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老七!”
鄭友良見老七走出了房間半天也沒有動靜,于是立刻沖著門外喊道。一邊喊一邊保持著戒備狀態,生怕邊瑞從門口撲進來。
可是任他怎么喊老七也沒有答應,鄭友良明白老七十有八九也步了小燕的后塵。
連喊了幾聲之后,鄭友良到是鎮靜了下來,沖著門口說道:“邊瑞,咱們談談吧”。
邊瑞這邊正的收拾老七呢,對于老七邊瑞可花了不少時間處理,用繩子給捆成了一頭豬,四肢都是反綁著的,嘴里呢也是塞的旁邊也不知道誰的臭襪子,這家伙的味道就不說了,一聞到味邊瑞都想吐,用塑料袋拿著塞到了老七的嘴中,剛塞了一半這味道就把老七給熏醒了,可見其威力之盛。
“這次哥們認栽了,你給劃出一條道來,咱們看看能不能商量出一個好的解決方法來”鄭友良這邊還在不停的說著。
鄭友良也是個光棍的人,見邊瑞這邊手段太神秘了,于是便干脆認慫,然后想和邊瑞談一下子,怎么補償什么的都好說,只要保住了命什么都不好。這世道有錢人太多了,為富不仁的車載斗量,想找一個殺富濟貧也容易。
關健是先得保住命,這是鄭良友的底線,要是邊瑞不給這個底線,他鄭良友就準備拼了。弄不死邊瑞也得從邊瑞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有的時候閹豎犯起獰來,那可比一般人狠太多了。
邊瑞這邊收拾好了老七,還用手輕輕的拍了一下老七的腮幫子,嘿嘿的冷笑了兩聲。然后這才準備去收拾最后一個,也就是鄭良友。
“這樣吧,想談的話把手槍先扔出來,然后咱們再談!”
邊瑞進了屋,聽到鄭友良不停的說著,于是沖著屋里的鄭良友說道。
鄭良友到也是干脆,邊瑞這邊的話才剛說完,他便把手中的黑星給扔了出來。
邊瑞也沒有用手去接,因為邊瑞玩過黑星,不光是玩過,他空間里就有上次新西蘭槍店黑的國產槍,對于鄭良友手中的東西并不感興趣。
用腳踢到了一邊,邊瑞站到了門口,隨手拉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來吧,咱們看看有什么好談的”。
說話之間,邊瑞的手中出現了一把沙鷹。
鄭良友看了一眼邊瑞手中的沙鷹,笑著說道:“原來邊先生也不是一般人啊,失敬失敬,您要是早說那不就沒有這回事了嘛”。
邊瑞哼哼了兩聲:“你覺得我會信你這話?”
被邊瑞揭穿的鄭良友連臉都沒有紅一下,拉過了邊瑞前面被綁的椅子和邊瑞離著大約四米左右,兩人就這么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我想知道為什么選我”邊瑞問道。
鄭良友道:“很簡得,一是你有錢,二呢是我在碼頭踩了那么多的點,知道你平常就是一個司機,一個你,司機又明顯是沒有什么功夫的,可能當過兵,但是身手一般。如果你要是有保鏢的話,我們肯定不會選你,實際上胡文波都比你的錢多,不過他太小心了,我們不太能接觸到他,憑我們仨更不可能從他兩個保鏢手中順利的把他給劫出來,我能算一個,老七算半個,燕子不給添亂就好了,所以我們不能沖胡文波下手”。
“你這么了解我,該知道周政吧,為什么不是他呢?他更有錢”邊瑞問道。
說知道鄭良友直接說道:“更不敢!”
說完還不夠,又接上了一句:“連想都不敢想!他們這樣的人家,不是我們跑江湖能動的起的”。
呃!邊瑞直接被鄭良友這股子干脆勁幾給噎著了。
“我x你xx!”邊瑞罵了一句臟話,敢情周政、胡文波都不好惹自己就好對付是吧?
邊瑞很生氣,他一直以為自己是這伙朋友當中最硬的茬,誰知道在這幫綁票的人眼中,自己是最可口的小綿羊。
鄭良友這邊輕聲的解釋了一下:“以前他家老爺子是搞過走私的,比我們這些搞綁票的可狠多了,而且后來雖說上了岸,也成了對國家有貢獻的人,一動他們,就算是拿到了錢也就只能在地下花了,至少我沒這膽子綁他”。
“因為要給我下套,還弄沉了一艘船,也算是看的起我了”邊瑞說道。
鄭友良張口道:“那只是個意外,如果不是我晚上睡的太晚了,在駕駛室里睡著了,就沒有這回事了”。
“那也就是說這個假牛萍萍和我相認是不在計劃之中的?”邊瑞問道。
鄭友良點了點頭:“也算是無意的,不過也算是正常,反正早動晚動都要走這一步的,早點也好,更能除掉你的戒心,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邊瑞又問道“假鄭萍萍和真鄭萍萍是姐妹?堂姐妹還是表姐妹?”
