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清不甘于此,同時刁德虎傳來消息,只要李桂清拿出一萬塊的封口費,他便就此罷手遠走高飛,再也不糾纏她。
輕信了這話的李桂清,按照約定帶著錢來到了廢舊工廠。
等她到了之后才發現是個陷阱,因為站在刁德虎旁邊的,正是當初組織她們出臺的那個頭頭。
見狀不妙,李桂清扭頭就跑,刁德虎急忙追上去,二人你追我趕來到了未建成的清江大橋上。
大橋上空無一人,刁德虎抓住了李桂清并且脫掉了上衣,還想要再次占有李桂清。
李桂清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瞬間爆發出巨大的力量,掙脫了刁德虎的束縛。
萬萬沒想到,二人在推搡和爭執中一個不小心,沖破了沒有護欄的橋面,雙雙掉了下去。
此時趙書明在家看到了李桂清留下的字條,匆匆趕忙目的地卻發現那里什么都沒有。
鬼使神差的他也來到了清江大橋上,一眼就認出了橋面上飄落的那件紫色格子襯衫,以及妻子的紅色手繩。
自那以后,他再也沒見過李桂清,關于孩子到底是不是親生的,也再也沒了對正。
即使后來科學發達之后,趙書明也沒有膽量,帶著趙慶生去做一回親子鑒定。
“原來如此,看來這刁德虎還真是十惡不赦,生前為禍人間,死后竟然還不放過這一家,竟然還妄圖通過李桂清托夢,借助趙慶生的手殺了趙書明從而讓自己附身!”
了解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就連事外人的落寒和秦涼都覺得很是氣憤。
“沒錯,我也很少遇到這樣惡劣行徑的惡鬼了,直接剝奪投胎的資格好了!”
說這話的時候秦涼仿佛是沒有任何感情一般,小手抬起微微握拳,那金色蛛網竟然變成了恐怖的利器,直接猛然收縮。
被困在其中的刁德虎便立刻成了一地的碎片,在靈魂消散之前瘋狂的嘶吼和求饒。
惡鬼刁德虎被除掉,李桂清的身影也越來越稀薄,此時都變成了半透明的狀態,幾乎能看到她背后的衣柜了。
這個時候趙書明也清醒了過來,看他那一副熱淚盈眶的樣子,似乎醒來依舊,也已經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老婆,你真傻!這些事情為什么要一個人去承擔呢.....”
望著相擁在一起的趙書明和李桂清,落寒和秦涼自覺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二人站立在走廊上,秦涼再次輕嘆一聲,抬手一道金光送了進去,李桂清的身影又變得濃墨重彩了許多。
“盡力了,我也只能讓她多逗留這一晚上,有什么話還是盡快說完吧!”
房間內的一家三口再度團圓,享受著短暫且來之不易的幸福。
走廊上的落寒看向秦涼的眼神卻變得很是奇怪。
“你干嘛用那種變態一樣的眼神看著我的手啊!難道你是戀手癖?”
忽然想到這個恐怖可能的秦涼,趕忙將自己的纖纖玉手藏到了背后,同時滿臉鄙夷的看著落寒。
察覺到視線內目標物消失,落寒很是無奈。
“拜托,咱們也認識這么長時間了,你看我像是那種變態嗎?”
聞言秦涼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令落寒再次很無奈的撓了撓頭。
“行了!說正事兒!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像你剛剛那樣...”
一邊說,落寒還抬手一邊比劃。
看著落寒那真誠的眼神,以及略微笨拙的比劃,秦涼終于明白了落寒所指。
“原來你是說這個啊?嚇我一跳!”
秦涼吐了吐舌頭,隨后便給落寒好好解釋了一下。
剛剛秦涼所使用的手段,無論是金光還是金色蛛網,都是渡魂人用來對付鬼魂的手段。
當然,這些手段很顯然是高階渡魂人才能掌握的,因為這些神秘的力量對于鬼魂擁有著生殺大權!
“每個渡魂人用來對付鬼魂的手段都不一樣,至于你的是什么樣,什么時候會出現,還得看系統的安排咯!”
聽完了這些,起初落寒還覺得好似茅塞頓開醍醐灌頂,但仔細一想,秦涼解釋了一通,好像跟沒說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等系統?哼哼!要是系統app靠譜,我還用問你嗎?”
