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的事情,很多時候就是這樣。
有錢的錢多的用不完,沒錢的,吃飽了上頓,擔心下頓。
有的男人,夜夜不空房,夜夜做新郎。
有的男人,從來守空房,全靠五姑娘。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有些事,沒法說理去。
犯錯就要認罰,這是韓朝自己愿意承擔的后果。
如他所愿,他到底是沒有逃脫被折磨的日子。
一連三天,韓朝都感覺渾身腰酸背痛,上班是沒法去上班了。
算了,能者多勞。
累就累點吧。
這男人做事,有些事,做的時候,渾身是勁,半點不知疲倦,但是事情過后,才會感覺悔不該當初。
在家呆著的阿青看了看韓朝,本想說幾句寬慰話的,但是江雪告訴她,不要心軟,最后她只好什么都不說。
“韓朝,累嘛?”
斯麗波娃這個憨憨,這會坐在韓朝的邊上,對著他問道。
“這不廢話嘛,要不累,我能不去上班?”
韓朝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說道。
“可惜了,我現在肚子里有寶寶了,要不然我給你按摩按摩,你就會好很多。”
斯麗波娃又是笑了笑說道。
韓朝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她斯麗波娃會按摩個錘子,大保健還差不多。
她要是肚子里沒寶寶了,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喘氣,都是一個問題。
此時此刻,在虞城的一家咖啡廳的包間里。
夏玥和柳青依坐在一塊。
蘇怡坐在她們的對面。
蘇怡今天被夏玥約到這里來,她也是搞不懂是因為什么事情。
她和韓朝的事情,被知曉了,她并不知情。
韓朝那個狗男人,也忘記發微聊跟她說了。
說不說的,有什么要緊的么?
不也就那么回事。
他韓朝如今已經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和最開始的時候,遇到夏玥和柳青依的時候,不一樣,如今的蘇怡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那種自卑感。
所以很多時候成長是需要經歷的,也是需要時間的。
不過夏玥和柳青依同時出現在這里,她心里大概也有點數了。
十有八九是韓朝和自己的事情敗露了。
不過她并沒有覺得什么大不了的,她們和韓朝是無證駕駛,自己也是和韓朝也是無證駕駛。唯一有區別的是,這兩位曾經有證,最后吊銷了。
但本質上來說,都是無證駕駛。
不過自己到底是答應過夏玥一些約定的。
但是約定這種東西嘛,有時候可以不算數的。
又沒簽字畫押。
“蘇怡,我待你不薄吧。”
夏玥開口的一句話,就很強勢了。
“夏總的確待我不薄,這點蘇怡一直記在心里,為了感恩,這幾年,我也沒少給你賺錢,你安排的事情,我也很少會拒絕。”
蘇怡也是笑了笑說道。
她說的也是事實。
當初的夏玥愿意幫自己,她當然不單純的只是為了自己,難不成她不也是為了自己的事業和利益。
皓月傳媒的臺柱子,有她蘇怡的一份。
“那你曾經答應我的事情,為什么要反悔?”
夏玥又接著不客氣的說道。
“夏總,你說的是什么事情,我不太明白,還請明示。”
蘇怡也是直接打太極的說道。
別說這一招,和韓朝那個狗男人,還真有點相似。
“到底是翅膀硬了,現在說話都硬氣多了。”
柳青依這會也是直接不客氣的說道。
她柳青依當初和韓朝在一起的時候,蘇怡她還不放在眼里呢。
沒想到不過幾年的時間,這個女人已經成長成這樣了。
今日里,再仔細看這位,倒是自己以前大意了。
以前她還沒覺得蘇怡到底有多漂亮,或者多么有氣質才華。
但是今日仔細打量一番,卻發現眼前這個女人,也是有著不一樣的美。
女人的美,有時候也和穿著化妝,甚至品味是一致的,當然還有她的社會地位,包括經歷,很多東西是慢慢修煉的。
這就和男人一樣,一旦有錢了,衣服穿好有點,車子開好一點,你就會突然發現那個男人一下子帥多了,再不濟也是氣質明顯上升了一個檔次一樣。
如果換作以前,柳青依的這句話,肯定是會讓蘇怡感覺心里特別不舒服的。
甚至有可能當場就會氣得便臉色。
但是現在蘇怡不會。
一個人一旦真正的成功,克服自卑了,反而就不會在乎這些了。
“柳總說的是。”
“人總是要長大的,鳥的翅膀也總是要變硬的,這是自然法則。”
蘇怡莞爾一笑,表現得很大度。
柳青依一時間感覺有些無語,呵呵,一個靠媚藥睡男人的女人,也好意思說這些。
真尼瑪不要臉。
“蘇怡,你不要忘了你是怎么和韓朝在一起的,這些事情要是被大家知道了,你覺得你還有今天的這般風光嘛?”
柳青依想殺殺蘇怡的銳氣,做皇后的,要是先不給后來的一點下馬威,以后自己威嚴何在。
“說句老實話,柳總我不欠你的,要說我欠,最多也就欠夏總一個約定。”
蘇怡又是笑了笑說道。
柳青依說的這些話當然是狠話。
曝光自己的事情,對夏玥沒有好處,對韓朝也沒有好處,雖然受影響最大的是自己。
但是這種事情,眼前的這兩位肯定都不會做的。
事實上,夏玥也很久很久沒在和自己提那件事了。
所以偶爾想想,蘇怡還真的覺得有些對不起夏玥。
但是感情是自私的,她已經徹底的淪陷到這種感覺和情愫里面。
就算真的讓自己現在身敗名裂,她覺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或許感情的奇妙和偉大,就在于這樣的一些不在乎吧。
“那你現在決定怎么做?”
夏玥這會也不想說一些其他的話語,沒有意義。
“說句實在話,夏總、柳總,我要是你們,我今天不會這么做。”
蘇怡這會也是笑了笑說道。
柳青怡和夏玥皺了皺眉頭,沒再說話。
所以,你在教我做事。
但是為什么她們也很想聽聽這個被韓朝命名為神秘魅的女人又有什么高見。
“你當然會為自己找借口和理由,我倒是想聽聽,韓朝都教會你怎么狡辯了。”
夏玥這會也是直接說道。
蘇怡笑了笑,喝了一口咖啡。
她終于等到了這樣一天,可以平視這兩位自己曾經需要仰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