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琢磨著這個人是誰?他想不明白,但是這個人的話是太讓他生氣了,他最不喜歡別人提他野皇帝,但是他自己說行。
“小子,來吧。”
這個人就把劍舉起來了,突然一個人喊。
“不可。”
是離歌跑過來過來了。
“不可,你找死嗎?跪下。”
那個人真的就跪下了,離相拉著李劈就走。
李劈臉色鐵青,但是跟著離相離開了。
如果要是在從前,李劈非得跟這小子弄個你死我活。
李劈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看得出來,他聽離相的。
李劈從劍堂出來,就進了酒館,進去就喊。
“都滾。”
這些人都跑了,李劈上樓喝酒,他看著窗戶外面,琢磨著,那小子是誰?
這次一仗把荊力打得撤回去了,李劈的心情也是大好。
但是,他不甘心,要拿下天下,不一定是什么時候。
總是不停的在等著,這是蓄力待發,李劈一直琢磨著,要快點的推進,不然這樣也不是辦法。
李劈就是一個急性子。
李劈喝酒,半醉的時候,路丙進來了。
“離相讓你去。”
“鳥,過來喝酒。”
路丙不敢不聽,坐下喝酒。
“那小子是誰?”
路丙說:“那小子是高離,劍術天第一之人。”
李劈樂了:“扯犢子,天下第一之人跑到臥龍城來耍了?我聽說劍術高的人,都是高冷范兒,深藏不露。”
路丙說:“酒香也怕巷子深,人家年輕,也想有一翻作為。”
“那他應該去找關里的皇帝。”
“禽擇木而棲。”
“什么?”
李劈沒聽懂。
路丙說:“就是說,一個人才要找到一個明君的意思。”
“你的意思說我是明君?哈哈哈…”
這小子這個到是明白了。
路丙心里罵著,真不要臉。
“看來我的名聲也挺大的嗎?奔我來了,那我就收下。”
“人家也不一定就跟了你。”
“何意?”
“人家是聽說了你,也是來了解你,看看你的為人,劍如人。”
“那我人如何?”
路丙沉默了。
“說。”
李劈一嗓子,又一拍桌子,把路丙嚇得一激靈。
“你人和劍一樣,亂七八糟的。”
路丙說完就跑了。
李劈罵著,喝酒,七分醉了,才去找離歌。
離歌和那小子在下棋。
“離相,你找我?”
離歌把棋子扔到棋盤上。
“你才來呢?”
“我是皇帝,我愿意來就來,事實上你得找我去。”
“有道理,皇帝請坐。”
李劈坐下,看著那個叫高離的人,天下第一劍,絲毫看不出來,到是有些文弱書生的意思。
“他叫高離,我朋友的一個兒子,奔你來了。”
“有啥本事?吹牛的本事我到是見到過了。”
離相笑了一下。
“既然你不服氣,就比劃一下試試。”
李劈站起來,那高離也站起來了。
兩個人就對上劍了,都瞪著眼睛,誰也不出手,等了半天,李劈是沒有那個性子靠,上去就是一劍這劍出到一半,突然停住了,那高離迎上來的劍,招走出來了,李劈就下劍,往下一滑,出劍,又是半招,然后就上挑,又是半招,那高離有點發蒙,這小子玩的什么?
半招半招的弄,突然李劈大叫一聲,收劍跳開半步,就半步,高離愣住了,也把劍收了。
離相喊了一聲小心。
李劈的收劍也是一招,自己創造出來的,李劈的劍順勢出去了,速度極快,那高離反應的時間,劍就扎到了衣服上,衣服破了。
李劈這回是收劍了。
“小樣,我這小半截的劍,你就擋不住,什么天下第一劍?”
李劈回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
離相看著高離,笑起來,高離尷尬的站在那兒。
“行了,走,到我房間去喝酒。”
高離和離歌進房間喝酒。
離歌說:“怎么樣?”
高離說:“有點意外,這個人有點意思。”
“李劈,知道你是天下第一劍了,就防著你了,來了一個小心眼,你是沒防著。”
“這只怪我的劍術不高明。”
“說起這個李劈,確實也不是池中之物,他的坐冰寒劍,你如果真和他比試要小心,他只在北方混事了,進了關里,只知道李劈是野皇帝,并不知道他的劍術如何,坐冰寒劍也是相當的厲害,剛才那幾劍你也看出來了,這小子玩的套路,你永遠也想不出來,當然,剛才幾劍,確實是玩了心計了,你也是不敢傷了他罷了。”
“我奔著他來的,也不想再跟著一個笨蛋,愚蠢,自私,心無天下之人混了。”
“那就對了,我離歌也不是亂保之人。”
說起這個高離,是亂事出來的,保了一位太子,只是這位子也是太混了,近兩年,他也看明白了,天下是誰的了,就出關,找李劈來了。
高離確實是離相朋友的一個兒子。
這高離是有點真本事,在關里,確實是被稱為天下第一劍。
但是,就劍術而言,出道兩年,只是打敗了京都的所有劍客,也就許以天下第一劍。
這個高離自己并沒有承認,隨意他們叫,他也阻止不了人家。
李劈睡到第二天中午才爬起來。
爬起來,就叫鐵山去喝酒,鐵山說沒功夫,陪娘子呢。
李劈大罵鐵山,自己去了。
他不想叫著沈龍沈虎,看著就想到沈初燕來,每次都喝得大醉。
李劈自己喝酒,就想起來高離來了。
讓樓下的護衛去叫高離。
高離還真的就來了,進來跪拜。
“行了,別假模假式的了,喝酒。”
高離對李劈的了解聽是道聽途說的。
他坐得板正,喝酒也是規矩。
“你隨意點,我沒那么多講究,說昨天的劍,怎么回事?”
“在下心服口服。”
“說假話,不怕雷劈嗎?”
高離來之前,離歌叮囑了,說李劈是重情義之人,但是跟他不熟悉,就得小心,李劈性情有點太豪爽,爽到能殺人。
高離就小心了。
喝酒,也是看著李劈,他也在分析著李劈,看著這個人怎么樣,劍術詭異,他是清楚了。
“高離,就現在天下形勢,是怎么樣的一個形勢?”
“現在只是初期,攻京都是不可的,四周諸侯問鼎之時還沒有到來,誰攻進京都,就是眾矢之的,必然滅亡之勢,那么加上七位太子之爭,天下有大亂之時。”
“如果是這樣,要怎么做?”
李劈想,你劍術我是沒看出來哪兒是天下第一,其它方面呢?你來試探我,看看我行不?我還要看看你是不是一個大草包,白吃飽。
“蓄勢待發,積蓄力量。”
“就北方,根本是不利的,經濟,文化,素來都說,蠻夷之地,苦寒之地,就農物來說,北方一季,南方兩季,甚至更多。”
“確實是這樣,但是北方人勇猛,這是關里所害怕的,如果說是經濟方面,我們可以聯合南方的三五之侯,共謀發展。”
李劈看著這小子,這話說出來,這小子的心術就不太正,聯合,最后拿了人家的東西,還殺了人家,不是人干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