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謝西澤便掛了電話。
辣條聽到謝西澤語氣不善,便覺得這通電話不一般,叫了一聲:“爸爸…”
謝西澤回頭,笑道:“沒事。”
辣條聳聳肩:“你不說算了。”
謝西澤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回他什么好…
想了想,謝西澤道:“辣條,有些事,你知道比不知道好,這不是單純的為你好,而是,目前來說,爸爸覺得,跟你關系不太大,所以,你不需要為了多余的事情去煩惱,等到爸爸覺得,必須要讓你知道的時候,爸爸會跟你說的…”
因為謝家兩位的事情,謝西澤心里做了自我反思。
身為一個爸爸,該如何做好父親的職責,除了要引導孩子走向正確的道路,其他不必要的干預,是不是都應該停止?
做父母的不能總打著,一切為你好的名義,來強迫孩子做他不愿意做的決定。
當然,這個度,父母要把握好,什么是應該干預是,什么是不應該干預的這個要分清楚。
謝西澤也是第一次做父親,他其實不懂的地方很多。
可是他一直在努力的學習,跟孩子相處,溝通,讓孩子能親近自己這個父親,讓兩人之間那四年的差距能逐漸縮短,最后不見。
辣條聳聳肩:“好啊…”
謝西澤想再跟辣條解釋兩句,可是想想,一時間,也找不到什么可解釋的,而且辣條似乎并沒有太在意。
謝西澤輕輕呼了一口氣,先回家吧。
跟孩子的相處之道,以后,還要繼續摸索…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辣條打開謝北召送來的箱子,里面是他從謝老爺子的庫房里挑出來的東西。
都是一些值錢的東西,像字畫這些,辣條都沒要,他要的全都是金銀玉器,好看,值錢。
辣條拿出一個小巧的鼻煙壺,這大概是他挑的東西里,唯一還算比較便宜的,是清末宮廷出來里流出來的,辣條挑這個,倒不是因為他喜歡,而是,鼻煙壺上的畫,挺有意思,是一道菜,叫荷包里脊,旁邊是小字記錄這道菜的做法…
畫工精巧,別致,跟一般的鼻煙壺,完全不一樣。
辣條看到這個鼻煙壺的時候,就覺得,一定要拿到它,回家送給媽媽,她肯定喜歡。
謝西澤從后車鏡里,看見辣條安靜的坐在那,手里把玩著鼻煙壺。
他看了會兒,確定辣條沒有什么不對勁的,這才全神貫注的開車。
宮沉夜隨手將手機丟在桌子上。
手邊,是一張莫鴦鴦的照片。
宮沉夜路出一抹帶著寒意的笑:“宮莫南要找的女人,居然是謝西澤的老婆,還真是…讓人意外啊。”
站在宮沉夜面前的人,道:“如果是謝西澤出手,讓那些人消失兩天,還沒能讓先生找到,那…倒是能說的過去,不過,我很好奇,謝西澤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然那些人,全都失去了那兩天記憶,這件事,自從我知道知道,就一直困惑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