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一棍一下跳到一邊,把大棍橫著,心里罵著,李劈你這個二貨,你這是自己找死。
李劈動都沒有動,還挾菜放到嘴里。
“好吃,這是海里的東西,原來沒吃過,好。”
伊路竟然把大槍放下了,又坐下了,冬一棍這心臟呀,都要崩了。
“我等家眷來。”
冬一棍一聽,愣了半天。
你爺爺的,都玩的什么套路?
說起這個伊路伊大將軍,駐守虎山城關,那是重城重關,一城一關,原來的皇帝一死,都想讓他跟著,其實,皇帝是留了話的,就跟著八太子,可是八太子死了,他們都想搶他,他就中立,他也看出來了,這天下要懸了。
這是伊路將軍分析的,李劈的話也起了作用,再加上李劈給造的謠,那是逼著又走了程。
李劈等著伊將軍的家眷來,那可是玩歡了,海軍他跟著一通的折騰,天天喝醉,那冬一棍從那天開始,是滴酒不碰,這是李劈告訴他的,他也知道,這是要命的時候,李劈跟著他出來,恐怕知道的人不多,但是李劈一消失,那肯定是會有人找的,最后就知道李劈干什么來了。
冬一棍得交待呀,他辦事還沒有李劈不靠譜。
冬一棍是度日如年,如果那家眷真的出事了,他和李劈就得扔到大海里。
那鳥兒可靠不可靠,他不知道,命放在一只鳥的身上,真是太不靠譜了。
那伊將軍,已經是讓人把他們盯死了,如果家眷不到,他們必死無疑。
六天了,一點動靜也沒有,冬一棍發毛,那伊將軍也是煩躁起來了,但是李劈跟沒事人一樣。
伊將軍家,是一個大家,上上下下的,也有四五十口子人。
第八天的時候,伊將軍的家眷全部來了,進了城。
冬一棍閉著眼睛,長出了口氣。
伊將軍擺酒席,席間,伊將軍依然是板著臉。
“北方皇,我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的。”
“伊將軍,你跟我走,到關城守城,家眷出關,在關城最近的城呆著,這兒不安全。”
伊路愣怔了半天,沉默半天,想了半天。
“這虎山城,冬將軍不熟悉,而且還有海軍,你們在內陸…”
“這個你留下你的副將,一起管理,我想是沒有問題的,冬將軍很聰明的。”
冬一棍心里這個罵呀,這又是把他送到虎嘴里了,他和蘇小妹沒熱乎幾天。
“也好。”
伊將軍就開始收拾,第二天就出發了。
他們走到一半的路途,那邊的大隊人馬就來了,灰塵四起,把李劈嚇得一激靈,什么情況?
他看明白的時候,生氣了,竟然是烏冬帶著人馬過來了。
烏冬近了。
“你要干什么?”
“找你,滿世界的找你。”
“我死不了。”
李劈對烏冬就是上不來情緒,也許是有沈初燕在中間隔著,她雖然死了,但是李劈依然是忘記不了。
烏冬氣得臉都白了。
回到關城,李劈安排好后,就離開了。
一路上,李劈是打馬猛跑,把烏冬帶著的兵都扔在后面。
回臥龍城,見智叟,把情況說了。
“你做得有問題,一走的時候,告訴其它的人一聲,你的妻子,還有一些人,二,貴為北方皇,就是出去,也要有一個儀式。”
“我告訴他們,能讓我走?儀式那是在通知敵人。”
智叟笑起來。
“你到是有了自己的思想了,不錯,下次就別再干了。”
李劈問下一步怎么辦,智叟說,等等。
李劈問田謀和路丙。
“他們回來了,已經不用再去說了,只有六城還在堅持著,看來得打了。”
“噢,那真不錯。”
智叟跟李劈說了伊路將軍的事情,他是有意的,知道李劈會這樣干的,但是他不說破。
李劈去酒館喝酒,把田謀和路丙叫來了。
“辛苦二位了。”
田謀和路丙不說話,這兩個人是出生入死的。
“我先干了。”
李劈把酒干了,兩個人還是不說話。
“對我有意見,我知道,我答應你們,等你們死了后,待遇和沈大帥,蒙大將軍一樣。”
這兩個聽了,氣得起身就走,這叫什么事情。
“站住。”
兩個人站住了,看著李劈。
“回來。”
兩個人回去坐下。
“這事我是做得不對,不應該讓你們兩個去,可是只有你們兩個有這個本事,說服了多少城?現在就差六城了,這是你們的功勞,我謝謝你們…”
李劈這破瓶子,就長了一張好嘴,把田謀和路丙說得也沒了脾氣。
李劈知道,說不服,他就瞪眼睛,誰大誰小的不知道?
“我現在要問的就是,我這次去虎山城,你們怎么想的?”
“你怎么想的?說去就去了?”
田計謀來火了。
李劈把所想所做的說了,兩個人對視了半天。
“不對吧?有人指點你了?”
“智叟。”
兩個人起身就走。
李劈一個高兒跳起來,攔住了。
“說。”
“你被騙了。”
李劈一愣,兩個人走了,李劈也琢磨著,智叟就是念叨這事兒了,自己就上道兒了,他想了半天,也明白了,智叟給自己擺了的道兒,他就上去走了。
“這死老頭子,還有點手段,下次我也讓你上當一次。”
李劈這次挺滿意的,他是滿意了,把冬一棍給扔到了虎口里了,那是兇險之地。
李劈琢磨著,打進關里,現在還不是時候,一點一點的來,現在就是打那六城。
這貨是精神頭十足,第二天就找智叟說打六城的事情。
“這事你得和田謀,路丙說。”
李劈找田謀和路丙說打六城的事情。
“這六城,都是忠臣,他們也清楚,現在的情況,但是就是守到底,或者說,他們期待著一絲的希望,這樣的人,不留,打這六城,分著打,剩下的城就是圍,打一城,恐怕其它的五城就會動,圍住,假打真圍。”
李劈點頭。
“現在冬一棍讓我扔到了虎山城,大概是天天在罵我,現在派何人出兵?”
“把古明,不要動仲將軍。”
“為什么?”
田謀翻了一下眼睛。
“仲將軍忠于你,而把古明可是忠于仲將軍的。”
“這不一樣嗎?再說,這和攻城也沒有關系?”
“把古明打這六城,這六城是硬骨頭,不好啃,會他機會,攻不下來,傷亡過大,都可以說是罪。”
“田謀,你很壞。”
田謀看了一眼路丙。
“你跟這貨說。”
田謀起身,撒腿就跑,李劈起身,又坐下了。
“路丙,我正想說獎勵的事情,田謀走了,你說要什么?”
路丙一愣,這貨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
“那田軍師功勞最大…”
“不說是吧?”
路丙一琢磨,這要是不說,肯定也沒有了。
路丙說完,李劈愣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