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想出接什么,一旁的徐勉就目光犀利的看著夏侯裳道:“夏侯小姐,夏侯公爵死了,你好像一點都不傷心。”
夏侯裳聞言頓時一噎。
徐勉接著道:“沒有在靈堂內守喪也就算了,現在還一心只想著小主的事,這讓屬下百思不得其解。”
殷雷聞言一怔,又仔細的打量了眼夏侯裳,的確沒從其眼中看到一丁點傷心的神色。
甚至是臉上的憔悴之色也不像是因這是引起的。
面對徐勉的質疑和殷雷的打量,夏侯裳的臉色難看至極。
“我傷不傷心用得著你來管?他是我的父親,我不傷心你傷心?誰規定了父親去世,女兒一定要在靈堂守喪?而且這都幾點了?我不要睡覺的?!至于夜玄,我想跟他在一起,又跟你有什么關系?!”
徐勉道:“我的主子是殷皇,小主是殷皇的外孫,怎么就沒關系了?還有,我奉勸你一句,強扭的瓜不甜。”
“你!放肆!”夏侯裳被徐勉氣的胸口起伏不定,看著殷雷道:“殷皇,你就這么縱容你的管家侮辱我?!”
“阿勉!”殷雷又扭頭斥了他一句,“你給我閉嘴!”
徐勉:“…是。”
殷雷又扭頭看向夏侯裳,“小裳,我都不知道小玄現在在哪,你就不能換…”
“不能!”去夏侯裳開口打斷他的話,“我說了你要跟我談條件,只有夜玄這么一個籌碼,其他的我都不要,怎么把他給我送來是你的事,你如果不答應,我明天就把我爸去世的消息放出去!”
殷雷聞言差點咬碎一口銀牙,“我答應,但你總得給我一點時間。”
夏侯裳道:“他蠱毒解了,沒準很快就跑路了,我只給你兩天時間如果兩天之內不能把他給我送過來,后果自負。”
說完,她再不理會兩人,轉身朝樓上走去。
夏侯裳的背影隱沒在樓梯拐角后,徐勉道:“殷皇!你就能容忍這么樣一個黃毛丫頭一直在你面前作威作福?!”
“那你說該怎么辦?”殷雷道:“掌握了一個國家的武一裝力量,就是掌握了一個國家的命脈,不僅是因為要封鎖這個消息,她是整個夏國的兵力都要仰仗的槍械設計師,我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她呀!”
徐勉道:“可小主身上的蠱毒已經解了,他又怎么可能再受制于你?”
“你先讓我想想。”殷雷抬手道,同時抬步朝外走去。
等走了沒幾步,他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有了!”
徐勉眉心一跳,“什么?”
殷雷道:“命我們在華國的人把小七給帶過來,快,現在就行動!”
徐勉看著殷雷眼底的興奮之色,渾身打了個寒顫。
“殷皇,你不會拿七少來威脅三少吧?”
殷雷兩只手背在身后,氣定神閑道:“如果他乖乖就范,讓我省省心,我也不會出此下策。”。
徐勉聞言心底一涼,“可是殷皇,你怎么就知道三少會為了七少而讓步?他那么愛喬小姐,怎么可能為了一個同母異父的弟弟放棄自己的愛人?”