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曾易現在失去了聽覺,但是他并不怎么慌,畢竟失去聽覺也只是暫時的,遲早會恢復回來。
像斗羅大陸這個世界,奇怪的武魂,魂技千奇百怪,有些魂技,連少腿斷臂的人都能讓他恢復如初,更夸張的,連剛死沒多久的人都能復活,更別是恢復聽覺這種小事情了。
大師玉小剛說了,擁有九心海棠的魂師很有可能醫治好曾易的聽覺,但是他們所知道那個九心海棠魂師卻是天斗皇家學院的人。他們史萊克當初被天斗皇家學院掃地出門,現在卻要尋求對方的幫忙,卻是有些拉不下臉面。
不過考慮了下,弗蘭德還是打算親自去拜訪一下天斗皇家學院校方,就算是被奚落也要請來九心海棠魂師替曾易治療,反正丟的臉多了,也不在意這一次。
曾易得知了他們的想法后,不由笑著說道:“我和天斗太子雪清河關系不錯,他還是寧榮榮她爹的學生,而且他還是天斗皇家學院的人,請他幫這個小忙還是沒有問題的,用不著弗蘭德院長你去低聲求人家。”
之前雪清河就留給了曾易聯系他的方式,說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可以聯系他。曾易也沒有拒絕,他知道雪清河看重自己的潛力,想和自己交好。而他對雪清河的為人印象不錯,與他交個朋友也是不錯的選擇,畢竟他可是帝國的太子,和他成為朋友能得到很多的方便。
未來雪清河坐上了皇位,曾易也可以拍著胸口和別人炫耀的說道,自己當初也是和帝國皇帝一起搭肩喝過酒的好兄弟。
曾易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贊同,不過聯系雪清河的人并不是曾易,而是寧榮榮。因為在他們的眼中,曾易還算是一個傷員,大家要求他靜養一段時間。
但是曾易并不是一個能安靜休息的人,他認為自己只不過是失去了聽覺而已,身體依然能自然的活動,并沒有聽從弗蘭德的安排,立刻開始進行修煉了。
至于曾易畢業的事情,因為這場出了這么一檔,弗蘭德也不好意思再壓著曾易畢業的時間,允許曾易從史萊克學院畢業出去了。畢竟,按照當初的規則來說,曾易雖然鉆了規則的漏洞,但也是他們的大意,這也沒什么可狡辯的了。
誰讓他們喜歡用一炷香這個裝逼的說辭呢?直接說半個小時不就好了。
不過大師卻請求曾易,說畢業可以,不想去參加全大陸高級魂師學院精英大賽也行,但希望能在大賽開賽之前,訓練下史萊克七怪們。
這個請求,曾易自然樂意的答應下來,調教小朋友什么的,他最喜歡了。
史萊克學院的后山,是一處幽靜的樹林。
比較空曠的地方,一個人手中持著一把劍,在林間舞動,身影夢幻飄然,靈動十足,一道道撕破空氣的劍鳴聲在不斷響起,林間劍影閃爍,凌厲的氣勢彌漫四周。
在他的舞動下,許多落葉伴隨著震起的勁風在空中飛舞,配合著這凌厲的劍勢,有一種莫名的規律,葉子飄蕩的軌跡,似乎有跡可循。
風沙也隨著揚起,那身影,變得有些朦朧起來,舞劍的姿態,靈動如仙。
曾易移動的腳步平穩,又快速,手中的劍有力的揮動,時而快,時而慢,飄忽不定,劍法凌厲,變幻莫測。在林中舞劍足有十多分鐘,也不見停下,而他的氣息,依舊平穩,自然,沒有一絲的喘氣,氣息長綿。那漆黑的眼眸中,卻沒有一抹凌厲的氣勢,平靜如水,有種閑然自得的意味。
雖然失去了聽覺,但 這對曾易的實力并沒有太大的影響,反而,無聲的世界里,他能感受的東西更加的深刻,也許更有助于自身的修煉。
這時,一個倩影出現在了林間,曾易發現了來人的氣息,便停下了動作,轉身看向那人,笑道:“是小朱啊,找我有什么事。?”