落寒忍不住在自己的心里吐槽了一句,猛然間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他將手機掏出來,就看到屏幕上系統app發來了一條消息。
“叮!恭喜您超圓滿完成李桂清任務,經驗累積已經足夠,正式進階為高階渡魂人,武器裝備正在發放的路上!”
看到這條信息,落寒先是一愣,隨后一陣狂喜!
“太好了!小爺我以后見到鬼終于可以為所欲為了!”
“警告!宿主的話會影響i市陰陽界平衡,處罰裝備發放延遲一天!”
落寒頓時滿臉黑線。
國字臉中尉理臉色略顯疲憊,他已經在這里趴了八個小時了,一望無垠的草原,秋草泛黃。
中尉是對軟體蠕動蟲類恐懼者,他很謹慎,生怕真的又蛇類爬到自己身上,邊防備隨時可能出沒的蛇蟲,邊觀察情況,希望能找到一個對手讓他趕緊淘汰了。
中尉覺得自己衰到爆了,到現在一個人都沒看到,自己運氣真的有問題。
剛剛過去的八小時,除了一開始一些愣頭青被淘汰,打的激烈的不行,后期,集團軍選拔出來的狙擊手,都開始鬼精鬼精的了,有意識的保存體力,開始比耐心了。
沒辦法,中尉也只能熬了。
天色漸黑,一陣風吹了過來,啪嗒,什么東西直接砸在他臉上,中尉一摸。
一張中間鏤空的冥紙,看著這張冥紙中尉也很是無語。
“晦氣!”中尉皺眉吐槽了一波。
這個訓練場他也是第一次來,也不知道哪來的這么多墳頭,和個墳場一樣,中尉懷疑這本來就是個墳場,只是被大魔王用來訓練而已。
草原能做偽裝的地方本來就不多,他此刻就在一個墳頭旁邊,沒辦法,這個位置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的位置了。
而且身為一名野戰軍軍官,信奉唯物主義,不信鬼神,所以哪怕是個墳頭,中尉也沒猶豫,選在在這里潛伏下來。
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他也不怕,穿著最正義的服裝,還有一雙鐵拳,他能消滅一起魑魅魍魎。
兩小時后,天色徹底黑了,月亮高懸,中尉覺得今天難以找到目標了,沒有夜視儀,不會有人傻的晚上大范圍移動的。
可以想到現在到處都是伏地魔,此時能見度30米,移動就是找死。
中尉撕開了自己的干糧,拿出一小塊慢慢咀嚼,緩緩吞咽,有慢慢的含了一口水,滋潤一下喉嚨,沒敢多喝。
還不知道下頓飯在哪里呢,中尉吃的很省,吃完準備假寐一會兒,折騰一天了,必須要休息一會兒,保持體力。
咳咳咳!
剛閉上眼,若有若無的咳嗽聲突然響起,還分不清在那邊,反正就是在附近,
中尉瞬間睜開眼睛,警醒起來,這弄什么幺蛾子呢!
真有傻子夜里跑出來送菜啊,中尉瞬間興奮了,翻身趴好,開始搜尋目標。
沒有夜視儀,中尉也只能靠聽力,屏住呼吸,側耳傾聽,又來了!
咳咳咳!
哪個師的傻帽啊,這么自負,連咳嗽都沒控制住,這是覺得自己牛逼到爆炸不怕暴露么?
中尉心里罵了幾句傻帽,繼續聽,生源很近,就在周圍,但是看不到敵人,這貨到底藏在哪里了?
咳咳咳!
第三次了,中尉皺眉。
真見鬼了,到底在哪?
不對啊,能來這里的真的會有傻帽控制不住自己咳嗽,還一咳就好幾次。
中尉猛然想起來些什么,他好像忘了什么,回頭一看,距離自己不到五米的墳頭。
在月光的照射下,墳頭最表面一層,竟然是刺眼的血紅色,別問黑漆漆的他怎么看出紅色的,那血紅色竟然還發著紅光。
咳咳咳!
