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問鐵山。
“何時能統一?”
鐵山說:“不知道,我不知道。”
李劈知道,這件事別說鐵山了,就是離相也無法說出這個時間來。
李劈知道,八部就是非常的難弄了,他們一旦成了氣候,死的是誰都不知道。
還有那扶族,是一個神秘的族,關于扶族,田謀也是講了不少,但是在深山里幾十年,發展到什么程度,就那四騎四劍就能看出來了。
伏楚兩部就現在的情況看來,也不一定就被說的什么也不是了。
田謀的意思就是保證平穩的度過這三年。
這三年的大荒,猛于戰爭,這是田謀說的。
李劈并沒覺得。
離歌和劍五談的結果就是,劍五根本就看不起,這個農民。
劍五管李劈叫農民。
劍五確實是在京都出生,但是他這樣,也是讓李劈生氣。
兩個人是在馬場遭遇的,李劈去看馬,那劍五也去看馬。
劍五抱著劍,看著馬,李劈過來是有一匹野馬被套住了,降服不了,上百人都沒弄服。
李劈過來看那馬,一下就喜歡上了,那是一匹黑色的馬,油黑,沒有一點雜毛,太漂亮了。
李劈上前,那劍五也過來了。
李劈鎖住了眉頭,他還是讓了劍五,自己畢竟是北方皇帝。
劍五把劍遞給旁邊的一個人,李劈就知道,這個人做劍師不合格,劍不離身,身在劍在,這是智叟師傅說的。
劍五拉住馬韁繩,上馬,他是緊緊的抱著馬,李劈樂了,這是不懂馬,靠著的是硬力,那肯定是不行。
劍五到是能挺,勒著馬的脖子,這方法沒錯,想治服那馬,可是沒行,十多分鐘,讓馬給甩下來。
李劈看著劍五,劍五過來,拿劍。
李劈說:“劍師劍不離身。”
李劈過去了,他是劍不離身,劍短呀,跟匕首一樣,那劍五的劍長,沒辦法,但是說法是,劍師劍不離身,這就是犯是劍師的一個大忌。
李劈拉韁繩,直接上馬,勇猛。
那馬烈,跑起來,李劈任由著它跑,就是伏在上面,你跑你的,我就是不下來。
李劈就在馬上,那馬竟然跑了一天一夜,最后趴下了。
李劈下馬,倒地就睡。
起來的時候,那馬就在他身邊。
李劈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了,上馬,那馬就跑起來,把李劈帶回去了。
黑馬讓李劈給治服了,李劈起名叫黑夜。
李劈要把劍五治服,不只是這些。
李劈進了劍五的營帳,他單獨的給了一個營帳,高規格的待遇,但是這貨不買帳。
李劈進去,坐下,酒菜就上來了,這是李劈安排好的。
劍五敵意十足。
李劈說:“我們之間少廢話,你說比什么?”
劍五說:“你不配。”
李劈說:“你是楚良的交換產品,還拿自己當王爺用呢?”
李劈這是一劍致命,這是劍五最痛的地方。
劍五是不說話。
李劈說:“你不是覺得你有本事嗎?我們比,比什么都成,我死了,你當北方皇帝。”
劍五看著李劈,他對李劈的傳說,也是沒少聽。
劍五喝了不少的白酒才說:“劍五,天下六劍不敢比首,也差不多,比劍吧。”
李劈知道自己的劍法,坐冰寒劍,一直就是控制不了,怕傷了這貨。
李劈真是有心眼,他說:“天下六劍,四劍在扶,一劍在京,一劍就是你,六劍排名如何?”
劍五傻了,他不知道排名幾何?甚至說,是別人說排天下六劍之中。
李劈一看,有門,大嘴叉子就白話上了。
李劈說:“這天下六劍,原本不是六劍,是七劍,有兩劍合一,我合的,那么還有四劍,就是扶族的金銀銅鐵劍,他們來過了,我和銅鐵比試過,他們敗歸,就是說,我現在排名至少在第四名,打過你就是第三名,金銀劍沒出,我也未必打不過他們。”
劍五聽完,也有點發蒙,他聽說過李劈的坐冰寒劍,劍起雪花落,不管你是春夏秋冬,有點可怕。
劍五想了良久問:“你何意?”
李劈也是直接:“臣服于我。”
劍五瞪著眼睛,李劈想,他們兩個打起,他敗了,到是死不了,他一句話,劍五可死,可是他需要這樣的人,對付扶族的四劍呀。
劍五搖頭。
李劈說:“伏族的公主伏瑤,我把她弄來,和你成親。”
劍五一愣,他確實是喜歡伏瑤,也和楚良說過,但是楚良沒做,說沒辦法弄。
劍五把劍放到桌子上,把酒杯端起來,一飲而盡,然后拿著劍走了。
李劈明白的是什么意思,這又是想婊子,又想立牌坊,李劈知道,這個時候就是忍。
他需要這些人來。
李劈忍,劍五走了,他出去,要把這種氣放出去,上馬,騎著那黑夜就跑。
黑夜也罵,你大爺的,我服了,你還折騰我。
黑夜是真的怕李劈了,就是跑,李劈喊停,黑夜才敢停。
李劈下馬,就打劍,一通的打,雪花四起。
李劈打完,上馬跑回去,后半夜了。
李劈中午起來,叫田謀。
李劈說:“田軍師,仲大帥是不是閑得皮癢了?”
田謀一聽,這話味兒不對呀。
田謀看著,不敢說話,這孫子又要放什么壞屁了吧?完了,仲大帥要倒霉。
李劈說:“兵不久動,如腐水,讓仲大帥去照顧一下伏部。”
田謀都傻了,這不是過家家。
田謀傻了,不敢說話,李劈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田謀一看,這是真的,不是假的,說:“我找離相。”
田謀跑得比兔子都快,就是因為田謀的腳快,才活這么久的。
離歌聽田謀一說,離歌說:“恐怕是為了劍五吧?”
田謀一愣,他是想不出來。
田謀問:“離相,何意?”
離歌說:“馬場,他們較量過了,劍五輸了,北方皇想讓劍五歸順自己,就找了劍五,可是劍五何等人也?那是京都劍師,瞧不起農民起家的北方皇,那么北方皇忍了,許了劍五條件。”
田謀問:“何條件?”
離歌說:“你田謀也是清楚的,男婚女嫁的事情。”
那田謀一聽就明白了,田謀不想擔責任,便問:“仲大帥出征可否?”
離歌還不知道田謀的心思?
離歌生氣了:“你跟仲大出征。”
田謀是忍氣吞聲,沒辦法呀。
出來,心里罵著,兩個人沒一個好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