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力,血,劍全身的黑市能量凝結一處,在方索斯狂怒之時,斬出一擊不可思議的斬擊。
一劍兩斷,方索斯的身軀連帶著奧頓哈剛一同被斬成兩段,但方索斯的喧囂百獸并非是完全的奧頓哈剛,本質上依舊是屬于喧囂世界所形成的造物。
所以在埃達斬斷了他的奧頓哈剛之后,方索斯并沒有第一時間死亡,反而憑借龐大的黑石能量茍延殘喘起來。
但在埃達斬斷了他的身體之后他還是終于是怕了,他也是人收到這種程度的致命傷也會死,而且為了維持了他的生命,由合成獸所組成的“奧頓哈剛”的軀殼在一點的崩壞。
埃達緩緩轉過身,對于這種家伙埃達實在是不想給他留下遺言的機會。
方索斯似乎也明白求饒不過是自取欺辱,只是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輸的的這么快,這么干凈利落,果然我還是和他們差的太遠了嗎。
而就在埃達想要給對方致命一擊的時候,忽然卻異變突生。
本應該空無一物的腳邊忽然生長出了一株不知名的灰色野花,埃達的臉色頓時就難看起來,出于謹慎并沒有第一時間發動攻擊。
在之前他已經見識到了雙生響的特殊能力,只要陷入完全的黑暗就會被帶入夢境空間里去,對方似乎也掌握某種雙生響的能力,這株不知名的灰色野花或許就是其中的開啟條件。
但埃達同樣不會因為一株野花就放棄殺掉對方,立馬對迪妮莎說到:“用螺旋槍解決他,我懷疑對方還可能有同伙的存在。”
埃達雖然也能夠使用螺旋槍,但其本質使用的能量還是屬于迪妮莎的黑石能量,他來操縱自然是沒有對方使用起來來的強大。
這就相當于武技和黑石技能的區分,埃達雖然能夠掌握迪妮莎奧頓哈剛的身體,卻也使用不了它蘊含的黑石特性。
迪妮莎自然點頭稱是,手握螺旋槍立即取得了奧頓哈剛的駕駛權。
對著倒地的方索斯將螺旋槍投下。
但說時遲那時快,埃達一直關注著的那朵野花,在迪妮莎投出螺旋槍的時候轟然破碎,灰色的殘骸立即消失在風雪之中。
僅僅是這樣嗎,埃達面色凝重但卻依然感覺不到周圍的變化。
然而本應該刺入對方身體里直接破壞的螺旋槍卻在半空中忽然落了下來,像是被什么東西抓住一般。
不,不對一定有什么事情發生了,只是我沒有感應得到而已。
B級彼岸花是將一種特殊植物經過多重素材的研制形成的特殊藥劑,它的外在形態是一朵黑色的野花,一旦破碎能在方圓百米之內形成顆粒極小的感染物質。
這種物質只針對黑石和黑石感染者的刺激物,生效級別是細胞級的生物性感染,也就是說就算是駕馭奧頓哈剛也不可能完全防御的住,這種東西。
雖然埃達寄托在迪妮莎的奧頓哈剛沒有任何感應,但處于奧頓哈剛內部的的迪妮莎此時卻是猶如烈火焚身,臉上燥熱額頭密布細密汗水的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現在的這種狀態。
“燥血癥”而且還是完全無法靠毅力維持的住的情況。
迪妮莎按住指間的某個綠色按鈕,上面是調和著埃達制作的特殊藥劑,具有中和燥血癥反應的藥效。
隨著針筒的刺入,迪妮莎感覺身體久違的一陣清涼。
但就在此時埃達卻忽然感覺到了身處于虛數空間里的精神體忽然被一陣蠻橫的力量拉扯著。
怎么會,明明這種形態下的時間最少還能堅持在半小時以上,怎么會在現在出現這種情況。
于此同時埃達明顯的能感覺得到自己和迪妮莎的同步率竟然在極速的下降,很快就跌破了百分之五十的零界值,不是自己這方面出現了問題,而是迪妮莎的哪方面嗎。
埃達的臉上變得更加的難看了,雖然眼瞅著對方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但畢竟還沒有完全死去就依舊有著被翻盤的可能。
更何況只要離開了迪妮莎的奧頓哈剛,就會變得格外的脆弱,他可只是一個沒有任何防御能力的普通人,光是外面的極寒環境就足夠他喝一壺的了。
所以在這時候埃達理解用精神力通知,不遠處的鯨落。
這里出現了意外情況,立馬帶著自己的行李箱來到這里。
雖然自己還能夠憑借意志強行留著這里一會,不過這樣消耗的體力極其巨大,為了以防萬一,埃達甚至覺得這個決定還沒有自行立體來的痛快。
迪妮莎唯一的失誤就是用了埃達的抑制劑,埃達的抑制劑本身的原材料是和彼岸花一樣相似卻截然不同的物質。
彼岸花的力量是喚醒和激發潛藏在迪妮莎身體里的潛在能力,而抑制劑的效果卻又是恰恰相反,兩種藥效在迪妮莎的身體里不斷起著反應,用不了多久,就連她的奧頓哈剛都已經維持不了了。
而解放了奧頓哈剛的迪妮莎,此時又面臨著,完全成為累贅的風險,所以在鯨落到來之前,兩者都只能拼命維持現在的這一狀態。
但很可惜的是,被彼岸花感染的人不單單只有迪妮莎一人。
躺在地上等死的方索斯,本以為已經認命了,但對方的攻擊卻忽然失控了,而且也沒再次發起攻擊,而很快的他就明白了發生了什么事情。
燥血癥,如果是平常時候方索斯對于這東西完全都是避之不及的,它雖然能提升自己的實力,但得到的力量原沒有本身鍛煉出來的力量更穩定。
并且還伴隨著減少壽命,身體出現黑石化,增加黑獸化和械化的多重風險。
在加上昂貴的抑制劑,每次燥血癥的出現都意味著他幾個任務的收入和貢獻都會消失殆盡。
但這一次不同,燥血癥雖然感染了他的身體,但身上出現的黑石卻也治愈了他的身體,大大小小的黑石已經覆蓋上的他的骨頭,因為被斬開的原因連接的部分也只能靠黑石侵蝕來完成。
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又活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