第四次響起了。
中尉頓時感覺自己血一涼,心臟一頓 另一邊,A大隊的教官進入了演習場,余地進入的位置不是很中間,在邊緣位置,是一片洼地。
地勢很低,視野也不是很開闊,所以他第一時間離開,進入附近的一個小樹林。
狙擊教官的戰術素養那是非常敏銳的,進入樹林后的第一反應就是找何時的狙擊位置反狙擊,他并不會去最好的狙擊位,那都是留給萌新的,等人進入后他來收割。
正常好的位置,肯定會有人挑選,而反狙擊位置就是等待他們的,坐等人來了就能收割目標,完成集訓任務。
反邏輯作戰是特種戰術中最重要的特質,特種作戰就是要讓人想不到。
呼呼呼!
啦啦啦!
余地順著聲音望去,樹枝上掛著一個白色的破娃娃,被風掛的晃動出現聲音,老A只是余光撇了一眼,根本不在意。
他進入這個位置的時候就看見了,這一套A大隊也經常玩,無非是營造一種氣氛而已。
一下午他待著這里,淘汰了三個,都是奔著這個最佳位置來了,最后全便宜他了。
夜里十一點,嗚嗚嗚。
風聲越來越詭異了,逐漸脫離了正常風的聲音,變為了尖銳的風嘯如哭如泣。
類似于魔鬼城里的風聲,余地正在休息,猛地一個激靈睜開眼,利用數秒適應了一波夜晚光線。
這里沒有魔鬼城的分化地形,怎么可能出現那么詭異的聲音。
幽暗封閉的林內環境,風聲吹過,偶爾帶起一些尖嘯,白天那個白色的破布娃娃在枝頭晃蕩,就像吊在那里一樣。
余地作為一名老A的狙擊手,當然不在乎,出去執行任務什么環境都待過,他早已心如鋼鐵,反應一下,繼續休息,儲存體力,他很清楚自己應該做什么!
剛準備閉眼,余光掃過娃娃,等等,不對!
白天那個娃娃明明是白色的,現在怎么是紅色的,還發散著血紅色的光。
轉了一下頭,仔細觀察了一下,余地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問題。
身為一個老A,快速記憶戰場環境,已經融為了本能,但是現在問題出現了。
“真見鬼了,位置也不對了!”
“娃娃明明在九點方向樹的樹枝上,現在怎么跑到十一點方向去了,他什么時候過去的,我怎么沒看見?”
余地睜大眼睛,樹梢上的破布娃娃怎么轉移的,或者說是誰給替換的。
冷靜冷靜!
余地是唯物主義者,自然不會信這些亂七八糟的,他本身也當過教官,自然知道這都是套路,所以余地一點緊張情緒都沒有。
他只想搞清楚怎么做到的,這會不會也是一個考核,余地架起狙擊步槍,仔細觀察起來,周圍尖銳的聲音依舊在響。
夜里兩點。
毫無征兆。
一聲信號槍響,意味著有人自愿放棄了。
占據了另一片林子的軍官,從睡夢中驚醒,情緒震驚,身邊那股毛骨悚然的聲音,還回蕩在身邊,他已經能適應了。
這一身信號槍仿佛開啟了什么機關一般。
信號槍在整個訓練場先后響起,一時之間,訓練場到處都是信號槍的聲音。
等到天明。
S師,郝明,自愿退出,淘汰!
B師,魯達名,自愿退出,淘汰!
B師,武萬科,自愿退出,淘汰!
A師,巫馬寧,自愿退出,淘汰!
許三多面無表情的宣布著結果。
當然有淘汰就有優秀的,比如老A的余地,他成功發現了風聲的奧秘和破娃娃替換的秘密。
娃娃身上有一根透明細線,加上夜間風的變化,說出來根本不值一提。
結果宣完畢,被淘汰的各部隊精英心情復雜。
隊列里至少三分之一的人如喪考批,這種事不止涉及到利益,還有臉面,一群人同時去集訓,幾個人被退了回來,怎么說?
說自己能力不足,說自己沒堅持住,主動放棄了?
劇里成才被退回,問許三多原因,連許三多支支吾吾的不說,模糊不清,就是為了尊嚴。
B師一名中尉怒氣滿滿:“報告!”
“講!”許三多示意道。
中尉大吼:“我不服,我要申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