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唄開始調查愛青青控制的勢力。
那李純第二天就把珠子賜給了錢唄,錢唄高興,這東西他要了,也是想送給李純,哄李純高興,可是一看,也不起眼,就一個小珠子,那李純什么東西沒見過?
可是,這錢唄不識貨,那李純也沒有太注意,自己的寶貝是太多了,錢唄跟著自己,也不容易。
李純去看離相,說起這件事,離相大驚失色,看了李純半天說:“那是東方夜明珠,當年就傳說在某一個鹽商手里,后來就傳說在曾雪犁手里,可以說,能頂半個京都城。”
李純是真的傻了,想了半天,馬上就回宮了。
回宮看到錢唄說:“把珠子還我,我不給你了。”
錢唄愣了一下,說:“您是九五之尊,金口玉言,您不是百姓…”
那意思李純聽明白了,說:“借我玩兩天,到時候還你。”
錢唄回家拿出來,給了李純,錢唄知道,什么借呀?這是有借無還,你要敢要,就殺你的頭。
李純說:“這是東方夜明珠,頂半個京城。”
錢唄一哆嗦,一下跪下了,說:“皇上,我真的不知道那么值錢,我真的不知道。“
錢唄磕頭如米。
李純說:“我也沒說你什么,我都沒看出來,我怎么可能看出來,起來,到國庫去選一件東西,任何一件,送你,還有,就是我原來住的太尉府空著,給你了,你找一個女人結婚,算是你的私宅,私有權。”
錢唄一愣,跳起來,把李純嚇得一哆嗦,錢唄撒腿就跑,去國庫,生怕李純反悔。
李純罵著,然后看珠子,也是看不出來什么,拿到離相那兒,讓離相看,是不是假的?
離相看了半天說:“是真的,放到宮殿之頂,夜發光明,百里之外可見。”
李純看著離相說:“這怎么可能?”
離相說:“吸日月之精華,試一下。”
李純當時就讓人把珠子安到了宮殿之頂。
夜里,真是大放光芒,李純罵著曾雪犁,這貨得有多少好東西?
李純就惦記上曾雪犁家的東西了,他家是基本沒動。
那錢唄選了東西,也是在家里擺著實用的一件,他不敢選太貴重的,怕李純想起來,要回去,其實,李純根本就不清楚國庫里到底放著多少寶貝。
李劈也喜歡弄這些東西,有其父必有其子。
李純這些日子沒心思,總是發呆,錢唄問了,李純就說了,錢唄有點犯難了,鐵大將軍以命而保,這動就不太好了,動東西不動人也不成呀。
沒有想到,第二天,來人匯報,說外面兩千車的東西,運過來了,是曾石,曾雪犁的二兒子。
李純一聽,愣了半天,讓人把曾石叫進來,同時無形沈焱就跟進來了,怕刺殺呀。
曾石跪下磕頭,起來,說:“家母交待了,曾家所有的東西,一山一石,都拉來了,現在家里只有吃食,還有一些錢,能花半年的錢。”
李純一聽,這曾雪犁的老婆也不是一般的人呀。
曾雪犁一死,誰不惦記他家的東西。
李純問:“那鹽號子不開了嗎?”
曾石說:“開不了了,家里出了事情,沒有人敢跟曾家做交易了,都關業了。”
李純說:“這樣吧,我賜你一塊牌匾,曾家鹽。”
這可就了不得了,這是皇帝御賜,這就是皇鹽,誰都買賬呀。
鹽,也是國家控制著的,從古到今,一直就是這樣的,這些鹽商都是國家允許的。
這曾石跪下磕頭,李純說:“在京都玩上幾日,再回去吧。”
曾石說:“可不敢,家母病了,不敢逗留。”
曾石走了,錢唄看著李純。
李純說:“還看什么,把東西拉到國庫去,清人,叫七庫的財庫人,登記,不要讓外人知道。”
李純是興奮的,兩千車的東西。
李純和錢唄往國庫去,兩千車的東西,都拉進來,堆積如山。
東西弄下來后,就封了大門,只有李純,錢唄,和七庫財國的百人。
東西分類,那塊瘦山石竟然也拉來了,李純看完,說是太漂亮了。
李純有自己的打算,他打算的是什么?自己的大墓馬上要修了,這陪葬品可不能少了。
李純親自點驗,所有的人也看明白了,這東西誰要是敢動,全家性命不用說了,九族都得賠上。
單獨一個庫裝這個東西,封存上。
李純也是見識了,原來自己弄的那些寶貝,不過爾爾,和這鹽商曾雪梨相比,那可是差得太遠了,曾雪梨的財產比安國都富有。
這讓李純覺得好事來了,查天下富商,錢唄立刻就明白了,這是充盈國庫之需要,很多朝代都這么干過,效果很好。
當然,不能強取豪奪,你是皇帝也不成,就是找事,找喳口,你老實的做生意,根本就沒事兒。
可是,又有幾個老老實實的做生意的呢?
七庫開始調查。
對于南方省的曾李大案,各省各地的商人,也都知道,這不是好事,恐怕上面會查下來。
就在曾李大案過去七個月之后,黃河州出現了一件驚天大案。
賈次案。
賈次案是安國最大的一次人命案,黃河州巡撫邵榆全家上下一百二十三口,人部被吊在了府邸,三十幾間的房屋中,吊著這一百二十三口人。
案子被發現,是因為七庫調查的人去,被重賄,此案才發了。
報回京都,李純是目瞪口呆。
他原本以為,安國已經盛世了,怎么會出現這樣的大案呢?
大案驚動了安國上下。
然而,這一切是非常的難。
調查被阻撓,不是一般的阻撓,這是見人殺人,遇佛斬佛了。
七庫兩名調查人員被殺,這讓李純太吃驚了,連七庫的人都敢動。
李純知道,這件事嚴重了。
立刻再派七庫刑庫庫長封水親自去查,帶著兩名無極劍,還有白騎五百人,前去黃河州去查案。
李純給了封水上方寶劍,阻撓者,滅九族。
封水到了黃河州州府,州府死了,副州府代理,何秋,五十多歲,封水到來,并不查案,而是吃喝,在街上閑逛,這黃河州,經濟條件還是非常不錯的,車水馬龍,商賈云集。
封水知道這案子是太復雜了,他除了聽何秋的匯報之外,就是自己了解案情。
七庫的探查,無往不利,可是到這兒,似乎都受到了阻滯,得到的消息,封水分析,都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