力所在。沒有什么是一定的。”
馬克斯也認同,詢問泰勒:“是烤肉的嗎?”
泰勒點頭:“當然。”
馬克斯遞給顏煌,顏煌搖頭:“大早上的吃這么油膩。”
泰勒起身:“對了。你要吃什么我叫助理去給你買。”
顏煌搖頭:“喝點東西就好了。咖啡或者牛奶…”
泰勒剛要去叫助理買,突然手機響起。馬克斯起身:“我去吧,順便我也買點喝的。”
顏煌自己留在那思考,突然泰勒小聲示意:“是坎耶”
顏煌一愣:“他還真來電話了?”
泰勒手里也有油,不好貼著臉,干脆用了公放:“hey,維斯特”
“hey,taylor,恭喜你獲獎。”
泰勒笑,坎耶開口:“taylor,還記得昨天我和你說的嗎?我和你談談音樂的事。”
顏煌就在一邊聽著,不禮貌但是現在走如果有動靜對方聽到也不好。既然泰勒也沒在意,她也不是故意的,一邊嘬著手指上披薩油,一邊詢問:“是,我記得,so…what?”
坎耶開始講述:“是這樣,我有一首歌,里面可能歌詞涉及到你。我覺得這很酷,所以我問問你意見,是不是可以這樣發出去。”
這倒也正常,美國的歌手尤其說唱歌手經常針砭時弊并且調侃嘲諷為噱頭。
或者是事或者是人,或者以前或者現在。
“yeit’s,cool。什么樣的歌詞…”
坎耶大概給泰勒念了一遍,不過沒全念,只是結合前后代入一下涉及到泰勒的歌詞。
結果顏煌一聽就皺眉。
這就是歌詞。
泰勒很不舒服,而顏煌干脆手掌逼著脖子用力來回劃,意思是果斷拒絕。
別說關系一般甚至有過齟齬,就算是關系很好這樣也太侮辱人了。又不是兩個閨蜜歌手,隨便說誰碧池好像很親昵,一個男歌手寫歌涉及到女歌手,這樣不太好。
當然了,熟悉的話是另一回事關鍵他和泰勒又不熟,甚至之前還總欺負泰勒,現在這是什么意思?挖坑呢?
泰勒看著顏煌的意思,點點頭,這邊還和坎耶通話。
“我覺得這樣很酷,而且也能將我們以前的事用戲謔的方式解開。讓公眾媒體資源也不用再浪費。”
坎耶如是說。
泰勒皺眉:“有個詞沒聽清,就是that…what?”
坎耶一頓,開口道:“那不重要。hey,泰勒。如果你能同意就好了。我只想要你在全世界公開的同意,你知道嗎?如果你同意的話,它將會是流行音樂,而且看起來會很有趣…”
泰勒看著顏煌比著手勢,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覺得用這個的詞句表達的含義不太好。畢竟我們也沒有那么close,這讓我覺得特別尷尬和不舒服…”
坎耶開口:“其實真很不錯的,所以你的意思是…拒絕?”
顏煌直接用手機打出:“wtf!”
遞給泰勒,泰勒笑了笑,開口道:“我需要考慮一下。”
坎耶示意:“好的。我是4月份大概會發行這首《famous》,如果你考慮好給我電話。如果接不到你的電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顏煌皺眉示意泰勒拒絕不要答應,泰勒直接開口:“那我還是拒絕吧。很抱歉…
坎耶語氣冷淡:“泰勒,我希望你還是好好想想,我覺得…”
泰勒還要說什么:“抱歉我沒法接受…”
顏煌直接過去給她電話掛斷:“還抱什么歉?!”
泰勒無奈收起手機,顏煌開口:“我以為你們美國人都挺有個性的,不會太婉轉。你這怎么還考慮啊還這個那個的?!”
看著泰勒:“忘了他怎么對你的?現在有歌里還這么寫你,還需要你同意,不同意他還不高興?!他誰啊他?!他怎么當初沒考慮你高不高興呢?!”
泰勒笑著:“反正已經拒絕了,你不是幫我掛斷電話了嗎?”
正好馬克斯回來,遞給顏煌咖啡,隨即看著兩人表情:“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嗎?”
顏煌靠在一邊:“你問她吧。”
泰勒將事情說了一遍,馬克斯皺眉:“錄音了嗎?或者錄像?”
泰勒疑惑:“不至于吧?”
馬克斯搖頭:“你雖然入行很早,但是還是太年輕太單純。”
顏煌好奇:“交了那么多男朋友還單純?”
泰勒抱怨笑著看著顏煌,顏煌也笑,隨即皺眉:“是啊。我都沒想到,疏忽了。應該錄音的,誰知道對方會搞出什么事?”
馬克斯看著顏煌:“你都聽到了?”
顏煌點頭:“是,也沒什么。沒物證也有人證…”
泰勒哭笑不得:“用不著吧?你們太大驚小怪了。”
顏煌和馬克斯也沒多說,繼續談論關于專輯的事,但是泰勒不知道,等四月份發歌的時候她就明白這不是大驚小怪,的確是她天真和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