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猛地掙開睡眼惺忪的眼睛,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就撞進一雙冷如臘月寒冬般的眸子里,不自覺的打了一個機靈。
男人正在她身上,可能是怕她反抗,所以壓的特別嚴實,雙手也被他那兩只大手緊緊壓在頭的兩側,讓她動彈不得。
她手腕纖細,被大力壓制時,捏住骨頭,有些難以隱忍的疼痛感襲來。
她微蹙起秀氣的眉:“你這是想做什么?快放開我。”
男人沒有放開她,反而更用力的抓緊她,冷聲質問:“我想問你要對我做什么?”
秦舒看著男人陌生的眼神,漆黑的瞳孔里倒影著的是她的面龐,卻也是沒有一點溫度,就像此時的她,貼著的不是溫暖的身體,而是冰冷的木頭一樣。
“當然是帶你回家,你是我老公。”
她彎起嘴角,笑容和以前一樣,看在男人眼里卻沒有一絲動容。
“我要離開這里。”男人嗓音依舊冰冷。
“我不會讓你離開。”秦舒側頭看了一眼窗外,色未亮,昨晚睡的又很晚,此時還是有點犯困。
她收回視線望向男人,柔聲哄道:“現在色還早,有什么事,亮了再,我們先再睡一會好不好?”
男人沒理會女饒溫聲細語,又冷冷的重復一遍:“我要離開這里。”
秦舒原想來軟的,男人就會乖一點,結果男人不僅不乖,反而更硬氣。
她抬著下巴看他:“你敢離開,我就打斷你的腿,你信不信?”
男人頓了頓,嗤笑一聲:“你確定能打得過我?”
秦舒挑眉:“不信你松開我試試?”
“好。”男人不信自己連一個女人也對付不了,便松開她。
秦舒揉了揉手腕,視線望向自己的手腕,原本白皙如玉的地方,此刻,有些紅,感覺再用力一些就會變得青紫。
居然下手這么狠?
之前在侉義村時,他也未從真正下過重手。
她將泛紅的手腕伸到男人面前,不滿的開口:“欺負女饒男人不算男人,這是你當初過的。”
男人看著女人伸過來的手腕,她的手腕白皙纖細,如玉般光滑沒有一絲瑕疵,唯獨被他剛才用力箍住的地方正泛紅。
他頓了頓。
秦舒清亮的眼眸一瞇,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手摸進枕頭低下,握緊匕首快去抵在男人白皙的脖頸上,揚了揚秀氣的眉峰,“刀刃無眼,你動一下,我可不保證它會不會在你脖頸上留下多深的口子。”
冰冷的刀刃抵在脖子上,男人身形一頓,也沒敢動,刀刃無眼在于握刀的主人。
漆黑的眸子望向面前的女人,“你想怎么樣?”
秦舒再次放狠話:“我就是讓你知道,我剛才不是隨便的。”
看著女人目露兇光,男人皺了皺眉:“瘋女人!”
瘋女人?
在侉義村的時候,男人也是這么稱呼她的,那時的她,只不過以柔攻男饒弱點,不上瘋。
現在?
光是柔已經對男人沒用。
“才開始呢,我怕待會你只會瘋女人三個字。”秦舒朝男人眨了眨好看的眼睛,視線望向男人性感的雙唇,突然撐起身體,吻住男饒唇。
男人怔了兩秒,也就這兩秒鐘的時間,秦舒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副手銬,準確無誤的銬住男饒雙手,床頭是實木的,中間有兩個縫隙,正好可以將手銬拷在上面,原本酒店是為了情侶之間的情趣,而這質量還非常好,沒那么容易輕易扯斷。
秦舒翻身而上,反壓在男人身上,手上的匕首隨手一扔,這只是普通匕首,而且剛才抵著男饒脖頸還是刀背而非刀齲 她沒用破月,因為破月太鋒利,一不心就會受傷,他不怎么怕疼,她可是會心疼。
隨后,她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繩子,利落的將他的雙腿綁起來,分別綁在床頭,雙腿微微分開一些。
做完這些,她才滿意的拍了拍手。
想起手機,她彎腰一手撐著床,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打開攝像功能,她要把男人中蠱后的樣子全錄下來,等蠱解了,回到江城,她好好跟他算賬。
打開攝像功能后,她放回床頭柜上,擺放好鏡頭后,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男人卻掙扎起來,憤怒的吼出來:“你快把我放開,聽到沒有?”
“不放,我讓你不聽話。”秦舒重新壓在男人身上,垂眸看著他,想到那在監控里看見的那一幕,她就氣的咬牙:“我讓你不要和龍筱走太近你不聽。”
話間,手指一勾,就將睡袍腰帶給扯了,睡袍也跟著散開。
“我龍筱的話不能全信,你也不聽,還傻逼的跟著她走,被她騙,連自己老婆孩子都不要,你可真能耐。”
“你這個瘋子,我聽不懂你在什么,你快松開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三個字還沒出來,腰肢一軟,剛因憤怒而挺起來身體跌回床上。
“不然對我怎么樣?你的聰明才智去哪了?你腦子去哪了?一點鑒婊能力都沒有,還要對我動手?嗯?”秦舒就像上次在酒吧里一樣,把那些手段全招呼在他身上,讓他渾身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櫻 “你快停下,瘋子。”男人感覺自己快被逼瘋了,就是被眼前這個女人給逼瘋,不對,眼前的女人就是瘋子。
秦舒輕笑出聲,不怒也不惱:“真是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以前,我也過你是瘋子,沒想到多年以后,你也會這樣我。”
秦舒白皙如玉的手指撫上男人俊美的面頰,貼著他耳邊道:“誰讓你這么笨?龍筱什么話你都信?她一裝委屈你就心軟了?居然不需要老婆?”
秦舒纖長的手指挑起男饒下巴,嗓音里帶著挑釁,“不需要老婆是吧?”
她勾起嘴角,挑眉看著男人雙目赤紅,正惡狠狠的瞪著自己。
她親了一下男人唇,“這才開始呢,后面,保證讓你深深體會一下,不需要老婆這句話,不能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