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吃了早餐之后,八木御行并沒有等二之宮學姐與御茶子她們的打算,有些失魂落魄的率先出了門。
他感覺自己需要靜靜。
哪怕不愿相信,可他也不得不承認,昨晚他相當有可能已經人發生了點什么,而且不止一次,甚至不止一人。
“嘶——”
心不在焉的走進教室,才在自己的座位坐下,八木御行就一臉力不從心的揉了揉自己酸軟的腰部。あ七八中文ヤ⑧1ωωω.7\8zw.còм<、域名、請記住 以他多年孜孜不倦的研究《青春修煉手冊》的經驗,會造成這種不適感,昨晚他恐怕真的是差點給榨干了。
三次…不,或許在四次以上!
“這也太難受了…”
八木御行嘆了口氣。
真的發生了事故也就算了,“肇事者”竟然還逃逸了。哦,不對,他才是“肇事者”,逃逸的是受害人。
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昨晚被他這樣那樣的女主角會是——御茶子。
如果是其她幾位也就罷了,但要是御茶子的話,他可就真的該去德國了。
“會是誰呢?”
冷靜下來后,八木御行陷入了沉思,開始回憶先前眾人的表現。
除了紫苑前輩以外,大家都好像很正常,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疑點。
“紫苑前輩說謊也說明不了什么,完全算不上證據,那到底是誰…”
八木御行眉頭緊鎖的扯了扯頭發。
全都沒有可疑之處的話,也說明全部都很可疑,真心想要隱瞞,就算把受害人的褲子脫了檢查,不依靠科學手段,也無法確認。
“唔…會是她嗎?”
八木御行忽的撇過頭,看著從教室門口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察覺到他的注視后,又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般,俏臉微紅,慌亂的錯開視線的星野星夜同學。
“心虛什么?”
八木御行愣了愣。
不敢和他對視,應該就是心虛的表現吧?難道…
八木御行嘴角一扯。
不會吧…當初都沒發生,然后就這么陰差陽錯的給榨了?
“也不對…”
八木御行很快又搖了搖頭。
她之所以這副心虛…嗯,應該說是害羞的態度,大概是因為前幾天的央求他不要離開的卑微態度而導致的。
以他對前女友小姐的了解,這種狀態應該還得維持幾天,畢竟做出了與自身傲嬌性格不符的事,會讓她有種無法直面的羞恥感。
“算了…”
思量著,八木御行又搖了搖頭,嘀咕道:“等二之宮學姐的化驗結果吧。”
不過他倒是覺得,現在證據被收走了,但之后二之宮學姐又沒有給出下文,那么受害人應該就是她本人了。
可是二之宮學姐和他是正兒八經的交往關系,發生這種事也是理所應當的,完全沒必要隱藏啊?
八木御行越想越糊涂。
他現在除了害怕自己對御茶子下手以外,也擔心得知真相后,自己應該怎么應對。
“八木?八木!”
“嗯?”
一直胡思亂想著的八木御行回過神,就聽見了下課鈴聲,此時坐在他前座的相澤黑夫正一臉驚喜的看著他。
“有?有什么事嗎?”
看著對方熱切的眼神,八木御行不由一陣惡寒,下意識的將椅子朝后挪了挪。
“啊?”
八木御行呆了一下,有些沒反應過來。
由于周一的第一節課是例行班會,所以他剛剛一直在發呆,還真沒注意小澤老師說了什么。
修學旅行的地點?唔…上周小澤老師好像確實遇到過。
“我剛剛在打瞌睡,沒聽到,是去哪呢?”
八木御行隨口問道。
他對什么修學旅行并沒有什么興趣,不過這是包含在學費中的強制收費,沒有特別情況,是不允許請假的,就算請假,費用也未必能退回來。
當然,作為特招生的他是不用交學雜費的,所以修學旅行什么的對他來說也是白嫖,不去白不去。
圣克羅尼亞學園作為一所貴族學校,每年個人學雜費都在百萬(日元)以上,修學旅行這種活動應該也不會小氣吧?
“這么重要的事你都不聽嗎?還有黑眼圈好重,不會是昨晚被美少女們折騰到天亮吧?”
你是預言家嗎?
看著一臉酸味的相澤黑夫,八木御行面不改色的道:“只是沒睡好而已,所以說到底是去哪?”
“是去北海道的溫泉鎮哦!”
相澤黑夫的語氣頓時高了三度。
“溫泉鎮?”
八木御行一怔,而后了然的點了點頭,腦海中浮現了相關資料。
登別溫泉鎮,乃是北海道代表性的溫泉區,在全球都是頗有名氣的旅游景點。
“什么時候出發?”
“就在這周五了,三天兩夜,下周一結束。”
“嗯。”
八木御行也露出了笑容。
溫泉鎮嗎?去放松一下也不錯,聽磚家說好像有什么溫泉能調理內分泌,正好腰酸背痛,腎也力不從心,這是個好機會。
“對了。”
八木御行忽然又道:“剛剛老師有說就我們一年級去嗎?國中部和高年級的呢?”
先前才發生了那種事,他可不想二之宮學姐、御茶子她們又齊聚一堂,這恐怕又得是修羅場。
“哦,就我們一年級和二年級,國中部那邊好像是去沖繩。”
“原來如此。”
八木御行滿意的點了點頭。
晚上下班。
“我回來了。”
辛勤勞作了一天的八木御行一臉疲憊的回到家,“誒?御茶子呢?”
才換上拖鞋,八木御行忽的反應過來,有些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爸爸和涼子阿姨前幾天就已經出差去了,按照正常情況,御茶子一般都會在玄關等他回來的吧?
“已經睡了?”
八木御行嘀咕一句,沿著樓梯走到二樓。
“在嗎?”
看著御茶子敞開的房間門的昏暗之色,八木御行一邊打著招呼一邊走進,輕車熟路的抹黑將燈打開。
“人呢?在廁所嗎?”
看著空無一人的房內,八木御行正要轉身離開,忽的眼角余光好似察覺到了什么,又朝一旁的書桌走去,拿起了桌面上一個顯眼的紙質、長度大約十厘米左右的條狀包裝盒。
“這是…驗,驗驗驗驗孕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