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因為男饒笑容而怔住。
從而忽略掉男人話里的流氓語氣。
男人見狀,修長的手指伸到女孩的唇邊,故作擦拭的動作:“再看,口水都流出來了。”
秦舒回過神來,面色有點窘迫,“沒事別亂笑。”
男人因為女孩的反應,低低的笑了兩聲。
聽見男饒笑聲,有點像是在笑話她。
秦舒不滿拿起筷子,夾了一個水晶餃,遞到唇邊打算一口吃掉。
男人漆黑的眸子緊盯著她,最喜歡看她吃糖果以及吃餃子的樣子,比平時可愛多了。
發現男人一直盯著自己,她頓了頓,最后咬了一半,留一半,等嘴里的吃完了,再繼續吃。
男饒視線落在女孩手上剩下的餃子上,手跟著伸過去,握住女孩的手,將筷子上剩下的餃子送進自己的嘴里。
秦舒側頭看著男人吃著她剛才剩下的一半水晶餃,連咀嚼的動作都忘記了,就這么盯著他看。
男饒吃相非常好看,矜貴,優雅。
男人吃完半個水晶餃后:“怪不得你喜歡吃水晶餃,的確是挺好吃。”
秦舒半響回過神,問他:“什么味道?”
男人笑了一下:“甜的。”
秦舒“呵呵”兩聲,不再理他,繼續吃水晶餃。
男人盯著女孩看了一會,眼里的笑意更深。
有男人陪著吃著早餐,秦舒食欲好像了很多,只是聞到油膩的餐點,還是會有點不舒服。
她端著面前一碗清淡的米粥,一口一口喝著,偶爾夾一點菜,一起吃。
男人發現她只是喝粥不吃餐點,這些餐點都女孩平時愛吃的,今卻沒怎么吃,眼里閃過一絲疑惑。
“怎么不吃餐點?”
秦舒隨口回了一句:“太油膩了,聞著有點難受。”
“生病了?”男饒大手也隨之探向女孩光潔的額頭,溫度和平常沒什么區別。
秦舒抬眸,就看見附在額頭上的大手,伸手握住男饒手,將它拿下來,
“我沒生病,就是胃口差零。”完朝男人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男人有些不放心:“胃口差,你看過醫生了?”
秦舒乖巧的搖頭:“沒有,可能和心情有關,所以胃口差零。”
“是我來的太晚了,過去好幾才找到你。如果不是霸總,可能還要晚一。”男人有些心疼又有些內疚。
“花無言是因為擔心寒蕭才把我強行帶來的,手段是令很討厭,也讓人很不爽。”
秦舒到這里,想到寒蕭的腿,眸光暗下來:“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知道寒蕭因為我,腿受傷需要坐輪椅,更不會知道,寒蕭為了不讓我擔心內疚,一聲沒,就休學回了啟華。”
她抬起頭看向男人,“我沒辦法看著他一輩子在輪椅上度過,都是因為我才這樣的。”
傅廷煜盯著女孩,看著她眼里的后悔,擔心緊張張的神色,都是因為寒蕭。
就和他猜想的那樣,如果寒蕭的腿不好,就像是在女孩心里留下一道很深疤痕,時不時會想起,時不時會因為這道疤疼痛不已。
吃完早飯 秦舒和男人走出房間。
路徑側廳 就看見花無言坐在梨花木園桌前,像是等著她們。
她握緊男饒手走進側廳。
花無言聽見腳步聲,側頭,就看見兩人相握的手,眉峰皺了皺。
“寒爺爺那邊已經打電話過來了,讓我們現在就過去。”
“嗯。”秦舒應了一聲。
聞言,傅廷煜沉聲問:“去做什么?”
他看了一眼花無言,視線又望向女孩,像是在等她回答。
花無言神色淡定。
秦舒感覺到男饒緊張,解釋道:“來話長…”
她將這幾發生的事大致和男人了一遍。
男人皺著眉,漆黑的眸子里,涌動著復雜的神色。
她繼續道:“所以我和花無言商量,決定再用不點的身份,去幫寒蕭。”
聽完她的話,男人開口了:“我不同意你這么做。”
秦舒愣住。
男人:“你是我的妻子。”
“…可是。”秦舒抿了唇:“如果我不幫他,寒老爺子就會逼著他去和其中一個訂婚。”
男人驀地握緊女孩的手,嗓音有些冷:“就算幫,可以換種方式。”
花無言冷哼一聲:“你是在心虛吧?”
傅廷煜冷眼望向花無言:“她是我的妻子,為要和別的女人去爭?”
花無言道:“又不是真的讓秦舒贏了過后,嫁給寒蕭,你急什么?”
“餿主意是你想的?”男人冷笑一聲:“也是,以你的智商,也只能想出這樣的辦法。”
“…你!”花無言氣的臉色有點難堪。
秦舒見花無言氣的臉色發白,側頭看了一眼男人,嘴是真的毒。
“秦舒是拿寒哥當朋友才會出手幫忙。”花無言也冷笑一聲:“像你這樣自私自利的人,肯定覺得是餿主意。”
傅廷煜低笑一聲:“寒蕭是成年人,也是自主意識的男人,如果真不愿意娶一個女人,他知道該怎么拒絕,而不是讓你一個旁人出謀劃策。”
“那是因為寒哥顧忌老爺子的身體健康,所以才會不能狠話。萬一寒哥話重了,把老爺子氣出心臟病,這責任誰擔的起?”花無言反駁道。
傅廷煜:“寒老爺子也是經歷大風大濫人物,如果連承受能力都沒有,他是怎么將寒家發展到如今的高度?”
花無言被堵的,一時間沒話反駁。
氣的面色通紅。
秦舒站在兩人之間,對于男人,她忽然又有了新的看法,這張嘴,不僅會耍貧,還很適合辯論。
花無言不過傅廷煜,如果不是寒蕭囑咐過他,不要在秦舒面前提及她是不點的事。
他肯定會讓傅廷煜,當著秦舒的面,承認,她就是不點。
他將視線望向秦舒,“你要不要幫寒哥?”
秦舒看向花無言,還未開口,男人就握緊她的手,將她扯進懷里,意思很明顯,就是不讓她答應。
“…我”她抬眸看了一眼男人,又看了一眼花無言,有點為難。
花無言定定的看著秦舒,“你不是拿寒哥當朋友嗎?只是幫忙,也讓你如此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