朱竹清沒有出聲,低下頭,一只手拿著一沓便簽,另一只手上拿著一支筆,快速的在便簽上面寫著什么。
幾秒后,朱竹清寫好,拿著便簽對著曾易展示。
和我練習 見朱竹清這樣和自己交流,曾易不由好笑,這樣的她,反而感覺有些可愛。
看著朱竹清,曾易心中有些無奈,不得不說,她還真是一個修煉狂啊。早在索托成史萊克學院的時候,朱竹清就每天都找曾易進行訓練,搞得曾易煩不勝煩。雖說在這個全新的史萊克學院里,她是第一次來找自己,但這個相識的場景,讓曾易不禁回憶起當初被朱竹清支配的陰影。
曾易撓了撓頭,手中的劍驟然間化作竹葉散去,微笑說道:“那行吧,今天我就陪陪你。”
見曾易手中的見化作葉子消散,朱竹清心中不由驚訝,又底下頭,拿起筆在便簽上刷刷的寫起來。
那是你的第四魂技嗎?
曾易解釋道:“那只不過是我第四魂技的另一種運用技巧而已,就像你能把自己的第一魂技和第二魂技改成兩招劍式一樣的道理。”
零零看書00kxs朱竹清理解的點了點頭。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然后,朱竹清就拔出了清影,對著曾易擺出了架勢。
見朱竹清這般急于表現的姿態,曾易淡笑的吐了口氣,搖了搖頭,隨后一把竹刀閃現在了手中,對著朱竹清丟了過去。
見曾易這個動作,朱竹清不由一愣,呆呆的接住了拋來的竹刀,然后用著疑惑的眼神看向曾易。
曾易抽出了自己的竹切,對朱竹清說道:“這是我做的竹刀,其材質是我的身上第四魂環的魂獸,劍竹的身軀制成,與我手上的這把竹切出處一樣。別看這刀是竹制,連鋒刃都沒有開,像一把玩具刀,但由兩萬多年的魂獸身軀制成,其硬度不下于奇鋼異鐵,甚至比你手上的那把清影還好。”
“而且,用沒有鋒刃的刀劍進行修煉,也是一種劍道修行。”曾易說著,手中的竹切輕輕一揮,一片空中下落的葉子,被曾易輕易的劃成兩邊。
“劍無鋒,其意利!我們就用竹刀來訓練如何?”
你要把這把竹刀送給我?朱竹清驚訝的問道。
“當然,也就你和我一樣是劍士,不給你給誰。”曾易說道。
朱竹清心中不由觸動了一下,雙眸望著手中這把竹刀,那清冷的目光不由變得柔和起來。
謝謝。
看著朱竹清寫下的兩個字,曾易笑道:“我們之間還客氣什么。對了,你也給這把刀起個名字吧,我沒有給它命名。”
聽了曾易這話,朱竹清想了想,然后寫字。
你那把叫什么?
曾易回答,“竹切,怎么了?”
竹切?
聽了這個名字,朱竹清沉默了片刻,然后深深的望了曾易一眼,眸中閃動這莫名的光芒。
那我這把叫易切如何?
“呃”
曾易被朱竹清這句給整愣了,易切?她是不是理解錯了什么?心中不由暴汗,對朱竹清苦笑道:“那個,小朱同學啊,我想你應該是理解錯了,雖然說你的名字里有一個竹字,但我取名為竹切,并不是搞你啊。是因為這刀的材質是由竹子制成的。但是你把你那把取名就易切,那就是純粹的搞我心態了啊。”
“要不我幫你取一個名字,叫竹切二號如何?”
見曾易那一副苦瓜臉的神情,朱竹清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嘴角微微一彎,露出了開心的微笑。
不用了,它就叫易切了,這個名字我很喜歡。
見朱竹清這樣寫到,曾易知道她意已決,勸不住了,不由苦笑的嘆了一口氣。
想不到,她竟然也有著副調皮的姿態。
曾易心中無奈,竟然刀已經送出去了,取什么名字也是她的自由,曾易只好隨她的意見了。
看來得教訓一下這丫頭了。
看著朱竹清,曾易不由微瞇了眼睛,說道:“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先說一下,不使用任何的魂力還要魂技,我們只用劍術對戰,讓我看看你這段時間了,劍術的修行如何,怎么樣?”
好!朱竹清點了點頭。
見朱竹清準備好后,曾易手持著竹切,腳步一點,身體驟然沖出,率先對朱竹清發動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