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明顯看出來,第二張肖像畫和第一張是出自同一個畫家之手,風格都是一樣的,唯一不同且值得肯定的是,這次的藺洲終于比前一張大了一點。
不再只是一條黑黢黢的線了。
至少有了個空白的身子。
藺母繼續給葉扶予做解釋,“你別看這畫很簡陋,主要是肖像畫嘛,肯定得按照本人長的樣子來啊。總不能我長這么好看一張臉結果給我畫成豬,對吧?”
葉扶予沒覺得這話有什么問題,便很乖的點了點頭。
但是下一秒好像又突然發現哪里不對勁。
還不等她發出疑問,藺母便再一次開口了,“所以啊,當時藺洲就長這個丑樣。那畫家還問我要不要發揮他的想象力把藺洲那臭小子畫好看一點,被我拒絕了。沒必要,做人最重要的一點是,首先得看清楚自己。”
葉扶予:“…”
葉扶予忽然有點好奇了。
所以說,藺影帝以前難不成真的長這個樣子嘛?
她畢竟也是見過藺影帝本體的小妖怪了,雖然那一身金光閃閃的樣子的確很容易把人的眼睛給閃瞎了,但是…比起這紙上的確實好了不止一丁半點。
說句不違心的話,現在藺影帝本體所展現出來的那條金龍確實很威風。
和葉扶予現在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最重要的是——
葉扶予很認真的問了一個問題,“藺哥不是金龍嗎?”
為什么要用黑色的墨來畫?
藺母一點都不意外葉扶予會問這個問題,想當初她把藺洲生下來的時候,看到那一條黑黢黢的小東西,整個人都驚呆了。她甚至把藺衡拎起來打了一頓。因為她以為藺衡騙她。
說了是金龍,結果生出來是一條小黑龍…這尼瑪難道不是藺衡的問題?
后來她問了白澤才知道,不同物種之間生下來的孩子極有可能發生基因突變。
哪怕藺衡是金龍,而最后的龍崽子是黑的,也不是藺衡騙人,更不是她謝九盈在迷迷糊糊中出了軌。
藺母一邊說,一邊感慨,“我以為藺洲就是黑的了,沒想到過了幾天,長長了一點之后,我就看到他尾巴尖尖上多了一點金色。后來,他就徹底變回來了。”
葉扶予:“…”媽噠,真神奇!
葉扶予眼睛瞪得圓溜溜的,那一臉震驚的表情看得藺母忍不住想笑,揉了揉葉扶予的小腦袋,她笑著開玩笑:“以后你和藺洲生下來的小狐貍說不定還是金色的呢。”
葉扶予立馬腦補了一下金色的小狐貍。
這個…
太囂張了吧?
以后被人類抓了去,退下來的狐貍毛都是金色的。
于是葉扶予又腦補了一下人類脖子里圍著的金色狐貍毛圍巾。
葉扶予:“…”算了吧。
“白色的小龍崽子也有可能,當然了什么顏色都可能。”藺母聳了聳肩膀,“來來來,我們繼續看下一張。”
葉扶予應了一聲,藺母立馬一連翻了好幾張。終于從畫紙變成了照片。
而紙上的小龍也變成了一個五官精致的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