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仲康也沒有回頭,而是掏出二百塊錢扔在了桌子上。
“這是請幾位喝酒的,我們的領導還在家里等著他們,抱歉了。
孔玉順,你們過來三人,把她們扶出去,車在外面等。”
“呵呵,這樣啊,你們覺得能夠出的去。”
“他們回去,有什么事我擔著就是了。”
“哈哈,我們就需要女人,你不行啊,就是你想要獻身,我還沒有那個愛好。”
就是他們這樣說,曾仲康也沒有發脾氣,一把攥住旁邊刺過來的匕首,手上一用勁,匕首掉在了地上。
“你們七個扶著她們三個出去,不用管我。記住嘍,不管怎么樣都得出去,就算動手也在所不惜。張紅梅在家里等你們。”
七個人這下有了主心骨了。三人上前去拽蔣明艷她們,可是那三個摟著她們的外國男人也不是死的,當即都站了起來。
曾仲康上前一步,兩只手突然探出,就如鉗子一樣掐住了兩人的脖子,一條腿踹坐下了一個。
閆東明立馬撿起地上的匕首,站在曾仲康的身邊,可不能有人突然過來偷襲曾仲康。
其余的幾人也搶過來匕首,上前三人拽起了蔣明艷她們三個。
這里的動靜驚動了酒吧里所有的人,大家都在觀望,當然也有過來幫忙的,可是不是幫著曾仲康他們的。
“馬上全部離開。”
十人趕忙的往外走,手里沒有拽著人的兩人在前面開路,后面還有兩人斷后。
這里的動靜鬧的這么大,驚動了酒吧的經理,他笑呵呵的走過來,“這是來我們這里鬧場子的?”
他的一句話,酒吧里的保安都圍了上來,把十個人圍住。眼看著就是一場群架。
突然有個男聲傳出來“放他們離開。”說完站起身過來。
懷亞特羅伊本來今天無聊,在家里看著那幫女人心煩,所以就來酒吧喝酒,沒有想到遇上這樣的事。
本來沒有想管的,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話,可是聽到張紅梅的名字還是能夠聽出來的。再說這人就是保護張紅梅的人,自己還是說句話吧。
經理看到老板在這里,一揮手,所有的保安都退下去了。
“你說放放?”被踹倒的男人站了起來。
“呵呵,我說放就能放。”羅伊站了起來走到他們的近前。
曾仲康并沒有放手,他聽出了羅伊的聲音。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掐著兩人。
剛才叫囂的人看清楚了是懷亞特羅伊,立馬蔫了,“既然羅伊少爺發話,那么今天的事就到此結束。”
曾仲康放開兩人,對著羅伊點了點頭,“謝謝。”
“呵呵,你的謝意我收到了,可是不夠,我需要張紅梅的謝謝。”
“嗯,我回去會跟她匯報的。那么我們就離開了。”曾仲康說完轉身就要離開了。
“你的錢。”
“當我請他們喝酒了。”十個人跟在他身后,就這樣有驚無險的離開了酒吧。
走在前面的曾仲康牙關緊咬,堅毅的下巴緊繃著,并沒有理會身后的人。
趙浩正在車里坐立難安,覺得自己還是應該進去,自己還是有點身手的,也許能夠幫忙。
剛下車,就看到出來的曾仲康,后面還跟著十個人。
趙浩正提著的心才放下,能夠看出來曾仲康正在盛怒當中,所以也沒有說話,而是坐上了車。
曾仲康打開車門,平復了一下自己得怒氣“你們上來兩個,把她們三個弄上車,其余的人走回去。”說完上車。
三個女孩子現在心里都是清醒的,也知道剛才發生的事,可是動作上卻是自己不能控制的。
閆永喜,韓廣太和曹秉剛三人扶著她們三個,對她們從心里的鄙視,雖然知道她們有點不正常,可是這都出來了,還一個勁的撩撥他們。
韓廣太作為年紀最大的開口了“馮治平,何占華你們兩個上車,她們三就交給你們了。”
兩個年紀小的也是男人,看著她們三個的動作也覺得輕視,可是沒有辦法,只能這樣了。
韓廣太他們三個粗魯的把三個女孩子推上了車,何占華最后上去的,關上車門,趙浩正一腳油門就離開了。
剩下的五人都搭愣著腦袋,這下可是惹了麻煩了,回去都不知道怎么解釋了。
車上只有三個女孩子的呻吟聲,她們三個被擠在中間,空間小,可是就是這樣,她們的聲音也讓車上另外的四人輕視她們。
走到一半時,跟趙天成碰了面。趙浩正搖開車窗“爸,你去找醫生吧,還有五人在后面走。”
“嗯,你們回家吧。”
車子直接開到了院里,程光煦他們四個聽到動靜都出來了,看到面沉似水的曾仲康,還有下來的三個女孩子,都后怕了。
苗欣悅趙悅童兩人趕忙過去攙扶著董玉萍和王敏霞,蔣明艷被剛出來的王欣怡扶住,一起進了客廳了。
張紅梅聽到動靜也從空間出來,看著客廳里不雅的三人皺起眉頭。
“她們中藥了,我爸去請醫生了。”
“還是把她們扶進屋子里吧。”客廳里只剩下他們幾個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張紅梅坐下,問曾仲康。
“我先說。我跟那里的酒保熟悉,他告訴我今晚有重頭戲,三個東方女孩跳脫衣舞,而且他們還準備了房間,所以我告訴了曾仲康,然后我就去開車。至于以后的事,你問他吧。我也好奇怎么全須全尾的出來的。”
張紅梅也能感受到曾仲康的怒氣。沒有觸霉頭,而是看向了何占華。
“其實曾同志過去扔給他們二百塊錢,但是他們不同意,后來還動手了,要不是有人出來解圍,估計我們都回不來。”
“你就不能說的詳細點?”趙浩正不滿意了,還想聽大俠的事跡呢。
“是跟蹤你的那位同班同學,他說要你的謝意。”
張紅梅點頭“我知道了,我周一會跟他親自道謝的。”
曾仲康聽完張紅梅的話點了點頭。站起來回了自己的房間了。大家都知道他在生氣,也沒有人觸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