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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登堂入室

  沈初燕把李劈拉回房間。

  “你昨天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李劈這個人太粗了,或者說,有點二逼乎乎的。

  “這血是查扶蘇的,昨天在我們房間的是她,她走路那樣,就是你弄的。”

  李劈腦袋“轟”的一下大了,半天才緩過來。

  “沈初燕,她怎么會在我們的房間里?”

  “是我安排的,我覺得你應該再娶一房的。”

  “你特么的有病吧?獨愛不要,偏偏弄這個,你心里變態,還是喜歡這樣?”

  李劈氣瘋了。

  沈初燕低頭。

  “你不知道嗎?她為了什么?為了我不殺她爹,你怎么那么單純呢?”

  “她也是確實愛著你。”

  “閉嘴。”

  李劈氣壞了,轉身去陪仲丘喝酒。

  “侯爺,我真不應該問,這又是為了什么…”

  “沒事,喝你的酒。”

  這貨生氣的時候,說話就是不過大腦,一沖能把人沖到南墻,還得摔個七暈八素的。

  仲丘對李劈也是了解了一二,笑了一下。

  “沒事,喝酒。”

  這酒喝了兩杯,仲丘說。

  “我得回去了,興城扔下我不放心。”

  “住幾天,沒事。”

  “侯爺真的不行。”

  李劈把仲丘送出去十多里地,跟生離死別一樣,這貨的情商可不低。

  李劈回城,就進了酒館,接著喝,他想查扶蘇這事就生氣。

  秋并進來了。

  “查總兵來了。”

  “那翁三不是剛到北城嗎?”

  “恐怕就是因為這事而來的。”

  “不見,你告訴他,我死了。”

  秋并一伸舌頭。

  “這話您自己對他去說,我可不敢說,回頭您再殺了我。”

  “笨蛋,死人能說話嗎?”

  “反正我不說。”

  正說著,查總兵進來了,進來就跪。

  “姑爺好。”

  李劈一聽,這喳口不對呀!

  他秋并一轉身就沒影子了,這事他可不敢參與。

  “老查頭,你胡滲什么呢?”

  “我沒有。”

  李劈就想起了早晨發生的事情,這消息真是太快了。

  “回府去說。”

  這事丟人現眼,李劈以前是沒有臉,現在有臉面了,也怕被撕了。

  回府,李劈讓查總兵在客廳等著。

  李劈轉身進了后院,智叟住在后院。

  “師傅…”

  李劈把事情說完了。

  “你二貨呀?是誰都不知道?”

  “我喝得有點大了。”

  “那就認了。”

  “認?”

  “你不認,讓我認?”

  “好,師傅正好沒有老婆。”

  智叟抬手就打,李劈一個高兒跳出去跑了。

  “混蛋,畜生。”

  李劈回客廳,看著查總兵,沈初燕就進來了。

  “查總兵好。”

  沈初燕后面跟著查扶蘇,進來邁門檻,她裂了一下嘴。

  李劈把頭轉到一邊去。

  “查總兵,你說,怎么著?”

  “我要當北城的將軍。”

  “北城的將軍你是當不上了,你當將軍沒有問題,就在少城給我守糧庫。”

  “有將軍守糧庫的嗎?”

  “糧庫將軍,就這么定了。”

  “李劈,你這斯,欺人太甚了吧?管怎么著,我也是你老丈人,你私下也得叫一聲爹。”

  “我是混蛋,我管你叫什么爹?你又是哪門子爹?我是你爹。”

  這查干氣得當時就躺在地上,李劈轉身出去。

  他騎馬沖出城,往河邊坐著,河邊的風跟刀子一樣,他一坐就兩個小時,牲口一樣的體格。

  他回來,智叟就進客廳了。

  “你真混,還是假混?”

  李劈不說話。

  “這事做下了,不管什么方式,方法,有了結果,是男人就認下,日后有事再說,你將來是做大事的人,這北方侯,沒有點度量怎么能行呢?我平時都怎么教的你?犯混了,你還想抽我幾個嘴巴子是不?”

  “師傅,不敢。”

  “別拿老丈人不當干糧,那也是爹。”

  “我知道了。”

  智叟背著手走了。

  李劈叫秋并。

  “查老頭怎么樣了?”

