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軍必勝!”
五萬鐵騎人馬涌動,所到之處,成百上千的血殿教眾倒在血泊中,甚至有修為高強的血殿護法也無法逃脫鐵蹄的審判,硬生生被踏平!
這些人修煉邪門歪道,死不足惜。
華夏騎兵和順天騎兵大勝,士氣更加高昂,他們一往無前追擊逃走的血殿中人!
斬草要除根!
血殿一再惹怒柴云天,他打算一鼓作氣,不惜追入劍南路也要將血殿中人趕盡殺絕,絕對不能留下后患!
他可不是什么圣父,該殺就殺。
五萬騎兵不做任何停留,他們在大平原上追殺血殿教眾。
血殿教眾絕望地發現華夏騎兵、順天騎兵陰魂不散,他們才是真正的惡魔,不斷地將落后的血殿中人斬殺。
每一步,都有血殿教眾被騎兵的弓箭或者長矛、馬刀所殺,倒在地上!
范仲淹在追擊血殿教眾之時,向柴云天說道:“主公,這些血殿教眾似乎經過專門的訓練,不像是松散的教眾。他們很有可能是劍南節度使派人訓練出來的軍隊。劍南節度使有問題。”
柴云天雙眼赤紅,范仲淹的話讓他稍微冷靜下來:“出征前我已向南武王廷通報此事。劍南路不歸南武王廷管理,而是西忠王廷的地盤,南武王廷還要和西忠王廷交涉。劍南節度使一定是瘋了,他敢縱容血殿在劍南路滋生,一定會被西忠王所殺,神形俱滅。”
柴云天所說的西忠王是和南武王一樣存在的王侯,深不可測,是大乾王朝最強大的存在之一。
血殿大護法如黑煙逃竄,他消耗法力,要快于戰馬,但這樣會削弱他的精力,不利于與強敵作戰。
“該死!順天路怎么會有怎么強大的士卒,他們前面全是武師境界的騎兵,要是我落入那樣的騎兵圍攻之中,也會立即隕落!”
大護法心里后怕。
這順天路確實是古怪之極。
情報告訴他順天路是大乾王朝最弱的一個地方,但是最弱的順天路卻有著超過一千個武師高手組成的騎兵!
“情報出錯了!搞不好刺客對順天節度使的刺殺也會失敗!”
大護法自言自語。
已經有超過兩萬個血殿弟子倒在鐵蹄之下!
其余的血殿弟子終于反應過來,他們不再抱在一起逃命,而是分頭逃竄。
五萬騎兵轟轟碾壓過去,他們不會分散兵力,只追著血殿大軍主力追擊!
柴云天不會為了一些血殿的散兵游勇而分兵,那樣說不定會中了埋伏,五萬騎兵作為一個整體,戰斗力才強大到令人難以想象。至于逃走的散兵游勇,以后他會在整個順天路發布懸賞令,剿滅所有逃走的血殿教眾。血殿教眾身上都有一股令人厭惡的血腥味。他們想要不被人發現,就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中。
煌州守軍親眼目睹他們高高在上的節度使大人親自率領鐵騎擊潰血殿,然后向北追擊而去,無不歡呼振奮。
他們合力將滯留在城墻上的血殿弟子擊殺。
殺上墻頭的血殿護法發現形勢不妙,他們生怕轉頭柴云天就率兵折返,于是迅速逃離煌州。
煌州守軍俘虜了幾十個血殿弟子,想要盤問他們的來歷。但這些血殿弟子想要回答時,卻一個個毒發身亡,始終無法得知。
柴云天率領五萬騎兵一直追了一天一夜,甚至越過了順天路與劍南路的邊塞,追入劍南路!
有三萬血殿弟子被殺,只剩下一部分殘余!
除了范仲淹和張角兩個謀士保持著整潔,柴云天、花木蘭、程知節、典韋、高順等武將的盔甲已經被鮮血染紅。
典韋就像是戰神,他彪悍地投擲短戟,將前方一名逃亡的血殿教眾擊殺,而后縱馬經過那名被擊殺的血殿教眾身邊,將短戟拔出,鮮血飛濺!
高順長槍掃蕩,前方的血殿教眾如同草芥倒下!
當順天路的五萬騎兵深入劍南路三百里,五萬騎兵終于停下。
不是他們追不上,而是前面的血殿主力已經沒有幾個人,其他的血殿教眾要么已經脫離了主力向其他方向逃竄,要么是被五萬騎兵所殺。
血殿大護法和巨錘兩個血殿強者還活著,他們的身邊還跟著十幾個氣息不弱的血殿中人。
他們面如豬肝,五萬血殿大軍,竟然被五萬華夏、順天騎兵追殺上千里,殺三萬人、兩萬不知所蹤!
一戰,全軍覆沒!
他們十幾個人面對著五萬驕兵悍將,現在才明白順天路有多么強大。辛辛苦苦積累三十年的教眾,被屠戮一空。
柴云天率領華夏諸將出陣,他冷漠地掃視大護法等十幾個血殿頭目:“以你們的本事,你們完全可以脫離主力逃走,為何要試圖帶走血殿主力?”
大護法臉色難看間勉強冷笑:“其一,我原以為你不會追殺一千里,甚至追入劍南路…”
“劍南節度使與你們有所勾結,你們到底想要做什么?”
大護法不答,繼續冷笑一聲:“嘿嘿…其二,我想要看你死。”
“想要讓我死?現在是你們窮途末路!”
柴云天沒有感受到殺氣,他不知道大護法有什么手段可以殺死他。
巨錘有程知節和典韋可以輕松碾壓,至于大護法有范仲淹和張角對付,甚至五萬騎兵發起一個沖鋒,只要大護法他們不逃,最終也會被殺死。
突然,范仲淹、張角、花木蘭等人察覺到殺氣驟然出現!
“不好!”
“死!”
病秧子刺客從柴云天的影子里出來,此時正值落日,柴云天的影子在他前方,刺客從影子出來,匕首刺向柴云天的胸口!
以他武宗九重的境界,只要匕首刺中胸口,柴云天必死!
范仲淹和張角急忙打出符咒,花木蘭、典韋、高順、程知節同時出兵刃!
然而來不及了!
刺客講究一擊必殺,他已經將典韋算計進去,知道自己在典韋出手之際也能得手!
匕首沒入柴云天的盔甲,涂毒的匕首由特殊金屬鑄造,柴云天的盔甲如同豆腐一樣輕易切開。
病秧子刺客露出難得的笑意,他甚至可以想象匕首刺入柴云天心臟的手感。
突然,他的笑意凝結,匕首遇到了一個堅硬的物品,竟然不能再入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