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嘴角,輕笑一聲:“我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kanmaoxian”
讓他更想徹底征服這個女人,不止是身體,還有心,他都想征服。
走出別墅,直到上車后,龍筱才稍微松了一口氣,一路走出來,她就感覺自己被野獸窺視,仿佛下一秒就會撲過來,將她連皮帶肉的吃進肚子里。
就像昨天下午,被他帶進房間后,她已經淪陷成野獸餐桌上食物,任由他宰割,肆意索取。
從昨天下午,一直到早上,中間只睡幾個小時,她都不記得,也不知道,只知道楊金不僅惡心,還是特別會折磨的。
她閉上眼睛,眼淚滑落眼眶,低落在白色的外套上。
她一點也不敢回想昨晚發生的事,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一踩油門離開。
她沒有回龍莊,而是去了恒泰公司。
行駛半個小時,車穩穩停在恒泰公司門口,她抬頭看著公司大門,這是一家上市公司,也是國內前三的大公司。
這時,看見男人從公司大門走出來,她這才推開車門,朝他走過去,途中還摔了一跤,然后又艱難的爬起來,搖搖晃晃來到男人的面前。
男人剛遞了辭職信,經理盡力挽留他,卻被他謝絕了,因為,這么努力上班掙錢也是為了給女人好的生活。
現在,女人面對這么多事,他哪有心思上班?
只是沒想到回到門口看見龍筱,這個龍家假千金,他腳步不由得一頓,到現在他還記得,爭開眼睛就看見她哭腫的雙眼,驚喜的喊著:“你終于醒了,嚇死我了。看.毛.線.中.文.網”
看見她突然摔倒,他下意識的想去扶,想到他騙自己,去扶的動作也跟著一頓,就遲疑的時間里,他看著她從地上爬起來,搖搖晃晃來到自己面前。
等走近了,才發現她發型有些凌亂,衣服還有幾處破損的地方,暼見她大開的領口,幾處暗紅色的痕跡。
換作以前,他可能會以為是用手捏出來的。
但現在,他自己也干過,所以明白那是什么原因導致的。
還沒等他開口,就聽見龍筱哭著說:“阿遇,你帶我走吧,我不想留在這里了,楊金他威脅我。”
男人皺了皺眉,“他威脅你什么?”
“我,我…”龍筱低下頭,攏了攏衣襟,哽咽著道:“我不聽他的話,我想離開,不想做龍家的千金,他昨晚沒讓我回家,還對我…”
她又欲言又止,顫抖著嗓音道:“他還說,還說,我再敢不聽,就會狠狠的懲罰我。”
她說完,抬頭看向男人,已經淚流滿面,面帶驚恐之色,單薄的雙肩也因為害怕而抖動個不停。
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臂,漆黑的眸子有隱隱的怒意,追問:“你是說,你來龍家當千金,是楊金要你來的?他昨晚是不是強迫你?”
龍筱一臉茫然的看著他,“我也不知道,他說我是龍家千金,要我來,他還說,我跟著他走,他就會救你,所以,我就答應了。昨天我對他說,我想回侉義村,他就,他就對我…”
她說著說著又委屈的哭了。
男人這才知道,龍筱之所以會假扮龍家千金,都是被楊金威脅的。
他又發現,龍筱的衣服上有血,不由得有些擔心:“你別害怕,我們不會放過楊金,我先帶你去醫院。”
龍筱愣了一下,然后搖頭拒絕:“我,我不能去醫院,去醫院我,別人就會知道的。”
男人聞言,眸色一頓,龍筱還是未婚的女人,去醫院的確不妥,他沉吟了一會,道:“那你跟我回酒店。”
龍筱害怕的用力搖搖頭,“送我回龍家吧,讓秦小姐看見了,不好,而且,我要是不回龍家,楊金他,肯定又,又要對我…”
男人道:“既然知道楊金不是好人,當然不能再回去,萬一他又對你做出什么事來怎么辦?我給你重新安排一間客房,等龍家的事處理好了,把楊金抓起來,他就威脅不了你。”
龍筱又愣了一下,還是搖搖頭:“你還是送我會去吧,我怕楊金會狠狠報復我,而且,萬一他知道你也參與進來,肯定會對你不利的,我等你們救我。”
“那你要保護好自己,別在去他別墅,有事直接給我打電話。”
男人也覺得把龍筱突然帶走,肯定會打草驚蛇,所以,他只能暫時送他回去。
等事情處理好了,再帶她離開。
龍筱點點頭。
夜落是連夜帶著逆回的帝都,溯影親自開車去機場接的,可以說是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機場,又是用最快的速度趕回祈莊。
要不是夜落自己開車也很猛,換作其他人,保不準會被嚇死,不嚇死,也會吐的天昏地暗。
下車后,夜落從車上下來,就看見一個小身影跑過來,一把抱住他的腿,“夜落叔叔,我爸爸媽媽他們怎么沒回來?”
夜落低頭看著小酒仰著小臉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他彎腰,將他抱起來,道:“四爺和少夫人得等幾天才回來,還有事要處理。”
沒看見爸爸媽媽有些失落,小酒垂下頭,“他們還要幾天回來?我想他們了。”
夜落有些忍心小酒傷心,便道:“我還要回去,帶你一起。”
小酒猛地抬起頭,黑白分明的眸子閃著光:“真的嗎?夜落叔叔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說話算數。”夜落抱著小酒,大步走進去。
溯影帶著夜落徑直來到少爺的房間里。
顧衍正坐在床前,給君黎把脈。
夜落走進來,就看見床上的君黎,才離開半個多月,君黎又瘦了很多,俊美的面頰瘦的已經失去原有的美感,就像已經病入膏肓的病人,仿佛下一秒,就會消香玉損。
“君叔叔,距離上一次醒來已經有五天沒醒了。”小酒盯著床上的君黎,小聲道。
“顧少,逆我帶回來了。”夜落將小酒放下來,從身上的背包里,取出器皿遞給顧衍。
顧衍收回手,視線望向夜落遞過來的器皿,一個黑褐色的器皿,他還是頭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