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問智叟。
“你去肯定是不行,京是百官百臣,馬都只是其中的一個,他在大臣中,末位,不然不會派他來這北方蠻夷之地的。”
李劈有點懵了,這事真不知道。
“那怎么辦?”
“八百里加急,每隔一天,派出一次,說大域聯兵,因為上次打仗,沒有糧食,無糧,來拼命來了,說已經丟八城,丟哪個城,你看著說。”
“這不是騙子嗎?那馬都要是知道了…”
“北方大戰,誰敢來?那馬都更是不敢來了,放心吧。”
李劈生來,還真沒有說過謊話,更別說騙人了。
“聽師傅的。”
李劈馬上叫來秋并,安排把事情做了。
他隨后自己去了棋城。
他把查扶蘇的事情說了。
“這事不怪你,初燕也跟我說了。”
“這事沒事,我就說要糧的事情。”
李劈說了。
“辦法不錯。”
“那八百里加急用的人馬,得從你這兒出,不能用仲丘那邊的人,我不放心。”
“侯爺,我明白,放心。”
李劈安排好后,回少城,剛進城門,那個在城門那兒要飯的,┗ `O′ ┛嗷~~的一嗓子,李劈嚇得“我操”,馬驚著了,一個抬前蹄,把李劈給掀下去了。
李劈摔得“吧嘰”一聲。
他的馬技還是不行。
李劈氣得要發瘋,爬起來,拿著劍過去。
“你瞎喊個屁?”
“我餓。”
這要飯的,也是厲害了,不管你是春夏秋冬,就是坐在那兒要飯。
李劈上去一腳。
“跟我特么的喝酒去。”
圍著的老百姓都大笑起來。
這要飯的年紀并不大,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李劈和這個要飯的喝酒,問他。
“你一直要飯,才二十五六歲吧?”
“是呀,飯食天下,君不識我呀?”
這小子竟然是在有點文化,但是李劈沒文化。
“少特么的跟兒犯酸,直說。”
“這飯天下人吃,都是為了一飽罷了,可是這才能呢,可不是天下人能看到的,沒有人知道我的才能,我只能是要飯了。”
“你比智叟如何呢?”
“沒比。”
“你不如他嗎?”
“不,是他不如我。”
李劈大笑起來,這要飯的,真是能吹牛逼。
他不跟這樣的人計較,李劈這是真性情。
這要飯的也是看出來了,李劈根本就不相信他。
“侯爺,我會保你做北方霸主,成就北方大業。”
“我現在不是嗎?北方侯,北方我最大。”
“可是你還是有上面的人管著,我的意思說,沒有人管你,你最大。”
“你讓我造反?”
這小子笑了一下。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上面根本就管不了北方這塊方了,為什么呢?沒有能力嗎?不,是這兒沒有油水可撈,這兒還有蠻夷之戰,這說明什么?說明他們已經很亂了,需要一個明主出來。”
李劈瞪大了眼睛,他心想,我特么的原來種田的,有上頓沒下頓的,能當侯爺,那祖墳不知道冒了多少次的青煙了。
“你再胡說,要殺頭的。”
李劈小聲說,他知道這后果有多嚴重。
“唉,侯爺眼光也如池水之淺呀。”
要飯的站起來要走。
“坐下,說。”
這個要飯的叫萬全,這個人就是后來在北方傳說中的,智比臥龍,識過寵涓之人。
“我可以當你軍師。”
“我有了。”
“智叟是你的師傅,他畢竟年紀也是大了,總得有一個接班人,我可以認他為老師。”
“你高看你自己了,我的師傅不會認你當學生的。”
“這事我自己能辦。”
“如果你能當我師傅的學生,我就讓你當這個軍師。”
“好,就這么定了。”
萬全把酒干了,走了。
李劈瞪著眼睛,想了半天,罵了一句。
這喝頓酒給自己找了一個爺。
秋并跑進來。
“侯爺,棋城的內工來了。”
“讓他進來。”
棋城的內工進來了,小聲說。
“八百里加急,已經第六次了,馬都接了一次,說不報,讓我們自己想辦法,沈大帥的意思,看來那邊是棄之不管了,沈大帥讓您拿主意。”
李劈擺了一下手。
“去棋城。”
棋城,李劈和沈大帥說著這件事情。
看來那馬都是不管了,也不報。
他擔心的事情,恐怕就是那幾車的東西。
“我過去,沈大帥跟著我去。”
“好。”
兩個人帶著一百精兵,往京都去了,來回的一個多月。
這李劈和沈大帥到了京都。
兩個人連門都沒有進去。
他們住在旅店里。
李劈感覺到不對勁兒了,怎么著他也是北方侯呀!連門都不讓進去,這也說不過去呀!
晚上,馬都來了,一個人進來了,沒有動靜,把他們兩個嚇了一跳。
“馬都。”
李劈站起來看著馬都。
“北方侯,不召你進京都,你私自來,那是大罪。”
“你少特么的跟我扯犢子。”
馬都直瞪眼睛。
“你瞪個屁?北方已失八城,再這樣下去,北方那還能保住了嗎?他們到時候一過關,你們也不好受,你就讓我干活兒,不給我飯吃,不給我衣服穿,那怎么行?”
“你的供奉不是給了嗎?”
“我的大帥呢?我的將軍呢?”
“什么大師,將軍?”
“我有二十八個將軍,一個大帥。”
“什么?二十八個將軍,那你不得報嗎?這得上面批,不是說你封就能封的。”
“你當初可是說的,我掌握北方的一切,隨我便。”
“唉,我說的隨便不是這個。”
“少廢話,我跟皇帝說。”
“那可不是你想見就見的?我得上報,等著吧,我想辦法安排,你別亂闖,老實呆著,我安排好就來。”
馬都匆匆的走了。
李劈就覺得不對,智叟說過,馬都是大臣中最差的一個。
沈大帥說。
“這事不太對,我到是認識一個大臣,侯爺好生休息,酒菜我到樓下要,送上來,我出去找那個大臣去。”
李劈的腦袋轉著,這里面肯定是有事情了。
李劈的后背發涼,他到京都,眼睛都不夠用了。
他的少城,他以為就很大了,可是到了這兒,才知道,什么叫大。
酒菜送上來了,李劈坐在那兒喝酒。
這沈大帥在京都有認識的大臣,這個他不知道。
原來的水有多深,他也不清楚,但是沈大帥為人正直,勤儉,他對沈大帥放心,何況沈初燕現在已經是他的老婆了。
沈大帥天黑后才回來。
李劈給倒上酒,看著。
“我的這個朋友,晚上九點多來,到時候你和他聊,這個人很正直的。”
“辛苦大帥了。”
沈大帥吃喝完,就躺下休息了,看來是很累了,跑了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