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丙在一邊是幸災樂禍,心里想,活該。
李劈來氣了。
“我找了,怎么著?我是皇帝,三妻六妾的,都正常。”
“我讓你正常,給我射箭。”
兵將可不敢,心想,你們兩口子玩,是玩我們的命,這不開城門,都是大罪過了。
沒有人敢射。
“烏冬,你再不開城門,我就休了你。”
李劈大喊著。
烏冬這脾氣,自己搭弓射箭,一箭射出來,差點沒扎到李劈。
“我靠,這娘們。”
李劈想,這烏冬是真惹不起。
“我弄一個女人是給鐵山弄的,他沒老婆,跟我出生入死的,我們在船上要死的時候,我答應他的。”
烏冬愣了半天。
“真的?”
“真的。”
“開城門。”
城門開了,烏冬下來了,攔住了。
“怎么著?又打算穿城而過呀?”
李劈一看,得。
“擺酒,住一天。”
李劈在這兒住了一夜,第二天,回臥龍城。
“路丙,這五車的東西,全部放到我的房間里,任何人不準動。”
路丙心想,我是特么的白跟你跑一趟了。
“我那個副軍師…”
“找離相去。”
路丙走了,李劈帶著那個女孩子,去鐵山的房間,鐵山躺在炕上大睡,叫了半天,才爬起來。
那女孩子一看鐵山,當時就坐地上開嚎了。
“鐵山,給你找的老婆。”
鐵山睡得直發蒙,半天才反應過來,一看那孩子,鐵山樂了。
“真好,真好。”
那女孩子嚇得都不會哭了,看著鐵山,那大體格子,太嚇人了。
“這是鐵將軍,嫁給他,有吃有喝。”
女孩子嚇得都不會說話了。
“鐵山,明天給你辦婚禮。”
“辦什么辦呀,就這么著了。”
鐵山抱著女孩子就進屋了。
李劈都傻了,有這么著急嗎?
李劈搖頭,去酒館喝酒,離相進來了,坐下,倒上酒。
“北方皇,弄了多少寶貝?不給我兩件?”
“離相,你…”
“寶貝誰都喜歡,我離歌也喜歡。”
李劈笑了,說:“那沒問題,但是就兩件。”
這李劈現在變得太小氣了。
李劈是舒服了,那五太子就倒霉了,李劈此行,離京都一百里的時候,各位太子都知道了。
他們在推測著,五太子這是要聯合李劈嗎?干什么?稱臣保命?
李劈一走,六位太子帶著兵就去了五太子的城。
五太子也預料到了,這是麻煩。
把六位太子放進城,擺上酒席。
五太子說:“李劈來是要東西來了,還要走了一個女人,沒有其它的意思。”
“你給了?”一位太子問。
“給了,我不敢不給。”五太子也挺硬氣的。
一位太子說:“這要東西是假,這是欺負人呀。”
五太子說:“欺負人怎么了?你敢打嗎?人家是兩千多萬的大軍,我們加一起,一千多萬,現在不比以前了,如果你不服,有本事你去打。”
都沉默了。
六位太子離開,雖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都在猜忌,如果他們早就戮力同心的話,不至于讓李劈這么強大,說不好,李劈早就被滅了,私心,讓他們錯失了太多的機會了。
如果要是這樣,李劈天下必取。
李劈這次京都之行,讓他也是信心十足。
但是,他似乎永遠也預料不到危險的到來。
離相每天是憂心忡忡的,好壞都是相伴而行的,沒有絕對的壞事,當然,也沒有絕對的好事。
離相為了讓李劈的心性定下來,每個月,李劈要到壇城,九層黑頂,他的房間,去打坐,和一個僧人學道修行,練就心性。
李劈到也聽離歌的話,每個月選擇一天去修心。
這個月,李劈又去了。
就壇城而言,外面看著很神圣,讓人有一種敬畏之心。
但是,這里是商,信,業同在,人員很亂,很復雜。
李劈每次來,必定要帶著鐵山的,這次沒帶,帶著副將來了,鐵山在溫柔窩里,也就是這次,李劈出了事兒。
他和副將從專有的樓梯上到了九層,進去,副將守在外面,僧人已經盤坐在那兒了。
僧人給李劈講,大靜于身,帝王于勢,思則忘身…
李劈也是聽一個囫圇,一知半解的。
講經說道,李劈對于這些東西是不行的。
兩個小時后,李劈從里面出來,他看了副將一眼。
“到那邊轉轉。”
李劈對壇城并不是很熟悉,從五層到八層,他也是很少去,因為里面太復雜了,沒有人引領著,會迷路,而且那里供奉的東西是太多了。
這幾層,都是民間供奉的,佛像,民間的各種大仙,什么蛇仙,黃仙,還有干尸,這讓李劈有點害怕。
這里的油燈無數,一個人帶著他和副將走著,兩個都不說話,到這里來,就是敬畏。
李劈往前走,突然一個人動了一下,盤坐在臺子上,把李劈嚇得大叫一聲,這是打坐之人。
李劈是實在受不了,就出去。
他們往下走,到四層,李劈就適應了,那里都是經商的人,特別的雜,賣什么的都有,從四層到一層,壇城的外面,都是商戶,李劈走著,一個人叫住了李劈。
李劈看著這個人,算命的,李劈蹲下了。
“給我算命?”
“您是帝王之相呀,貴人。”
李劈想,是算得沒錯,不過,不認識李劈的人是太少了,這貨怕是蒙錢的。
“還有呢?”
“不過…您把手給我看看。”
李劈把手伸出來,那個人抓住李劈的手在看著。
“您有一災呀,這是大災,血光之災…”
李劈一下把手抽回來,一腳把那家伙的攤子給踢了,轉身就走。
副將看著,這也是皇帝,真是牛逼了,到地攤算命來了。
他們回臥龍城,李劈就感覺到難受,頭痛欲裂,他從來沒有這樣過。
李劈也沒當回來,他往劍堂走,就暈倒了,副將抱著回去,找大夫給看病。
離相,孔琳,還有很多的人都來了。
李劈不醒,大夫看完,出來。
“北方皇今天去了什么地方?”
副將說了。
“詳細點。”
副將就講了算命的事情,大夫看了一眼離相,搖頭,所有的人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