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皇李劈,也思謀著龍袍加身。
萬全看得明白,讓人做龍袍,也提出來了各種制度,稅收什么的。
萬全成立了一個事務管制房,一百多人,把關里那皇帝的制度什么的,都弄來,然后根據北方的情況進行修改,工作量極大。
這是智叟讓萬全做的,這個北方之國,也逐漸的走上了一個正規的國家,所有制度健全起來。
這工作是繁雜的,龐大的。
要說這北方的疆土也是實在太大了,李劈也是讓人慢慢的把地圖畫出來,和查干學的,還弄了一個沙盤。
這工作從入冬一直到春天到來,有了點眉目了,李發的龍袍也做完了,他看的時候,也是呆住了,這簡直是太完美了,一條金龍騰空而飛,上面滿是金銀之線,還有珠寶。
萬全給選的日子,五月一日,進行登基儀式,北方皇也正式的寫入史冊,開始了正式的記錄。
智叟也給李劈安排了一個老師,教他更多的東西,不管是什么,不懂就教李劈。
這李劈弄得也有模有樣的了。
李劈總是我沈大帥密謀著入關奪天下的事情。
沈大帥總是搖頭,說還得看看情況,少則三兩年,多則五六年,甚至更久。
李劈這個人的脾氣急,但是現在急也沒有辦法。
李劈沒事就四處的逛,各城之間轉,拎著他的破劍,各城都是十分的熱鬧,他喜歡去馬市。
他沒有一點皇帝的樣子,穿著癸未劍服,拿著破劍,找熱鬧看。
他到馬市,后面跟著蒙飛。
“蒙飛,你看那匹馬,通紅,我喜歡。”
蒙飛轉了一下眼珠子。
“那馬可烈。”
“我到是看看是我烈,還是它烈。”
李劈和蒙飛就過去了。
“賣馬的,多少錢?”
那個人就把手伸過來,李劈懂這個,這是暗手,手對手的,不讓別人看到價格。
“一邊去,說價。”
“十萬。”
蒙飛一瞪眼睛。
“喲,眼瞎,沒看出來是北方皇,還有蒙大將軍,喜歡送你了,只是這馬烈,沒有人能弄服,我賣了兩個月了,還沒賣出去。”
“你要十萬,誰買得起?”
“七十七城,將軍就不少,還有總兵,那更多了,他們就買得起,有一個個子很矮的,這么高,他就試過。”
賣馬的比劃一下,李劈一聽一看就知道是翁三。
“那人摔得,鼻青臉腫的,最后放棄了。”
李劈知道,翁三的馬技可是厲害,在馬肚子底下滾來滾去的,讓你都看不到他在馬上。
李劈也猶豫了。
“您是北方皇,此馬唯有皇帝可以有,你看這馬,紅得跟火一樣,跑起來,就跟一團火。”
李劈二呀,聽人說什么就信,表揚兩句,就找不到北,那蒙飛是猛將,也沒有那么多心眼,還跟著遛縫。
“那是,我們北方皇是什么人?”
“北方皇,馬送您了,您為我們北方的平定,流了多少血。”
“罵誰呢?”
這李劈就是有病,那賣馬的一愣,笑起來。
李劈把劍遞給了蒙飛,往那火紅的馬前走。
牽馬的伙計把韁繩遞給李劈,馬上就退后。
那馬突然就跳躍起來,嘶叫著,把李劈扯得晃了幾晃,他拉著馬,想騎上去,可是那馬根本不讓靠近。
李劈往上拉韁繩。
“看是你驢,還是我驢,今天老子不弄服你,我就是你兒子。”
這李劈,真是沒法說。
韁繩扯近了,他一下就摟住了馬的脖子,往死里的摟,那馬能干嗎?
瘋了一樣,把李劈掄得左一下右一下,那蒙飛可就害怕了,這皇帝要是出事了,他蒙飛可就完了,他是保護李劈的。
蒙飛舉起大錘,就過去,要把馬給砸死。
“蒙飛,滾一邊去。”
李劈看出來了,蒙飛沒敢動。
李劈抓住了機會,翻到馬背上,這馬就瘋了,一路狂奔,沒有影子了。
蒙飛等了有一個多小時,那賣馬的,一看不好,一轉身,溜走了,那可是北方皇,真出事了,他得死全家,全族的人。
蒙飛慌了,跑回去找萬全,然后派兵,順著那馬跑的方向去找。
這一找就是三天,萬全,沈大帥,智叟干著急。
“這混小子,早晚得出事,看來我們得有準備了。”
七天了,智叟心想,這是死定了,活著早就回來了。
沒有想到,第八天的時候,李劈騎著那火紅的馬回來了,那馬已經被李劈給馴服了,李劈身上也全是外傷。
智叟是一通的罵,沈初燕是抱著就哭。
“沒事,我李劈是奪天下之人,不可能死得那么快。”
李劈這貨是生性,活生生的把那馬給弄服了。
這火紅的馬,洗刷干凈后,那真是漂亮,把李劈喜歡得不得了。
李劈有了這匹馬,整天的就當寶貝,一天得看上幾次。
七月的時候,李劈在鎖陽城的那個酒館喝酒,李劈這個人念舊,喜歡那兒。
萬全進來了,告訴老板,守在外面,任何人不能進來。
“北方皇,我感覺有一些事情不太對,我不得不跟你說,也許師傅早就看出來了,但是沒有說。”
“什么事,弄得這么神秘?”
萬全說。
“我感覺這一個月來,不太對,說不上來,有一種特別的靜。”
“靜?這每天都熱鬧的要死,每一座城,那關里的人,往關外跑的,一天不下萬人,都是做生意的,你怎么能說是靜呢?”
萬全心里罵著,你大爺的,你就是當了皇帝也是這貨色。
“你聽我解釋,我說的靜,你到幾個城去看看,自己去,你也許能體驗到。”
“也許?體驗?”
“你不是傻子,就能體驗得到。”
萬全氣得,說完,撒腿就跑,李劈把劍舉起來,又放下了。
萬全的話,李劈是沒有明白,但是讓他心里發毛,那絕對不是好事。
李劈回臥龍城,找智叟。
李劈把萬全的話說了一遍,智叟嘆了口氣,搖頭。
“師傅,怎么了?有話就直接說,我是直性子。”
“坐下吧,慢慢說。”
智叟說了自己的想法,他感覺這段時間不太對勁兒,也到幾個座城去看了,那種不對勁兒,是出現在各城將軍,總兵的身上,甚至有的城,士兵的身上也有。
李劈到底還是沒有弄明白,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