“姨姐妹”鄭友良說的很干脆:“原來我們準備用的辦法是讓她勾引你,你知道的,現在很多同學聚會,不少男人就喜歡個調調,玩玩以前的女同學什么的。原本計劃是讓她先勾引上你,然后再綁你,只是突然間遇到了突發的事情,讓我們不得不提前”。
“什么事?”邊瑞問道。
“我們一個上家那邊出事了,而且這船原本也不是我們的,是我們從原船主的手中弄來的,幾下弄在的起,我們準備早點收網,先把你這條魚給宰了,沒有想到慌亂之間還是出錯了”鄭友良平淡的說道。
邊瑞知道鄭友良說的弄是個什么意思,他也不認識船主,所以對這位船主也談不上什么同情不同情的,隨后又問了幾個問題,邊瑞這才把這仨人為什么要把自己當成目標給大致弄明白。
首先就是邊瑞現在風頭正盛,從無聞到縣首富一年多的時間,這是主要原因。二來就是邊瑞出門太隨意了,很多時候都是一個人,就算是聽說邊瑞會功夫,也沒有能阻擋住這些人的發財之心。
“那現在你說說要付出什么代價吧?”邊瑞一瞅,時間還很多,于是慢慢又生出了貓玩耗子的心思,所謂的藝高人膽大就是這么個德性。
邊瑞會放了他們么,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如果邊瑞不是怕弄死人晦氣,最就出手了。這仨要是落到他老祖的手中,現在灰都沒有了。那老東西活著的時候那才叫一個肆無忌憚。
“五百萬!現金,無連號,無新鈔”鄭友良說道。
邊瑞道:“你以為我沒有見過錢么?”
“那這樣,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再給你五件古董把玩一下”鄭友良說道。
“古董,我要那玩意干什么?”邊瑞道。
鄭友良說道:“這幾樣東西任一樣只要你能帶出國,到了國外也是幾百萬,不過是美元,真的上拍了遇到行家過億都不是什么難事!”
“你會有這樣的東西?想蒙我是吧?這都是國寶了吧”邊瑞有點惱了。
鄭友良卻一點也不驚慌,直接說道:“信不信由你,再和你透一點,這些東西是我從一個官的私宅里得來的。話又說回來了,操,這特么都是什么世道啊,一個小官私宅里的東西比市博物館的文物價值還高呢,我也是不拿白不拿,就是拿了,他這種人也不敢放個屁,因為一件就夠判他刑的了…。哎一個小官能攢出幾輩子人都吃不盡的財富,我特么的劫點人換點錢花花怎么啦”。
突然間鄭友良有點猙獰。
“行了,別給我表演義憤填膺了,你和他一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邊瑞很不屑的說道。
鄭友良這邊一笑:“不是我和他一樣,是咱們仨都一樣,從道德上誰也不說誰!大哥別笑話二哥,他是貪官,我是綁人的,你呢是奸商,靠著媳婦發了野財,把老婆賣給了大款換了錢,然后又娶了年青漂亮的小媳婦,也不算什么好人!”
邊瑞都傻住了:“這都特么的是從哪里聽來的?”
“有錯?”鄭友良一副我看透你的表情望著邊瑞。
邊瑞哪里肯背這鍋,自己怎么就從一婚的受害者,成了始亂終棄的下流胚了呢,還是把老婆送給大款的下流坯,和自己的形像完全不符合的好吧?老子這么陽光帥氣像干那事的人?
邊瑞想解釋一下,不過轉念一想,特么的和這貨我犯的著么!
“你是哪里聽來的這事?”邊瑞終于沒有忍住問了一下。
鄭友良說道:“還用哪里聽來的,縣里都在傳,您現在這花邊可不少,我聽說您還睡了縣臺的播音員,還是…”。
“行了,打住!”
邊瑞那叫一個郁悶啊!怎么這么多屎盆子扣自己頭上,邊瑞一向以為自己在廣大人民群眾中光輝正面的形像呢,誰想到自己是這么個人物形像啊。
一想到自己是這么個形像,邊瑞下面的事情都不想問了,覺得這真是啥世道啊,自己完全是一個標準的良心小商人好不好,無非就是有點違法罷了,但是錢自己真是沒弄多少啊!
“這條件你同意么?”
“我同意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