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他們培養的舞姬得到了攝政王的寵愛,那這枕邊風隨便吹一吹,他們還不是什么都手到擒來了?
然而至今為止沒有一個人成功過。
“會有人審那個老東西,你去跟進。”戎殷撫摸著手上的黑色戒指對著年夏道。
“是。”應聲后他躬身退下。
戎殷給了他一個借口,讓他可以四處去打探情報、收集消息,順便聯系聯系他們四散在各地的其他人。
等年夏出去后,書房一下子安靜下來。
戎殷摸著無名指上的戒指,神色冷然。
他一點也不喜歡和雀雙分開的時間。
每分每秒都是顯得格外難熬。
在年夏忙碌的時候戎殷也沒有閑著。
攝政王向來忙碌事多,那些奏折通通堆在了他的桌子上,皇帝雖然坐在那龍椅上,但真正的實權全不能捏在戎殷手里。
坐在御書房一旁的太師椅上,戎殷輕輕呷了口茶。
御書房的正中間書桌后坐著大約八九歲的皇帝,他戰戰兢兢地捏著朱砂筆在哪兒批注著一些不太重要的奏折。
在先帝駕崩后,戎殷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同為皇帝太傅。
皇帝也是攝政王一手扶持了,性子軟弱,很好拿捏控制。
皇帝每次見著攝政王都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今突然被告知戎殷要來輔導他,整個人都緊張的不行,連晚膳都沒吃下多少。
皇帝離上次見到戎殷已經一個多月了,如今再次見到他只覺得他身上暴戾的氣息內斂了些,但卻感覺更加可怕了。
他手腕發抖,整個人心神不寧的。
“可有話?”戎殷放下白瓷茶盞問道。
皇帝又抖了一下,支支吾吾地開口:“愛、愛卿后日的秋獵,可要參加?”
戎殷想了會,就在皇帝以為他不會再去的時候,他點零頭。
“當真?”皇帝眼睛亮了亮,沒想到向來不喜人多的攝政王會點頭同意。
“朕這就要人好好籌備!”著皇帝就朝著身邊的御前太監招手。
戎殷又留了會,將皇帝的大概性子摸透后便起身拍了拍衣袍。
“微臣告退。”他背脊挺直,哪里有半分為人臣子的模樣。
他站在那兒自成一個世界,讓別人不敢靠近,卻又不自覺地想要俯首陳臣。
皇帝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高興。
誰都不想被這么一大尊煞神在旁邊看著,他想要走皇帝自然不會留。
戎殷一走御書房的壓力頓時散了大半,侍從也呼啦啦地涌了出去。
走在皇宮的路上,戎殷身前身后全是人。
前面是掌燈的宮女,后面是太監隨從,他坐在輦轎上,宛如坐著真正的龍椅。
一行人如此浩浩蕩蕩地一路走過,無聲地昭示著攝政王的權利地位,叫人不想注意也難。
但在這高墻金頂之下的戎殷卻覺得無趣又無聊。
他要去找他的又又。
一統三國又不急于一時,而他的姑娘現在正一個人不知道在哪兒,找回她為她建造安全幸福的港灣才是最重要的。
而就在他們離開后,一處宮門后走出來幾個人。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宮裝打扮的年輕女人,她身邊跟著兩個大丫鬟,身后是四個丫鬟和太監。
看她的陣仗似乎在這后宮里的地位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