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公輸冶講完后,趙乾一番思略之后說到:“按你的說法,那個資格證就在冰風獸的巢穴里是吧!”
“你幫我拿到它,之后的時間我可以幫你尋找其他資格證和獲取積分。”
“什么,你居然要去冰風獸的巢穴里!!”
公輸冶瞬間就站了起來,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不要命啦!那可是二階異獸,你沒見我被打的多慘嗎,更何況我的機甲都沒了。”
“放心,我可沒想去招惹那只小家伙。”
趙乾一臉淡然的說到:“就憑我們倆,即便再怎么努力,也最多讓它掉幾根毛,我怎么可能去招惹它。”
“只是,要拿到那個資格證,可不需要跟它打一架,學院不會讓我們做這種幾乎不可能的任務。”
非進化者和一階進化者的幾倍的戰力差,還能通過武器、道具之類的東西彌補,但和二階進化者之間幾十倍的差距,除非使用同歸于盡型的大威力破壞性武器,才有可能傷到對方。
就像公輸冶,雖然駕駛著二階的機甲,但實依舊被冰風獸輕松的吊打,就是因為即使武器再強大,使用的人無法控制那么多的源能,也就無法發揮出它實際的威力。
“你先帶我去它的巢穴附近,等我偵查之后再決定是否行動。”
拍了拍公輸冶的肩膀,示意他起來帶路。
看著趙乾淡定的神色,公輸冶遲疑了一下,然后又瞥了眼趙乾手中熒光冉冉的長槍,最后還是站起身來,給趙乾帶路。
“趙兄,冒昧問一下,你是哪個家族的人啊?”
因為嫌棄公輸冶速度太慢,趙乾就給他也兌換了一副雪橇,加上一路上各種雜七雜八的生活用品,讓公輸冶有些好奇。
擁有空間裝備倒是很正常,公輸冶他自己也有,只是空間大小還不到一立方,裝了一些武器彈藥和食物,就所剩無幾了。
而趙乾的空間,不僅能裝下兩幅長長的雪橇,還裝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再考慮必備的武器彈藥和食物的預留空間,總空間大小至少五個立方。
而擁有這種級別的空間裝備,他在高中的時候卻從來沒聽說過,就讓公輸冶很疑惑了。
“我可不是你們這些大家族子弟。”
被誤會成擁有空間裝備,趙乾也不打算反駁,直接順著公輸冶的話說到:“我只是一個商會跑腿送貨的,這次算是公器私用。”
“呃!”公輸冶一下就僵住了,但又不好追問,只能閉嘴沉默的趕路。
一座冰山上,趙乾和公輸冶趴在雪地上,身上蓋著一張巨大的白色床單,窺視著遠處谷底中的一個洞穴。
“那里就是那只冰風獸的巢穴了。”公輸冶指著洞穴到:“洞穴大約十米深,資格證就在最里面,是一個印有我們學院徽記的玉石。”
“此外,里面還有那只冰風狐收集的一些東西,也值不少積分呢!”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更不能著急了。”趙乾仔細觀察了一下洞穴周邊的地形后說到:“如果我們能把這冰風獸的洞給搬空,估計我們兩個人的資格都穩了。”
“所以——”
“我決定要在這蹲守兩天再說,你如果想離開,可以自己先走。”
“呃。”公輸冶有些遲疑,走與留兩種想法在他腦海中交織纏繞。
他想走,因為即使呆在這里,也不一定能拿到冰風狐巢穴里的東西,還有可能賠上性命;
他想留,因為一旦成功,不禁趙乾能直接獲得名額,他也可以獲取大量的積分,這對已經失去了機甲的他尤為重要。
他因為醉心機甲研究,實戰能力比同級的人的差很多,光靠他自己一人,很難獲取到足以晉級的積分。
看著全神貫注的觀察中的趙乾,公輸冶咬了咬牙,一臉嚴肅的說到:“我留下來,但你可不能讓我去干送死的事!”
只是,趙乾并沒有理會他,反而一下把他的腦袋按進了雪里。
“小聲點,冰風獸出現了。”
只見一只毛發冰藍,身材小巧的狐貍慢悠悠的走出了洞穴,對著天邊的太陽打起了哈欠。
透過狙擊鏡,趙乾能清楚的看到它的一舉一動,剛剛它很明顯的向著自己這邊瞟了一眼。
只是因為還有幾公里的距離,趙乾兩人對它又沒啥威脅,它才沒有什么動作。
邁著優雅的步子,冰風獸沿著地縫向著遠方離去,所過之處溫度都會下降許多。
“誒,趙老哥,我們要不要現在行動啊,這冰風獸應該是出去覓食了。”
“不要慌,還不知道它會離巢多久,而且還要準備逃離的手段。”趙乾倒是很沉得住氣,“我可不想在考核期間,一直被一只二階的魔獸追殺。”
五分鐘后,確認了冰風獸確實已經離開后,趙乾開始行動起來。
只是并非進入洞穴,而是記錄周邊的地形,并在關鍵位置放置道具,并擬定作戰計劃。
半個小時后,冰風獸回來了,嘴里叼著一頭巨大的雪原牦牛。
只是因為體型關系,它并沒有在地面上行走,而是由一股寒風托著它和牦牛在半空中飛行。
十幾分鐘后,冰風獸優雅的洗臉臉、舔手手之后,掀起一股寒風,將洞口的骨渣吹向遠方。
‘臥槽,它是怎么把這么大一只牦牛給吃的干干凈凈的!’這是趙乾的觀后的第一反應。
雖然知道因為源能的關系,食物的分解會更徹底,但親眼看到一只家貓大小的狐貍一次性吃掉一頭亞洲象體型的牦牛,讓趙乾不能不驚訝。
不僅血肉被吃的干干凈凈,還將那巨大的骨骼也咬碎吸髓,吃完后卻優雅的打理自己的衛生,這種反差給人的震撼是巨大的。
‘雖然感覺你的食量已經夠大了,但還是希望能再大點,好盡快出去捕食。’趙乾默默的祈禱著。
因為是居住在冰荒獸原這種苦寒之地,關于冰風獸的研究資料不多,還都是關于戰斗方面的,比如能級、性情、能力等。
而它的習性,至少趙乾看過的那些書中并沒有提到。要是它屬于那種一頓頂半年的類型,趙乾的偷盜計劃就更難實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