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打馬就回去了,那邊的將士把高離弄回去,跑掉了。
李劈進城,看鐵山,他躺在那兒,瞪著大眼睛。
“北方皇,哥們要去了。”
李劈看著站在一邊的大夫。
“我技術不行。”
“套車,往回走。”
這一路是狂跑,李劈也不管那些了,鐵山暈過去了。
進臥龍城,李劈叫人,都知道,這鐵山可是李劈的好哥們,好兄弟,別看著他們級別差著那么多,看李劈的眼睛就知道了,血紅。
鐵山被抬進去醫治。
李劈坐在一邊,罵著。
離相帶著人過來了。
“怎么回事?”
李劈說了。
“打仗,也免不了的。”
李劈陰沉著臉,不說話。
那個高離死活的不知道,李劈真是氣炸了肺了。
他沒有去殺那些兵,因為離相跟他說過,積善成廣,積德天下。
李劈照著做,現在能忍住自己的脾氣,控制住自己,李劈也是一個大的進步了。
鐵山二十三天才醒過來,李劈長長的出了口氣,二十三天沒喝酒,就是守著,忠義之情,昭然可見。
也是感動了一些人,李劈是大義之人。
關里的消息不斷的傳過來,諸侯到底有多少能成事的,真不知道。
他最關心的就是那荊力,離相說是什么鳥,那個鳥貨。
荊力竟然一直沒動,窩在幾座小城里自守。
他來也是等著機會。
但是李劈是沒有想到,這荊力確實是暗藏殺機,他在暗中招兵買馬,說服了諸侯,竟然達到幾十之多。
這一切都是在暗中操作的。
那些眼線大多數都是在京都,有一些消息得來的都不是太準。
天下形勢也是鼎立之勢。
那七位太子的輪帝制,已經是第二位太子上位了。
這位太子上位,竟然直接拉攏各地諸侯,許以封地,封侯,有一些諸侯就是這樣的,這些諸侯自稱為侯,也想要一個名正言順的說法,就和這位太子皇帝結合在一起。
那荊力好不容易說服的不少諸侯都跑了,跟太子皇帝混事去了。
李劈聽完這些消息,樂了,他最擔心的就是荊力這貨,他還想著去打荊力呢,看來天下形勢一日三變。
離相說得對,看形勢,不急于去做什么。
李劈就是訓練兵馬,一千多萬的兵馬也夠了。
離相也是讓各總兵,按照關里大軍的訓練方法來訓練。
路丙這個副軍師,整天的就是跑糧食,弄錢兒。
那壇城因為諸侯四起,也冷清了不少,但是信徒,依然是那樣的多,還有增多的趨勢。
李劈依然是每個月去一次壇城,聽師傅講經說道,雖然他聽懂得不多,但是能讓他心靜下來,性情變得穩重起來。
這壇城,最初的目的就是一個經濟中心,發展北方的經濟,在后來幾十年的變化中,就成了北方的一個信仰中心了,各種教,民間,佛,道,藏的都在一起了,形成了北方最大的一個中心,也傳播了這種文化。
最遠而來的,就是泥泊爾的一位公主了,經歷六年,到達北方壇城,這是后話了。
且說李劈,看著一天一變的形勢,也不是太好。
那太子皇帝,上來就想來一個大招。
他最終真的就招來了,上百的諸侯,聯合起來,于六月發兵于北方,中路進發。
直打中城。
李劈調兵遣將,到中城。
那冬一棍這回是打死也不敢再把城丟了。
李劈坐在城上喝酒,冬一棍陪著,小心翼翼的。
“冬將軍,你的心思我知道,放開的打,打不贏,就跑,保存實力,別害怕丟城。”
冬一棍心想,你特么的喝上酒了,說這話,等真丟了,不把我打死?那我也丟不起人,丟了兩次城,就有人叫他丟城將軍了。
這話說起來,人有的時候,命運挺重要的,天時,地利,人和,這就是命。
李劈和冬一棍正聊著,那把古明跑上來了,把李劈嚇一跳。
“北方皇,把古明請戰。”
李劈一眼跪著抱拳的把古明,鎖上了眉頭。
“你不是跟著仲大帥在一起嗎?”
“仲大帥說了,讓我戴罪立功。”
“行,等來了,你開第一戰,不過別把命丟了。”
“謝北方皇。”
把古明下去了,冬一棍說。
“我和把古明處了一段時間,人真的不錯,能力也有,就是命不太好,你想想,這中城建城的時候,你給了人家多少錢?多少東西?那是多大的城?就那城墻,綿延二百多里。”
李劈看著冬一棍,心想,這小子和把古明處得不錯呀!不過細想,確實也是,那真是不容易,那幾年把把古明是折騰慘了。
李劈心里明白,嘴上說。
“我給他了一個將軍當,那將軍是那么好當的嗎?”
“那是,那是。”
冬一棍知道,這貨心里明白著呢,嘴里說的又是另一套。
幾日后,大軍殺來,李劈站在城墻上看。
這是什么軍?
冬一棍也愣住了,人是很多,可是穿得是亂七八糟的,拿什么的都有,雜牌軍。
“那些自稱諸侯的人,糾集上來人就不錯了,這太子皇帝腦子沒病吧?”
“把古明,出城打。”
把古明帶了三萬兵馬出去的。
把古明剛沖出去,李劈大叫,鳴鑼收兵,收兵,快點。
李劈發現不對了,他觀察到,左側有幾個兵的動作,那不是雜牌軍,是皇帝的護軍,最精英的。
可是那把古明不聽,非得要找回一個臉面來。
“我去你大爺的。”
李劈罵了一句,冬一棍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完了,我帶兵去接應。”
冬一棍沖出去,過去是一通的廝殺,李劈知道這是上當了。
撤兵回來,損失竟然有三分之一的將士。
城門緊閉。
“打火炮,讓他們離城遠點。”
幾炮,那邊往后退了。
李劈下城樓,進屋,問田謀。
“田軍師,你分析一下,怎么回事?”
“不用著急,準備好跑就行了。”
李劈差點沒抽田謀。
“你什么意思?”
“你有火炮,火槍,火雷,人家也有了,先鋒打你的是一個銳氣,后面恐怕就是火炮,火槍,火雷跟上來,這太子皇帝看來是想把北方殺下來,穩天下,這叫殺雞駭猴。”
“你特么才是雞,你家全是雞。”
李劈坐下,瞪著眼睛,田謀心里罵著,你媽是大母雞。
李劈知道,看來田謀說得沒錯,他把冬一棍叫來了。
“你準備一下,城上留兵五千,剩下的全部撤到關城去。”
“又丟城?那我就真的成了特么的丟城將軍了,我今天就是死,也不丟城。”
“你去把把古明叫來。”
冬一棍不知道干什么,叫來了把古明。
“你守城,五千兵留在城墻上,他們火炮一攻城,就帶兵下城,騎馬撤到關城去。”
把古明有點發蒙,點頭。
“去吧,冬將軍,你現在帶兵就往關城撤。”
冬一棍是真心不愿意,他想今天守這中城,戰死也不丟城。
李劈看出來了,心想,你特么的以死買臉,你死了,我少了一位將軍,那能成嗎?
冬一棍帶著人撤了,李劈和鐵山上了城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