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淺眨了眨眸。
所以…這就是黑化了的碎片?
照他剛剛的話,碎片這是要把她給囚禁的節奏?
風淺想了想,一臉嚴肅開口:“娃娃親也可以解除,我們并沒有訂過婚,所以,嚴格說起來,我不是你的未婚妻。”
如果碎片真要借助未婚妻的名義囚禁她,她肯定是要跑的。
不然,被關在這里,她也沒法去找到主神之力,幫碎片凈化掉體內的暗黑之氣。
女孩的話,帶了點劃清界限的意味,夜爵瞇了瞇眸,眸光愈發幽深晦暗。
他說:“你昨晚并不是這樣的。”
風淺疑惑:“昨晚?哪樣?”
難道…她昨晚發酒瘋了?
風淺話音落下,夜爵便抬手,指尖落在女孩腰間。
他指尖的溫度很低,隔著純棉的衣料,也依稀可以感受到女孩肌膚的溫度。
沒做過多停留,他握住風淺的腰,微微用力,便輕松地把對方抱起。
夜爵滑動轉椅,調整了合適的角度,抱著女孩,讓對方像昨日那樣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鎖鏈撞擊到辦公桌,發出一聲聲令人莫名有些興奮的聲響。
隨著風淺被抱著跨坐在那人腿上之后,她手指垂落在身側,金屬環貼著手腕的肌膚下滑,卡在了腕骨處。
垂下的一截鎖鏈,盤在了木制的地板上。
跨坐的姿勢過于親密。
連衣裙的裙擺也上移至大腿,露出大片雪白。
夜爵眸光幽冷盯著風淺,指尖依舊落在女孩腰間,虛虛地握著ωωω.九九九)xs(
風淺被這過于羞恥的動作弄得臉色爆紅。
女孩子默默低頭,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裙擺,試圖遮一遮,不至于露那么多。
然而,一只溫度薄涼的手忽然握住了她的,阻止了她接下來的動作。
風淺不得不抬眸直視夜爵的眸。
他語氣漫不經心:“為什么要遮?”
風淺一噎。
這人是一本正經外加面無表情地耍流氓?
夜爵似乎完全過濾掉女孩的那顆羞恥心,他不緊不慢地接著道:“該看的,都已經看過了。”
言下之意,就是沒必要遮了。
風淺:“!!!”
什么叫該看的都已經看過了?
愣了下,風淺猛然想起自己身上的這條連衣裙。
她面色復雜,“我身上的衣服,是你給我換的?”
夜爵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
他清冷的聲線淡淡的:“嗯。”
“你想讓別人給你換?”
末了,他又冷淡反問,風淺覺得,對方的視線越發危險而迫人了。
女孩咽了咽口水。
風淺覺得自己此刻真是要羞恥到爆炸。
這樣的姿勢已經夠那什么了,現在又告訴她,昨晚是他幫她換的衣服。
哪怕對方是碎片,可是,在這個位面他們也才剛剛正式見面認識,這么飛速發展到如此親密的舉動,也很難一下子接受。
等等!
風淺想到碎片剛剛的話你昨晚不是這樣的。
對于昨晚發生的事,風淺完全想不起來。
可是聽碎片這句話,好像…她對他做了什么。
風淺咬了咬唇瓣,問道:“我昨晚…對你做了什么嗎?”
她不會…喪心病狂直接把人給撲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