  “沒事,緩過來了,他去了糧庫了,認了這個看糧的將軍。”

  “跟我去。”

  李劈和秋并去了糧庫,查干坐在那兒一動沒動。

  “爹,我錯了。”

  李劈站在那兒,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樣子。

  這查干什么人呀?

  見好就收,立刻就跳起來了。

  “姑爺,沒事,小事一件,我是你爹,我還能怪孩子嗎?”

  李劈里心念叨著,我是你爹,我是你爹,我是你爹…

  “那沒事我就回去了。”

  “好生的過日子。”

  李劈心想,我過你奶奶的鳥兒。

  回去后,李劈這心壓抑。

  “秋并,拿刀去。”

  秋并就知道要壞事。

  “我還有事,今天你找別人。”

  “站住——”

  李劈壞笑著,看著秋并。

  “爹,爺,爺,我錯了…”

  “你徒手跟我干唄?”

  秋并撒腿就跑,回房間拿刀出來,他可不想徒手跟他打。

  李劈跟他打不是第一次,已經有兩次了,兩次秋并都受了傷,這禍打起來就發瘋,沒輕沒重的。

  “侯爺,別下死手,我可是你的帶刀貼身將軍,我死了,你找不到我這么好的。”

  “你少BB的。”

  李劈上去就掄劍,拿劍當刀,一會兒又是劍,一會兒又是刀的,把秋并忙的滿腦袋是汗,他不想進招,就想著,別被傷著,他沒機會進招,看著李劈的劍法凌亂如風,實際上,是風雨不透。

  秋并挨了一劍,他馬上就倒地上,抽搐著,李劈上去一腳。

  秋并這樣李劈也沒招兒。

  叫醫生來,給秋并處理傷口。

  李劈坐在客廳發呆。

  沈初燕進來了,他一下跳起來,把沈初燕嚇得一哆嗦。

  “你有病吧?你傻呀?你腦袋進魚了…”

  李劈唾沫星子四飛。

  “侯爺,別生氣了,都這樣了,小燕錯了…”

  沈初燕一撒嬌,李劈立刻就完犢子。

  沈初燕不是傻,也不是彪,她有自己的目的。

  李劈是愛她,愛她如命,可是她總得找一個貼心的人說說話,只有查扶蘇,從小在棋城一起讀過幾年的書,這是其一,其二,李劈對查干是恨之入骨,沒殺也是念了一份情,就是說,李劈對查扶蘇還有情義在,但是這情義沒了,查干的一家人,就懸了,那可是上百口子的人,不然查干為什么那么拼命,臉都不要了,其三,這樣做,李劈當時會怪,后來也不會怪她了,會念她懂事,那查扶蘇感謝她,救命之恩,那查干也會是同樣,其四,這李劈跟牲口差不多,做那事太猛了,一天一次,有的時候兩次,那查扶蘇走路都不便了,這沈初燕也是受不了。

  這些李劈打死也想不出來。

  “好了,陪我下一會兒棋。”

  沈初燕也研究了李劈的棋路,研究不明白,復盤都沒辦法復,亂七八糟的,東一下,西一下的,沒規律,根本就記不住。

  沈初燕連敗幾局,生氣了。

  “不玩了,欺負我。”

  李劈喜歡沈初燕撒嬌,扔下棋。

  抱住沈初燕,就走。

  “走,爺今天帶你出城玩。”

  李劈把沈初燕放馬上,他上馬。

  “抱緊了。”

  沈初燕坐過一次李劈的馬,回來里面的褲子都濕了,嚇尿了,這貨太猛了。

  不過沈初燕喜歡,那風一樣的飛,她從來沒有感受到過。

  李劈飛奔,繞城墻跑了三圈,回城。

  送沈初燕回去后,李劈上墻城看。

  “秋并,北城那邊怎么樣?”

  “翁三讓給調兵,那兒只有兩萬的兵,還缺少吃喝的。”

  “要多少給多少?”

  “我們現在也只能維持到春天。”

  “給,北城很重要,我明天就去京都,找馬都去。”

  “你不用去,送信過去就行,京都回來得一個多月的時間。”

  “不行,我親自去,多要點。”

  秋并心想,我特么的給你當貼身將軍真是特么的累,剩下一只手了,你還拿劍砍我。

  “侯爺,你跟智叟商量一下。”

  秋并一看,這貨是什么都不懂,你說上京都要糧就去要呀?馬都你都不一定能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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