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回去說了,文勝想了半天,寫書信,讓雷鳴給錢唄。
錢唄看著書信,半天說:“這事你不用管了,明天你來,派人去送信。”
雷鳴不安,回去和文勝說。
文勝說:“這個你放心,他自然有自己的辦法。”
第二天,一封密封著的信,給雷鳴,不讓雷鳴看,雷鳴沒有看,安排人送信。
信是射上城墻的。
送信的人回來,錢唄就派人叫雷鳴過去。
他和雷鳴說:“三天后的午時,派人隱藏在城的一處,可以看到城墻上情況,不要讓城里的人看到,看到什么情況,回來匯報。”
雷鳴和文勝說,文勝說:“錢唄是十分穩的人。”
三天后,派出去的人回來,說城墻上有一面綠色的旗。
雷鳴就找錢唄,錢唄想了很久說:“派出所有兵力,攻那座城。”
雷鳴一激靈,愣了半天說:“什么意思?”
錢唄說:“背水一戰。”
雷鳴說:“這可不是開玩笑,我是主帥,至少你讓我明白是怎么回事。”
錢唄說:“聞每是我的老鄉,跟我關系不一般,我許他到安京做一個大臣,他配合我,信中約定,綠旗,周旺和辛平在城里,有兵三萬,攻破這一城,抓住周旺和辛平,各城就平定了,因為聞每和每一城的守城將軍關系都非常的不錯,而周旺和辛平因為滿門抄斬,心情大亂,這些人并不想叛亂,他們對將士們也是不好,所以可以攻。”
雷鳴說:“你怎么知道有兵三萬的?”
錢唄說:“我憑什么都告訴你?雷鳴,別跟我瞎弄,我是誰你很清楚。”
雷鳴真不敢得罪錢唄。
雷鳴回去和文勝商量,文勝說:“今天半夜出兵,四門同時攻,北門是真攻,其它的門是佯攻,云梯,重木撞門,射工猛射,就是強攻,必須在二十分鐘內拿下,重木十根,一齊撞門。”
雷鳴說:“城門可不是那么容易撞開的。”
文勝說:“我已經讓探兵看那城門了,因為邊北條件有限,用的是木頭做成的門,雖然厚,但是那城門應該有十余年了,十根重木,我分析沒錯的話,應該二十分鐘內撞開。”
雷鳴也是冒冷汗,說:“別死太多人就行,到時候皇上會收拾我的。”
文勝說:“死是肯定了,往城門沖,必定會死人,射工掩護也會死人的,北門死亡人數控制在五百之內。”
雷鳴鎖著眉頭,五百人也是不少了。
現在沒有選擇,半夜攻城。
沒有聲息的靠近,但是還很快就被發現了,射工猛射,撞城門的人,三十人抱著一根撞木,十組,往前沖,死了后,就有人補上,云梯架上,做佯攻,喊殺聲震天。
十根撞門木,把門撞得山響,驚天動地。
死傷無數。
快到二十分鐘的時候,雷鳴是急了,騎著馬就沖過來了,大喊:“爾等給我閃開。”
這撞門的人,都閃開了,雷鳴掄著大錘就沖過去,上去就是十錘子了,拼了命的,那真是聲音震耳,十錘子下去,門竟然被砸開了,幾乎給干得零碎了。
沖進城,是猛殺。
十萬人沖進攻,那雷鳴沖殺,大錘子亂飛,那些敵兵,都躲閃,跑到一邊,把兵器給扔了,不打了,太特么的嚇人了,跟砸西瓜一樣。
敵兵死亡數千人,剩下的就投降了。
那周旺被抓,辛平戰死。
雷鳴看著周旺,半天說:“怎么長得這熊特么樣?跟耗子似的。”
周旺罵著:“我扎你全家的,要殺你就殺。”
雷鳴不傻,他才不殺,押回去,讓李純解恨,他這大將軍就坐定了。
破城,錢唄進城,聞每就出來了,把錢唄迎接進府,好酒菜招待。
雷鳴十錘子破城門,所有的將士都知道了,其實,那雷鳴也是撿了一個便宜,幾乎就要撞開了,他是著急了,但是,將士都這樣說,十錘破城門。
錢唄一頓大吃,吃完喝完,倒頭就睡。
雷鳴問文勝:“這十六城怎么弄?”
文勝說:“保持原來的樣子,叫各城的總兵到這兒來,你給開會,告訴他們,回去和皇上請示,給他們升職。”
雷鳴說:“真是應該,他們沒有來幫著周旺,辛平,也算是有功了。”
雷鳴把各城的總兵叫來,開會。
雷鳴也不知道怎么開這個會,讓文勝開。
文勝搖頭,就讓雷鳴說。
雷鳴上來一嗓子,把十幾個總兵嚇得一哆嗦。
雷鳴說:“你們的眼睛還是沒有瞎,沒有幫著那兩個孫子,這算你們立功了,回去我找皇上給你們升職,完了。”
完事看文勝,文勝看別的地方,下面的幾個總兵愣了半天,鼓掌。
留下喝酒,這雷鳴把十幾個都給干到桌子底下了,被抬出去的。
休整了三天,打道回府。
雷鳴把聞每給帶回去了。
皇帝李純真的就給雷鳴升大將軍,十六城的總兵也提升到將軍。
周旺直接給分尸了,李純看都沒看一眼。
聞每當了大臣。
這邊北平定了,讓李純也是冒了一頭的冷汗。
春天的時候,李純派去自己的親信,到邊北鎮守,管理十六城。
這一年的夏天,李純的陵墓也修建完成,一座山,就是一座陵墓。
陵墓的機關,是分塊設計的,各不相關,最后形成機關,就是說,沒有人知道這機關是什么,只有李純一個人知道,怎么進去。
安國又平靜了兩年,這兩年的發展是飛速的,讓安國的根基越發的扎實了。
但是,李純沒有料到的就是,占婆派來使者。
最初求見的時候,錢唄說占婆,李純都發蒙,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一個地方。
錢唄說:“地方不大,人口二三十萬人,很遙遠的一個地方”
李純問:“求見我有什么事情?”
錢唄說:“不說,人還挺豪橫的。”
李純問:“來了多少人?帶了東西嗎?”
錢唄說:“就一個人,一匹馬,破衣爛衫,應該是走了很久。”
李純讓錢唄把人帶進來,李純看著這個人,這個人見李純也不跪。
這個人叫范邊,他說:“我王說,請安國支援,我國受大旱之災,已經三年了。”
李純一聽,是挺豪橫的。
李純說:“為什么就支援你們呢?”
范邊說:“我王發話了,你就得支持。”
李純覺得有點意思:“你是說讓我幫著你們的國家,如果我不愿意呢?”
范邊說:“不愿意也得愿意。”
李純說:“那我得想想了,你先去休息,看樣子也是餓壞了,錢唄,帶去吃飯,再換套衣服。”
錢唄把范邊帶下去,李純想想,都笑了,還有這么求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